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程咬金没在，第一次被李二质问，程处默自是难免慌乱。
他眼珠子转了转，想了想老爹平时用的借口，随即咧嘴一笑，说道：“那啥...这是一头公牛，前几天殉情说死的，扔了可惜，便留着吃了。”
“噗...”
李二一口烈酒差点没喷出来，其他人亦是忍俊不禁，好笑摇头。
李二呵呵一笑，说道：“你家的牛果真与众不同，竟是还懂得如人一般殉情自杀。既是殉情，恐怕死了不止一头吧？”
“就一头。”程处默嘿嘿笑着，有些忐忑，说道：“那啥...俺家有一头母牛病了，长了牛痘，往出冒脓水啊。公牛一见应该很是担忧，所以吃不下东西，没过几天就死了，死在了母牛的前面。”
“行了。”李二无奈的一挥手，哼道：“赶紧吃吧，以后你家少死点牛。”
“是，是...”程处默松了口气，连忙点头哈腰，说道：“以后少死点。”
看的出来，李二只是随口一问，并未打算怪罪程处默。
毕竟程咬金和他一起打天下，那是用命拼出来的交情，怎会因为一头牛而降罪。
倒是程处默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所以很是害怕，吓的腿都抖了。
秦羽见此，也是倍觉好笑，随即随口说道：“那头病了的母牛，你要好好养着，那可是宝贝。”
“嗯？”
这下，秦羽的一句话，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众人，尽是疑惑的看着他，不明所以。
戴胄道：“那不过是一头病牛，怎么就是宝贝了？”
房玄龄道：“难道那病牛，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魏征道：“难道小秦大人知晓我们所不知道的？老夫很是好奇，那种病牛，为何是宝贝？”
看着众人如同好奇宝宝似的看着自己，秦羽内心很是无奈。
为什么就不能消停的吃一顿饭？
唉...
无语的摇了摇头，秦羽往嘴里送了一块牛肉，一边咀嚼，一边说道：“也没啥，就是那病牛的脓水可以防治天花，并且终生都不会染上天花。”
“什么？”
众人惊呼出声，秦羽的筷子差点没被吓掉。
他正想抬头呵斥两句，你们吃饭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大惊小怪。
然而，抬起头来之时，却是发现他们正目光紧紧的看着自己，并且可以听到他们那急促的呼吸声。
秦羽很是疑惑的，也看向众人。
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