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魏征转身要走的时候,吕泉好心提醒,
“对了,我家殿下还说了,大人千万不能提前打开,不然就不灵了。”
吕泉说完就骑马离开,徒留在风中凌乱的魏征,
他又一次有了被支配的感觉,就连在李密和窦建德手下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心累过。
想起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他还是忍住没有打开。
我信了你的邪!
就在车队继续前行之际,这场动乱终究因为人心变大了。
益州,李渊的原配窦氏,李承乾的奶奶,有一族侄名为窦轨,乃是益州行台左仆射。
当夜,窦轨让人将益州兵部尚书韦云起召到府上,公然违抗大赦诏书。
韦云起来到窦轨府上,想要知道长安发出的诏令是什么,窦轨将诏书藏在袖中,
对着韦云起斥道:“你,建成党羽,违抗诏令,与谋反无异。”
韦云起大惊失色,刚要反驳,左右卫兵冲上来,将他当场砍杀。
窦轨残忍一笑,将手中名单递给卫士,
“将名单众人尽数拿下,有违抗者,视同谋反,全部诛杀。”
益州城内,急促沉重的脚步声,甲胄声响起,随后便是沉闷的撞击大门声。
一家家,一户户,不知多少人遭了难。
郭府中,邢台尚书郭行方抱着脑袋,不管不顾,就是一个劲的逃。
俗话说的好,只要不要脸,狗洞往里钻,终于是逃脱了追捕。
翌日,李承乾站在东宫内,昨晚并没有睡好,连续换地方睡觉,根本睡不好。
他今日要去找李靖学骑马,自上次李靖有事出门,李渊就上了秦王府,
李靖可能是有些讨厌李渊,在不就是觉得他和李渊犯冲,有李渊的地方,他从不凑上去。
这些日子终于有空,可以去找李靖联络一下感情,还有尉迟敬德大叔,也不知道想自己了没。
走在长安城的街道上,看着人来人往,自从他为民除害后,
这里也是有了他的传说,就连茶楼里的说书先生,也将他的事情编成了故事,成了为民除害的典范。
当然,也少不了丢裤衩的阿婆,日日在外念叨他的好。
李府上,熟悉的黑人,这昆仑奴在长安可是抢手货,不是权贵都抢不到,
实在是昆仑奴非常好用,上能悍不畏死,保护主人,下能挑粪倒水,是样样都行。
李靖出来迎接,看见李承乾很是开心,
“殿下,你真是太忙了,叫我好等啊。”
李承乾笑了笑,战神还能揶揄人,看来心情不错,
“李伯伯,说真的,我确实有些忙。”
等到二人坐下后,李靖开始抱怨,
“殿下,你那白酒到底什么时候能买到,
我都去求了太子殿下好几次,他楞是一坛都不给,让我等着。”
李承乾计算了下时日,按照生产效率来说,应该就是这两日上市。
“大体就在这两日了,等大唐国窖开业的时候,你可一定要到场。”
李靖狠狠点头,大声道:“不光我到,大唐的武将都是爱酒如命,我叫老兄弟们一起给殿下捧场。”
李承乾笑了笑,大唐的武将?
好啊,都来喝我的酒。
喝了我的酒,可就不能帮着我爹镇压我了哦。
脑子里不知为何,突然浮现一个画面,
自己拿着爷爷李渊给的诏书,带着母亲长孙氏的长剑,来到太极宫对着李世民道一句,
“陛下,您退位吧!”
亲爹大怒,让人将自己拿下。
然后这群人不但不动手,还从身后掏出一坛子白酒,一起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