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渊谋划了这么久,自然是为了报仇。
如今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报仇。
哪怕他这样病弱身体。
更何况沈朝暮需要楚国那边虚张声势,才能让玲珑公主尽快上当。
这原本就是一举三得的好办法,而楚国狼子野心,这些年一直在天启国种下了种种的暗探。
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吞并整个天启国,自作孽不可活,人家都要打上门了,难道你还要坐以待毙吗?
楚国公主传递的消息,已经全部都在楚明渊的手上了。
这夫妻两个人这么聪明,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算计呢?
在明知道楚国公主有可能把消息传递出去的时候,又怎么可能放任不管呢?
楚明渊已经吩咐人将楚国公主传递的消息给悄无声息的换了,这夫妻俩把一切都已经算计到了。
既然楚国从一开始不过就是想要吞并天启国,楚国已经开始有了这个计划,他们自然不会让楚国公主全身而退。
从楚国公主踏进这里的这一刻起,就已经在人家夫妻两个人的算计之中,进入了他们夫妻二人的牢笼。
只不过楚明渊打从一开始,确实没有打算要将楚国公主迎娶成为皇后,但这一点是自家媳妇背着他悄无声息答应的。
不过现在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
“你会不理解我吗?会觉得是我引起了这场战争吗?”
楚明渊这只病弱的身体,还能掀起腥风血雨,或许很多人都是理解不了的。
毕竟觉得如今天启国国泰民安,若是引起这场战争,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可是若是从长远的角度来看,楚国如果不尽早收服的话,天下就没有办法统一。
可惜那些老家伙并不赞成打这场仗,甚至想要竭力的阻拦。
毕竟一旦打这场仗,就会牵扯到那些人的利益,那些人自然是不愿意的。
“我在乎的是我的男人到底高不高兴,只要你有这个胜算,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你以为我会在乎别人的眼光吗?我只在乎你的身体,可不准废寝忘食。”
楚明渊将自家媳妇搂在了怀里。
说实在的,在这个世界上,你若是能找到一个跟你灵魂相同的人一样,那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十七王爷楚明无今日是真的挺高兴的,既然跟飞燕说通了,日后只需要准备着大婚典礼就可以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那是需要解决的,飞燕看上去这一段时间一直都在愣神。
到底因为什么他也心中有数。
这不是,当天晚上喝了药之后,这才决定拉着飞燕一起来到了关押楚国公主的地方。
飞燕其实还是挺抗拒的,并不想进去招惹楚国公主。
“王爷这是做什么?王爷何必非要拉着我来看望楚国公主呢?王爷有什么话,可以单独跟楚国公主说,反正飞燕这辈子只伺候王爷一个人,自然不会伺候其他人。”
飞燕现在也算是想通了,不管日后楚国公主在王府是什么地位。
反正飞燕决定井水不犯河水,大不了以后跟楚国公主不相往来,相信也不会有什么矛盾。
只要楚国公主不主动招惹自己,就可以平安无事。
十七王爷楚明无拉住了要离开的飞燕,既然想跟飞燕在一起,有些事情就必须要解释清楚,尤其还跟别的女人有关。
这楚国公主只要在自己这里,就有误会,这个误会就会一直在。
所以无论怎样,今日必须要当着楚国公主和飞燕的面把,这些误会全部都说清楚。
否则日后飞燕心里面一定会怀疑的。
他都已经这个身体了,并不希望飞燕嫁给自己之后,还要一直操心着自己跟楚国公主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本王必须要跟你解释清楚,也必须要让你明白,本王跟楚国公主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十七王爷楚明无拉着飞眼就直接来到了柴房,楚国公主被关在王府的柴房内,已经快要崩溃了。
好不容易看到来人,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纵然落魄成这个样子,但公主的风骨依旧还在。
“让你反省了这段时间,可有反省明白?你虽然贵为楚国公主,但你如今已经在天启,你该知道你是个什么下场,楚国王后打从一开始,也没有打算要让你真心和亲,你这个楚国公主在楚国王后的眼里也不值一提。”
楚国公主纵然知道自己是和亲的一颗棋子,依旧还是死死的盯着对方,从小所受到的教育,也全都是要为楚国尽忠尽职。
如今哪怕是落魄了,心里面也是心中向着楚国。
“十七王爷楚明无,如今本宫既然成为了你的王妃,那你就该知道本宫是楚国公主,也该给本宫应有的待遇。”
楚国公主到现在还在做着这种美梦,觉得如果不能当皇后的话,能得到一个王妃的位置或许也可以,可惜这个美梦最终也要泡汤了。
人家根本就没有打算要给楚国公主一个名分。
之所以带着飞燕过来,就是为了警告楚国公主。
别有不该有的心思。
十七王爷楚明无拉着飞燕的手看向了楚国公主,满脸的不屑。
有些人终其一生,也只会为了一个人活着。
但有些人终其一生,都是在筹划着楚国对天启国如何掠夺。
楚国一直都是狼子野心,算计的很,这些年不知道暗地里做了多少手段。
之前太上皇因为没有本事,所以楚国越发觉的天启国是个好欺负的。
但是打楚明渊接手之后,早就已经做好了要反抗的准备,楚国那边却并不知道楚明渊的厉害,一点点的中了楚明渊的圈套。
“楚国公主,或许自始至终你都没有摆正你的位置,你要知道你如今之所以还能活着,那是我们陛下慈悲,并不希望你受到牵连,但你若想得到正妃的位置,只怕是不能够,本王已经有王妃了,而你注定了要一辈子留在一方院落,你这辈子你只能如此活着。”
楚国公主眯着眼睛,听着对方说的一切有些不敢相信,甚至觉得对方说的实在太过于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