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徐闻溪满脸错愕的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看到他眼底带着火。
她心口一跳,捂着领口的力加大几分。
男人的阴影像是一头洪水猛兽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他突然低下头凑到她面前,情不自禁地想吻她。
徐闻溪眼眸轻轻一颤,慌乱的别过脸,避开他的吻。
傅湛与的吻落了空,他抿了下口水,松开搂着她的手,努力克制住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冲动,转身大步回房。
他一走,徐闻溪才吁出一口气。
房间内。
傅湛与背靠着门板站了几秒,随后心情浮躁地走到露台上,从兜里摸出香烟,取出一支咬进嘴里,总打火机点燃。
灰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他绝美冰冷的脸庞上,增添了一抹邪气。
黑色的眼眸像是被搅动的水,波涛汹涌。
本想着抽几支香烟来平复一下无意中被她勾起的火。
却不知连续吸了几支香烟,还是无法平息心里的躁动。
将最后一支香烟抽完,他抿了下唇,大步从露台离开。
徐闻溪刚换完衣服,准备上床躺着。
门口突然被人敲响。
她毫无防备地将门打开,看到傅湛与一脸欲求不满的站在门外,她惊了下,嘴巴张了张,还没把话说出口。
就被他捧住脸,低头吻上她的唇,将她要说的话全部给堵回肚子里。
如果说他之前是隐忍的,克制的。
那么他现在则是疯狂的,像只野兽饥饿得要将她拆吃入腹。
徐闻溪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抬起手用力推了推他胸膛。
男人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贴近她的耳朵,嗓音暗哑而低沉。
“履行一下夫妻义务。”
“我不……唔……”徐闻溪话还没说完,再次被他吻住。
她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只能被他狠狠占有。
翌日。
“唔……”
徐闻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眸,眼尾有些泛红,浑身都酸痛得像是被大货车从身上碾压而过。
后背传来一阵滚烫的温度,像是贴了个暖炉。
也的确是贴了个‘暖炉’,因为傅湛与的胸膛就紧紧贴着她的背,满是粗粝的大手还紧紧的贴在她的细腰上。
被他搂得有些不舒服。
徐闻溪在他怀里翻了个身,看到他脸颊发红,就连呼出的气息也变得温热。
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徐闻溪抬起手贴在他额头上,原本还在熟睡的男人缓慢的睁开眼。
对上他朦胧的双眸,她轻声说:“你发烧了。”
不开口不知道,一开口才知道她的嗓子都哑掉了。
“头疼。”他又闭上眼睛,紧紧搂住她。
“我去给你找退烧药。”徐闻溪抓开他的手,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
昨晚做完后,傅湛与就只给她随意的套了件白衬衫,里面还都是空的。
脚一落地,疼得她差点站不稳。
穿上棉拖,她急急忙忙地从房间出去。
不一会儿,她端着一杯温水和退烧药进来。
徐闻溪坐在床边,抓着他胳膊:“把胳膊抬起来,量一下体温。”
傅湛与迷迷糊糊的照做。
徐闻溪把药喂进他嘴里,又给他递水。
傅湛与背靠在床上,头疼欲裂,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她。
“看什么看?”她窘迫的避开他的目光:“别传染给我。”
傅湛与闷笑一声,目不转晴的盯着她素净的脸庞:“你不化妆比化妆好看多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平时妆都白化了?”
“不化妆看起来就没那么大的攻击性。”
徐闻溪拉开被子将他脑袋盖住:“……”还是闭嘴吧。
“好好休息吧你!”她端着水杯离开。
傅湛与掀开被子露出脑袋,就连他也未曾觉察到,他看向徐闻溪时,嘴角不经意间露出的笑容。
傅湛与生病,再加上她昨夜被折腾得腰酸腿疼的,所以只好在家休息一天,顺便照顾一下傅湛与这个病号。
下午,徐闻溪处理完邮件,她将电脑合上,拿了个帆布包出门买菜。
傅湛与醒来时,没见到徐闻溪,喝了杯水就继续回房间躺着处理工作。
时间来到傍晚五点半。
过完冬至后,天黑的时间越来越早,还没到晚上,天就已经开始暗下来了。
回复完最后一封邮件,傅湛与打了个哈欠,侧眸朝窗外看去。
天已经快暗透了,她怎么还没回来?
傅湛与从通讯录里翻出她的号码,拨过去。
电话响了会儿,才被接通。
“你去哪儿了?”
徐闻溪打了个喷嚏:“我在回去的路上,马上就到了。”
“嗯。”
挂掉电话后,傅湛与在床上坐了会儿,才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
十分钟后。
徐闻溪和祁景和有说有笑地从电梯里出来。
看到傅湛与的刹那,徐闻溪愣了下。
从祁景和手里拿过购物袋:“一起过去吃饭吧?”
“不用了,我就是回来拿点东西,然后就去我爸妈哪儿了。”祁景和无论什么时候,脸上都是永远带着微笑的。
“好。”徐闻溪也不好再邀请。
傅湛与走到她面前,拿过购物袋。
“既然祁总要回去陪父母吃饭,那就顺便帮我给祁伯父和伯母问声好。”
“没问题。”
两个男人脸上都带着笑意,却都从未直达眼底。
双方看着对方的眼神,都多少带着点敌意。
回到家后。
傅湛与把袋子里的蔬菜拿出来放进冰箱。
“你和他一起出门买东西的?”他别过头看向正在扎头发的女人。
“回来的时候碰见的。”徐闻溪挽起袖子,露出小半截白皙的手臂。
“就只是这样?”
徐闻溪白了他一眼。
“不然我还约人家一个大忙人陪我逛超市买菜啊?”
瞧见她脖子上的痕迹,傅湛与的眸色暗了暗。
想到她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模样,傅湛与吞了下口水,拿了小白菜放进水池里。
“我来做饭吧,你去休息休息。”
“你脑袋不疼了?”
“嗯。”
“那你做饭吧。”
徐闻溪揉了揉发酸的腰,从岛台上拿了个苹果洗净倚在岛台边上,一边吃着苹果一边看他洗菜做饭。
“想吃什么?”把菜洗好后,傅湛与转过身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