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夫人呢,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青梅竹马,走到如今的地步,什么样的风雨,什么样的风浪都见过了,我是知恩的人,我绝不会做出背叛她的事情。”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我们现在唯一的遗憾就是我儿子,可是不曾想老天爷对我们不薄,大概是看到了我们老两口过得实在不易,所以天赐良机。”
“我们认识了一位道士,这位道士给了我们一颗神药,吃过之后,我儿子倾刻之间就恢复了正常,这里的那个秋千绳也就此没了。”
“现在呀,我的儿子已经开始学习生意了,这简直就是做梦一样,你说我们能不开心吗?所以啊,府上热闹只不过为了感谢,你们呢,过来的正好,都沾沾喜气。”
“至于你们说的那件事情,也正是因为此次儿子的原因,所以我想在家里多摆下红梅,绝处逢生,看着也喜庆,你们觉得呢?”
身后的三人,听见他的话,脸上的表情却分外沉重了不少,左右看了看。
赵清羽上前走了半步,打断了李员外的话:“李员外我想请问一下,您说的这位道士不知是哪一位?”
李员外听到他们的话,倒也不吝啬:“你们是外来的,可能不太了解,我们平城附近呀,出现了一个老道士,他呀,本事可大着呢。”
“一开始我还不相信听那些人说了,就觉得是无稽之谈,可是后来看他救了那么多人,我才相信,就将我儿子的症状一并告诉了他。”
“谁知道他说,这样的病症他能治的好,于是我向他求了药,如今求回来之后给我那傻儿子一吃,没想到真的就痊愈了。”
“这简直是太神了,他就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我们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这不专门布下了这场宴会,想要感谢他。”
夏宛音听见这里员外的话,微蹙着眉头,上前走了半步:“李员外的意思是,说今天那位道士也会出现在这场宴席之上吗?”
“那是自然,我这场宴会专门就是为了他准备的,几位如若不嫌弃的话,一会儿我们谈完了,不如留下一起吃个便饭,到时候我也引你们见见这位道士。”
“如若你们有什么急难杂症,或是身边人有什么急症的话,不如一并与他说了,说不定呢,他也有办法能够给你一颗灵药。”
夏宛音听到他的话,与夏纯和赵清羽对视,也赶忙冲着面前的李员外躬了躬身:“那会不会太麻烦了李员外呢?”
“这有什么麻烦的,不过是多几双筷子罢了,正好我们还想着不够热呢,如今你们来了,自然会更热闹些。”说着他的脸上带着满满的兴奋。
毕竟他这一辈子家财万贯的,又怎么可能在乎这一点点的吃吃喝喝的东西呢?
再加上陈大人的意思,可来赏光,对他来说是多么大的荣幸。
再加上自家儿子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过这外人了,如今好不容易恢复正常,自然应该多交些朋友,交一些官场上的朋友,对他将来也有一定的好处。
如今自己也算是放下了心,只要再将自己这一身的本事都传给儿子,他就可以和自家夫人悠哉悠哉的,过些自己的日子了。
“爹,这是有客人在吗?”就在他们几人相谈甚欢的时候,突然从门口传来一声清雅的声音,瞬间打破了几人的谈话。
四人就转头看向这边,只见门口处站着一身穿蓝色衣衫的男子,年纪比他们略微大些,不过模样到长得十分俊朗,皮肤白皙。
听他刚才所说,就知晓这就是刚刚话中的那个主人公了。
只见他温婉如玉,冲着这边走了过来,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虽说比不得赵清羽那样轻动灵异,也不似谢辰那样冷若孤寒给人印象深刻,倒也看着舒服。
待走进之后,李员外反应过来,笑呵呵的走到自家儿子的旁边,冲着对面的三人介绍:“这位就是我的儿子了,他叫李钰。”
“这几位呢,是过来谈生意的,和你的年龄也相仿,这位是咱们城主大人陈大人的干儿子,赵公子,这位……”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来,都从来没有过问这二位的名字。
亏的夏宛音反应及时,双手抱拳冲着面前的人躬了躬身:“在下夏宛音,这是我的弟弟夏纯。”
对面的李钰听见他这样的介绍,一一的向他们微微颔首。
只是看向夏宛音和夏纯的时候,脸上划过一丝笑意:“如今看着这三位公子的模样,还真是个个让人惊艳。”
“公子谬赞了。”
“哈哈,你们这些年轻人在一起倒也谦虚的很,好了,我们继续说吧,别站在院子里。”李员外看见自家孩子这样客气的说话,满心满眼的都是开心。
这是他们做梦都想象不到的事情。
夏宛音探究地看着面前的李钰,发现他真的和正常人没什么差别,完全就是一副正常人的表情,让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过由于她眼神的过于露骨,竟然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就见李钰转过头来,冲着她微微一笑。
夏宛音看见他看向自己倒也落落大方,回敬了他一个笑容。
赵清羽看见她这样子,脸黑的不行,走得稍微慢了一些,和他们并排着,尽量挡住二人的视线。
夏宛音没什么反应,转过头看向夏纯。
两人对视一眼,就继续向前走去。
只是李钰看见赵清羽的动作,眼中划过一丝笑意,与他对视一眼,冲着微微颔首。
那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倒是坦坦荡荡。
赵清羽看见他这个样子,脸上的表情就是一僵,只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斤斤计较了。
打理好情绪,重新看向他,也冲着他颔首以示回应。
这一切的明争暗斗,不过都是内地里在较劲,李员外倒是根本没有将这一切放在眼中,只是笑呵呵的迎着他们走进房内。
“大家不用拘谨,随意的坐就是了。”李员外冲着自己的主位一屁股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