“他是什么样的性格,我们最是了解的,你放心吧,只要有我们在,就一定不会放任他不管的。”
一旁的的夏纯瞧见陈夫人如此关心赵清羽,心下也是十分暖的。
在她的记忆里赵小公子从小就没有母亲,是缺乏母爱的,就像自己一样。
如今没有想到他身边还有一个这么爱他的母亲,她心下便有些开心,至少他不会像自己一样童年那般痛苦。
“陈夫人放心吧,我和姐姐都是赵小公子的好朋友,不论如何,我们都会好好的在他身边,有什么样的事情我们一起承担。”
陈夫人听到她们这么说,终于安下心来:“行了,如今时辰也不早了,你们快些收拾收拾,不是还有朋友需要找吗?我便不多做打扰了。”
“不过无论找不找得见,一会儿都要回来吃午饭,知道吗?我呀,要亲自下厨,给你们做些好吃的,这清儿最是喜欢我做的菜了,你们这次可是有口福了。”
“陈夫人太客气了,即使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夏宛音便不再继续客气下去了,冲着面前的陈夫人大大方方的应道。
看着陈夫人远去的背影,一旁的夏纯由衷地感叹道:“怪不得赵公子这样温柔,原来是有这样一位好母亲。”
夏宛音听到夏纯的话,转头看了她一眼。
只见她满眼的羡慕,冲着她的脑袋蹦的一下弹了一下:“你这丫头,平日里光是羡慕他人的,难道不觉得咱们的母亲也很好吗?”
夏纯听见自家姐姐这么说,脸上便露出了一抹恐慌之色:“姐姐,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过是……”
夏宛音瞧见她这个样子,连忙捂着她的嘴巴,一脸笑意的说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能不要这么认真了,我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
夏纯听到夏宛音这么说,微微蹙着眉头,审视般的看了她一眼,在确定她眼中的情绪之后,这才安心了不少。
夏纯回过神来之后,便有些委屈的看着自家姐姐:“姐姐,你既然知道我的心思,又何必这般戏弄于我,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都是这个样子改变不了。”
“哈哈,我正是因为知道你是这样的性格,所以才每每喜欢逗一逗你,若放在别人身上,只怕也没这种趣味了。”
夏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满脸不可置信的说道:“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我向来是最信任你的。”
夏宛音瞧见她真认真的样子,终于举手投降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与你这般开玩笑了,还不行吗?你千万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看着你这个样子,都感觉自己做错了事情。”
夏纯瞧见夏宛音双手举过头顶,一脸搞怪的表情,瞬间便被逗乐了:“行了,妹妹我今天就暂且原谅你了,不要再做这些奇怪的表情,姐姐你是女孩子。”
“行了,行了,你不要再说了,平日里在家中娘便是这般说的,我这耳朵都快磨起了茧子,如今出门在外,好不容易得个空闲,你又如此说我。”
夏宛音破罐子破摔的一头倒在了旁边的躺椅上摇着,看着窗口所透露出来的一角天空。
夏纯瞧见她这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想起了临行前娘的嘱托,如今看着自家姐姐这个样子,看来娘还真是料事如神呢。
夏宛音躺下之后,便突然想起那突然失踪的谢辰,那嘴边笑容渐渐便落了下来,眼中带着满满的担忧。
她知道以谢辰的性格,本来就是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人。
以前的时候他也经常这个样子突然一下便消失了,只不过那个时候见多了他的不告而别,也就没什么想法了。
可是自从二哥离开之后,谢辰一向是喜欢守在自己身边的。
一来二去的也就习惯了,谁曾想来了平城,竟然在陈府门口,神秘失踪。
难不成他是害怕见到什么人?都来不及和自己打声招呼。
她不相信,就因为昨天的一点点小事,谢辰会和她赌气离开。
刚刚她那么说也不过是为了缓解尴尬,另外她也不知道谢辰离开究竟是何原因,难不成是因为和陈大人是老相识?
毕竟他这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再加上身边还有着武功极高的侍卫,想来一定是个官宦人家的公子哥。
再加上陈大人当初是在朝廷办事的,后来因为年纪大了才来到平城,想来或许是见过面的。
不过那也不至于害怕成这个样子。
心中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安和疑惑,猛地站起身来,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便准备出门。
一旁刚刚坐稳的夏纯,看到自家姐姐这样的动作被吓了一跳。
只见面前的人要出门了,连忙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挡住了自家姐姐的去路:“姐姐,你这是要去哪儿?”
夏宛音瞧见挡在面前的夏纯,微蹙了下眉头:“我想出去找一下谢辰和重信,毕竟我们是一起过来的,总不可能放着他失踪而不管吧。”
夏纯听见夏宛音的话,也跟着悠悠的点了点头:“姐姐说的不错,我刚刚还在想,如今我们也算是安定了下来,不如我们便出去寻一下吧。”
“你身体一向比较弱,再加上前几日刚刚得了一场风寒,如今又周车劳顿,不如就好好在府上休息,我一个人去找便好。”
夏纯听见夏宛音要抛下她,一个人去找谢辰瞬间便不淡定了,上前走了一步,抓着自家姐姐的袖子:“姐姐,我想和你一起去,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风寒早就好了。”
“你确定吗?找人可不是一个好活,说不定一找又是一下午,你这身体怕是吃不消呀。”夏宛音脸上带着担忧,冲着夏纯说道。
“我可以的,我要和姐姐一起去。”夏纯拼命的点着头,以证明自己的决心。
夏宛音看了她半天,那蹙着的眉头便舒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