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赵清羽蹙着眉头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满满的严肃。
他知道夏宛音要说的是何事:“你是说那道士的事情是吗?”
夏宛音轻点了一下头,那眉头也轻蹙了起来:“我没有想到,今日又见了一个连痴傻都能治的好的事情,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是啊,说起来还真是奇怪,一个已经疯傻了20多年的人,从小便有疯病,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治好?单凭一颗丸药,这实在太奇怪了。”
“另外,我看着李钰好似不太对劲儿。”赵清羽这样说着,转头看向了夏宛音。
夏纯在旁边默默的听着,突然提到李钰时,她悠悠地点了下头回忆着自己看见他表情,那木纳的模样。
“赵公子说的没错,我看着倒也是。”
“咱们和他打招呼的时候,他那木纳的表情,不论我们说什么,做什么除了细微的表情变化之外,一直是一副很奇怪的模样,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夏宛音听到他们二人的话,也想起来自己的同感。
要说是具体哪不太舒服,她一时倒是没法判断,毕竟相处的时间还是太短:“想要查出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得再接触,不过再去李家那是不可能的了。”
“是呀,我们这样的目标实在太大了,再者说去李家,你总得需要名头。”
“如今我们的事情也算是都解决了,如果再去的话,我们该用什么理由呢?”夏纯问道。
“不然这样吧,我请母亲和我们一同前去,到时候她在前面与着李夫人絮话,我们到外面找找李钰私下里谈谈,再看看情况。”
赵清羽想了半刻之后,这样说着。
夏宛音听到他的话点了点头:“这个样子倒也不失为一种办法,只不过我听李夫人的意思,陈夫人不经常出门。”
“再者说她一个城主夫人怎么能够屈尊来到这里?”
“这实在太奇怪了,太惹人眼。还是算了,对了,刚刚她不是说这儿子在柜台上学习做生意吗。”
夏宛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满脸惊喜的冲着赵清羽问道。
赵清羽听到她的话,也回忆起来,好像是这么说过。
“可是关于这里的生意,我倒不是很清楚,不过给我一段时间,我应该可以找出来,只需要问一下义父,想来义父的书房中应该有备案。”
“只不过就算是我们知道了他的铺子的具体位置,我们也不一定能够找得到他的人,毕竟我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去,也不知道他会在哪个铺。”
“李家上下铺子倒是不少,而且涉及的领域也比较广,尤其是在平城,还是他家主场。”赵清羽这样说着脸上划过一丝踌躇。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夏纯听见赵清羽的话,幽幽的说道,看向二人。
夏宛音看见夏纯这样说,转头看了她一眼:“你有什么主意,直接说便是不用这样紧张的,我们三个人又没旁的人。”
“是啊,若有什么主意的话,尽可说出来就是。”赵清羽也柔声的说道。
这几天他算是发现了,夏纯说话倒还挺让大家惊喜的。
很多时候她都一语惊人,总是能说到最关键的地方,也是能够想出来,最关键的办法。
夏纯听到赵清羽的话,脸上不由一红。
她没有想到赵清羽竟然也会关注到自己,一时便有了自信。
“今日我们三个人过来,小石头并没有跟上,不如我们着小石头,明日一早便在李府附近埋伏着。”
“看到李公子出来就跟上他,自然而然,也就会知道他会去哪儿了。”
说罢之后她幽幽的看向赵清羽,生怕他因为自己找到了他身边的人而不开心。
却只见赵清羽听到她的话之后,瞬间喜笑颜开:“好主意啊,他又没有见过小石头,再说了,他长相不太起眼,应该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只要知道他的正常规律,作息时间,还有去什么地方,我们就可以和他制造偶遇的机会,到时候一切就会迎刃而解了。”
“我就说夏纯的脑子比我们这些人好使,你看看这些主意出的,比咱们二人在这想的好太多了。”赵清羽过于兴奋,自然而然也就顺嘴说了出来。
此话一出,瞬间让旁边的夏纯脸上的红晕直接红到了耳根,脸上带着满满的紧张,抬头看了眼自家姐姐,见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心下更是紧张的厉害。
“其实我也没出什么好主意,就是就是随便说说。”
夏宛音看见自家妹妹紧张的模样,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哪里是什么?随便说说,我也觉着这个主意不错哦,就按纯儿的来吧!”
夏纯听到自家姐姐的话,抬头看着她,脸上带着满满的震惊,看见她眼底带着的赞赏,不由勾起了嘴角。
她突然找到了在这些人群中的一些价值,看来她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以后她要更加努力,让自家姐姐和着赵公子看到自己的好。
或许只有这个样子,才能让着赵公子多注意自己一下。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呢?”
“去找找谢辰吧,和他说一下,咱们今天经历的事情,他最近不是在查道士的事吗?看他那边怎么样了?”夏宛音听到夏纯的提问,轻声说道。
赵清羽听见要去找谢辰,瞬间就不开心了:“其实我们也不用再去找他了,如今已经快到晌午,不如先行回去,到时候写个信,让小石头送过去不就得了。”
夏宛音听到她的话,只瞪了她一眼,没再说话,便径直向前走去。
赵清羽看见她这样子,便心虚的跟在后面:“喂,宛音你等等我啊,如果不可以的话,我们一块去找便是了,干嘛不坐轿子?”
夏宛音听到他的话,也不愿再理他,脚下的步子更快了几分。
身后跟着的夏纯,看见他们二人这样打闹的样子,眼神不由暗了下来。
那刚刚好不容易获得的一丝激动,就这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