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这才低下高贵的头颅。
“喂我。”
宋知声不忿:“你是什么珍珠宝贝吗,这么金贵。”
说是这么说,手臂还是诚实得圈住他的脖子,将口香糖送进他口中。
口香糖上有一半宋知声的口水,秦深丝毫不介意,用舌头卷进口中,慢吞吞咀嚼。
一边咀嚼,一边不轻不重地揉捏他的后颈。
秦深视线变得越来越有侵占性,像是猛兽看到了喜欢的猎物,死死咬住不肯松口,眼底的偏执让宋知声都有点心惊。
口香糖很快没了味儿,秦深吐进床边的垃圾桶,揉捏宋知声后颈的手下移,顺着锁骨徘徊,恶狠狠地擦过他小巧的喉结。
宋知声浑身一颤,后背也被陌生的温度抚摸着,薄薄的一层短袖形同无物,他仿佛全身都在被眼前这个男人亵玩。
直到胸前被某人狠狠碾过,宋知声眼角泛红,唇齿间不可控制泄出一声嘤咛。
宋知声声音微颤:“秦深,你到底醉没醉?”
秦深埋首在他胸膛,眼睛从下往上看,英挺的眉骨斜飞成一道锋利的线,儒雅端方的面具彻底撕破,显露出内里无法言说的霸道与野性,宛如匍匐在地的雄狮,耐心等待猎物掉入狩猎区域。
“没醉到不能玩你的地步。”
宋知声脸上升起红晕,他向来经受不住诱惑。
秦深是他见过的最出色的男人,容貌,家世,能力样样出类拔萃,无可挑剔,别说他是装瘸,就算是真瘸了,宜京也有一半公子哥愿意倒贴给他。
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受不了诱惑。
宋知声低眉,长长的睫羽在雪白的皮肤上打下一排鸦青色的剪影,看上去如初雪融化般温柔。
宋知声“你想要?”
秦深抬起头轻吻他的鬓角,手心贴着他的大动脉,通过血管的跳动感受这个人的鲜活。
秦深:“想,这应该叫做合法的婚内性行为,不是一夜情。”
宋知声:“!”
假结婚还包括婚内性行为?
秦深解开第三颗扣子,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肌,“宋知声,能不能接受?”
宋捂住即将流鼻血的鼻子,嘴唇翁动:“能。”
地上短袖和衬衫混在一起,床上一片春色。
宋知声好像清醒又好像不清醒,身上出的汗浸透了床单,最后一刻的记忆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第20章 第 20 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室内,照亮了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宋知声梦到自己被一条巨蛇缠住,巨蛇越收越紧,缠地他快要窒息,随后猛然惊醒。
身上的缠绕感不是幻觉,是一个男人的手臂。
宋知声头脑还没有完全清醒,一把挣开手臂坐起来,无意识扯到后面的伤口,钻心的疼痛从尾椎冲到大脑,宋知声当即痛的叫出声,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秦深睡觉浅,立刻皱了皱眉,然后睁开了眼睛。
宋知声已经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身下黑色床单上还残留着血迹,他默默拉过被子盖住血迹,暗自心惊自己竟然会这么冲动,又觉得理所当然。
美色误我!
宋知声张开五指挡在秦深面前:“秦深……”
他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沙哑,旋即惊恐地捂住喉咙,又想到什么急切地问秦深:“你还记得昨晚吗。”
秦深还没到断片的地步,抓住面前乱动的手,挤进缝隙里揉捏指骨。
秦深:“记得。”
宋知声得到满意的回答后清了清嗓子,但是并没有什么用,最后只能忍着身体上的酸痛穿上裤子,姿势奇怪地缓慢移去洗漱。
纤细的背暴露在秦深眼前,白皙透亮的皮肤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特别是后颈上异常细密。
昭示着某人昨夜的暴行,和显而易见的占有欲。
秦深看了一会,起床从背后抱住刷牙的宋知声,将脖颈上的吻痕又吸一遍,直到变成深红才松口。
宋知声缩了缩脖子,没有推开,无声纵容他,不小心从镜子里看见了秦深肩上有一个牙印。
是他昨晚实在受不住了咬的。
他羞怯地低头,掩饰般专注于冲散口中的泡沫。
秦深目光一动不动盯着他滴落水珠的漂亮下巴,转到他前面光明正大地舔舐下巴上的水珠。
秦深宽阔的背上布满抓痕,在镜子里清晰得不能再清晰,宋知声只看了一眼便红着脸移开了目光。
宋知声:“你今天不是有会吗?”
秦深像是吃饱喝足的大型猫科动物,懒洋洋贴着宋知声。
秦深:“早会取消了。”
宋知声擦脸的动作一愣:“什么时候?”
秦深:“一个小时前,老板家里有事。”
“你不就是老……”宋知声后知后觉,“你家里有什么事?”
秦深长臂伸到洗漱台拿过不属于他的润肤乳,打开盖子挖了一大坨,画画似的在宋知声脸上这点点,那点点。
秦深:“我昨晚醉了,没做措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