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想办法弄到手中药丸的配方,就算找不到配方,也必须能够找到一粒药,只有这个样子,我才能够知道这里面的成分。”
“我学习医术这么长时间,认识各种草药的药理,但却不知道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神药,能够让人顷刻间就好,这种感觉很像是吸药。”
说到这里的时候,夏宛音脸上露出了一抹沉重的神色。
谢辰和赵清羽对视一眼,脸上露出满满的疑惑。
赵清羽抬头问面前的夏宛音:“吸药是什么?”
夏宛音听到赵清羽的话,抬头看了看他,只见他眼神中带着疑惑到也不是假的,仔细回忆着这个时代,也确实没有这样的说法。
“怎么和你解释呢?就像是有人严重多食了五石散一样。”
“哦,原是这样,你如果这样说的话,我就明白了,可是五石散也不可能快速让人恢复正常人的模样,那可是一个傻子呀。”
“还有我们上次在那个村中碰到的店家,他说那是常年换的顽疾,一下子就能好的差不多了,这简直是太神奇了,我觉着应该不是五石散一样的东西。”
赵清羽分析之后得出这样的结论,那眉头却是越皱越紧了。
毕竟一旦这个想法都不成立的话,那么他们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夏宛音听到赵清羽的分析之后,摇了摇头:“这一切不过都是我的猜测罢了,再者说我也没说是五石散,只是应该原理差不多。”
“我们还是尽快找到突破口吧,不然的话我怕没时间了。”说到最后的时候,她双手交叠,放在桌前,一副紧张的模样。
这个样子落在了一旁,一直不断观察着她的谢辰的眼中。
谢辰在刚刚一直听他们说话,并没有产生过多的情绪,在看到夏宛音这样的时候蹙起了眉头。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看着你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他开口悠悠的问向夏宛音。
夏宛音听到他的话,抬头看了他一眼。
二人对视着。
赵清羽瞧见她这样子,也立马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向前倾了倾,蹙着眉头问道:“宛音,这究竟是怎么了?”
“我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了你们多久,我刚刚还在和纯儿说呢,既然你们问起来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说着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之色:“二哥,他失踪了,咱们来此之前就已经失踪了,已经很多天没有发回消息了,我一直心急如焚。”
“但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跟你们说,毕竟大家出门在外,连自身的安全都无法保证,本想着等我们回去之后再处理这件事情。”
赵清羽听见她的话,脸上带着满满的震惊:“什么?怎么会?二哥他不是已经传回消息说,他准备往京都城里赶了吗?怎么可能会无故失踪呢?”
“那他最后一封信传回来的时间是多会儿?他有没有到京都城?”
夏宛音听到赵清羽的问话,摇了摇头:“最后一封信是在京都城附近的一个驿站中写的,但具体他有没有到了京都城里,我也不太清楚。”
赵清羽听见他这么说,脸上露出了满满的愤怒之色,猛地一拍桌子,冲着夏宛音说:“莫不是又被四皇子发现了,将其囚禁了吧?”
“可是四皇子不是已经亡故了吗?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不是他做的。”
正在他们议论纷纷时,突然听到旁边嘭的一声,茶杯掉地的声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重信一个哆嗦,便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抹尴尬之色:“呵呵,不好意思,我没有拿好杯子,竟然掉了,我就将它扔出去。”
夏宛音看见他这么紧张的模样,轻蹙了下眉头冲着他摆了摆手:“不用麻烦了,我一会儿找个丫鬟过来收拾一下就行,咱们还是先讨论该怎么做吧?”
重信点了点头,便将碎了的杯子踢到了后面,转头看向谢辰。
谢辰余光看了他一眼,以示警告,这才让重信稍稍安稳了一点。
堂堂四王爷就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不认识,还要就此讨论,实在是太过分了,重信只觉得难受的不得了。
看见这边没什么事了,夏宛音才转过头去继续说道:“只有父亲是否还关在四王爷府上还有待探查。”
“可是你父亲就是被关在四王爷府上的,如果二哥去往京都城里,也只能去他那里,难不成还会有别人替四王爷守着,将二哥捉了去?”
重信听到赵清羽的话,瞬间便有些不太舒服了,他上前走了一步说道:“你为什么一直在纠结四王爷的事情,他如今已经亡去了,又何必再纠结于他?”
赵清羽听见重信的话,转头看了他一眼,轻蹙着眉头说道:“就算他身亡了,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初无缘无故就加了,万一他爹这件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呢。”
“这是因为……”
“重信,你在胡说些什么?”谢辰听见重信要说的话,上前阻止,脸上的表情黑的厉害,转头看向这边的重信。
听到谢辰厉声吼道之后,转过头来,立马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夏宛音将这一切收入眼底,轻蹙着眉角,略微有些疑惑的看向重信。
刚刚听见重信竟然想要解释自家爹爹为何会在四王爷府上,难不成他们二人和四王爷有交情或者是认识。
这样想着她站起身来,走到重信的旁边,脸上带着笑意的说道:“这是因为什么?”
重信听到夏宛音的话,抬头看了她一眼,转过头看着身后的谢辰。
只见他冷着一张面色,一脸警告似的,看着自己,立马便心领神会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不能一概而论,说不定四王爷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再者说他是个王爷,又怎么可能会和你父亲产生什么过多的关系?”
“还有就是如今四王爷再怎么样也是皇子,他既然已经亡故了,又何必再多说些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咱们作为臣民如此去说,实在不得为妥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