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和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壶水果茶和他亲手做的点心。
看到他左手食指上缠着很厚的纱布,徐闻溪问道:“你这手是怎么伤的?”
倒是没想到徐闻溪会注意到他手上的伤口,祁景和给她倒了杯水果茶。
“今天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被刀子划伤的。”
“你小心点。”
徐闻溪端过水果茶喝了口,余光瞥见垃圾桶里沾染鲜血的纸巾,她又问:“你手上的伤口看起来挺严重啊?”
“是有些,只要不碰水就好了。”祁景和端起水果茶抿了口,又将点心推到她面前:“尝尝我做的鲜花饼?”
徐闻溪拿起一块鲜花饼递到嘴边吃了口。
“你脖子怎么了?”瞥见她脖子上的淤青,祁景和紧张道。
“没事。”徐闻溪把丝巾整理好,不忘赞赏:“鲜花饼很好吃,以后那个女孩子若是嫁给你,还真是有口福了。”
祁景和微微一笑,又往她手里塞了块鲜花饼:“好吃你就多吃点。”
入夜,晚风微凉。
偌大的徐家大院有十几个人手里举着手电在院子里、房子里上下走动。
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而徐家大院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
穿着一身卡其色长款外套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倚在车旁,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一支香烟。
烟雾在他修长的指尖缭绕,脚下的影子也被拉得很长。
良久,程昊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徐家大院门口走出来。
他走到男人面前,汇报道:“报告傅总,里面根本没有我们要的东西。”
傅湛与正在把打火机,听到他的话,修长的指尖轻轻转了转打火机。
“都找仔细了么?”
“我们把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咔擦!’
他将咬在嘴里的香烟点燃,清冷的眉眼间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戾气。
“没留下什么痕迹?”
程昊摇头:“我们都按照您的吩咐穿上鞋套还戴了手套,也没破坏现场,绝对不会留下痕迹。”
傅湛与点点头,目光幽暗的朝徐家大院门口望去。
几秒后,他吐出一口烟圈:“撤。”
与此同时。
徐闻溪躺在偌大的双人床上辗转难眠。
又翻了个身后,她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
打开一看,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
傅湛与还没回来。
平常就算他去见客户也应该回来了,可今晚怎么这么久还不见踪影?
甚至都不会给她发个消息,或者打个电话告知一下?
将手机屏保打开,从通讯录里翻出他的号码。
指尖停留在傅湛与的号码上,迟迟没有下得去手。
他们之间虽然是夫妻,除了有过两次肌肤之亲外,也并没有任何感情。
最起码,傅湛与对她是这样。
她若是打电话过去问,也多少不太合适。
正在她犹豫不决之际,一条没有署名的号码给她发了条信息。
徐闻溪连忙点开短信:【若是想知道你父亲出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到南华区北祥路一百三十七号,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还有东西都交给你。】
东西?
药方?
徐闻溪抿了下唇,立即拨通这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