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处理干净了,在转头看沈安歌那边,老太太早就没有了刚才的狠厉,就跟丧家只犬似的,躺在了地板上,身上的也已经被割出了一条条的血印子,满是剑上,黑色的鲜血从她身上渗了出来,在她身下淌了一地,惨不忍睹。
沈安歌漫不经心的站在她的身边,手中的长剑抵着她的喉咙,英俊帅气的脸上冷冷的,淡淡道,“刚刚在包间里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魏老板?”
那个老太太干枯的身子微微的颤抖,恨恨的说道,“你要杀要剐随便来,但是你休想从我的嘴里问出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你就别做梦了!”
“呵,骨头还挺硬。”沈安歌唇角一勾,满是寒霜的眸子冷冷的盯着他,淡淡的说,“就是不知道你的身子骨是不是像骨头一样那么硬气呢?”
沈安歌一剑刺向老太太的腹部,房间里立刻响起她杀猪般的嚎叫声,她身上的鬼气顺着她腹部的伤口不停地往外泄,刚刚还算是硬朗的身体逐渐就变成了一具干尸,躺在地上断断续续的哀嚎,看那样子还没死透。
沈安歌冷眼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一片冷厉。唇角含笑,慢悠悠的说,“我有一百种方式折磨你,折磨到你只剩下最后一口鬼气在那吊着,想死都死不了,你要不要将每种方式都试一下?”
老太太身上现在只是剩下了皮包骨,身上微微的颤抖着,气若游丝,嘴唇一张一合的说,“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少在这废话……”
沈安歌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脸上的笑容却是冷的没有一点温度,抬起右手挥了挥,“月月,把这个老家伙的骨头,一根一根的拆下来,在把她的内脏一点一点挖出来。”
月月本身就是一个相当于有洁癖的人,非常的怕脏,但是又害怕沈安歌的实力,连抱怨都不敢有,径直走到那个老太太的面前,一只手从她腹部伤口处伸了进去,在她肚子里一直搅动,痛得他浑身直颤,惨叫连连。
“我告诉你,你可要忍住了,现在才刚刚开始呢。”沈安歌收回长剑,掏出白色的手帕,漫不经心的擦拭着剑上面的血迹。
那个老太太现在已经气若游丝,枯瘦的身子颤抖不已,她紧绷的肚皮上面,高高鼓起一块,仔细一看,竟然是月月得手。
她的手就在老太太的肚子里搅来搅去,只听到咔擦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老太太撕心裂肺的惨叫,月月将手从她的肚子里面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染着黑色血液的骨头。她嫌弃的将骨头扔在了地上,扬了扬沾满鲜血的手,说,“臭老太婆,你要是在不说,我可是就要拆你的胸骨了。”
老太婆实在是痛得扛不住了,气息微弱的开口道,“住手……我说……”
“早这么痛快,不就完了吗,哪还用受这些苦?”沈安歌冷冷一笑,然后将手中的白色手帕扔给月月,月月一把接住,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沈安歌向前一步,盯着老太婆的脸,问她,“魏老板,去了哪里?”
“在地下一层,九号包房。”
沈安歌浅笑,继续问她,“据说,这家酒吧的幕后老板是秦爷,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听到秦爷的名字,老太婆吓得瑟瑟发抖,战战兢兢的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的人,鬼,都要听从他的命令,要是谁敢和他作对,那下场绝对是十分的惨……”
这个老太婆,应该算是暗夜玫瑰酒吧里面,比较厉害的角色了,竟然也没有见过那个秦爷,看来那个所谓的秦爷可真是神秘的很。
我皱了皱眉,问他,“那魏老板和秦爷,杀了那么多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老太婆两个空荡荡的眼眶看着我,嘴皮子上下哆嗦,声音苍老而虚弱,“养花。”
养花?我脑中猛地一闪,赶紧追问她,“你说的养花是那种能够迷惑人的心智的紫色的花吗?”
她艰难的点了点头,“那个花叫做紫浣花,是死亡之花,能够迷惑人的心智,吸取人的精气。'沈安歌问她,她们把紫浣花种植在什么地方。老太婆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回答说,“在地下二层。”
沈安歌又问她种植紫浣花到底是要做什么?老太婆痛苦地摇摇头,“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要是被秦爷知道我背叛了他,我会死的很惨的,我求求你,就给我一个痛快的吧。”
“好,我成全你。”沈安歌右手微抬,长剑从老太婆的喉咙间划过,她的头颅瞬间就和身体分离,变成一具枯骨,枯骨里冒出一阵阵的黑气,迅速幻灭消失了。
包厢里,一片狼藉,沈安歌随意扫了一眼,和我说,“酒吧幕后的人,或许以为咱们已经死了,我们现在出去,使用隐身符,隐去身上的气息。”
月月回到了手镯里,我身上贴了隐身符,沈安歌则是直接就隐去了鬼气。我们从包间出来之后,没有在去乘坐电梯,为了不打草惊蛇,沈安歌带着我直接就瞬移到了地下一层。
走廊里,两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一个个子不高,但是肚子却特别大的胖子,一个带着眼睛的瘦高个,个自搂着一个穿的很是火爆的女孩,接班伴在往包厢走去。那两个女孩依偎在男人怀里,笑的妩媚,媚眼如丝,勾的胖子和瘦子这两个人神魂颠倒,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双手不老实的在两个女孩身上摸来摸去。
我听恶心这种人的,不想多看,沈安歌突然拉住我的手,在我耳边低语道,“这两个女孩都不是人,你凝神静气,仔细看着。"
我一愣,仔细盯着其中一个女孩的脸,刚开始的时候,她的脸依旧是妩媚动人,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随着我神情专注,她的脸,缓缓的发生了变化,脸上的皮肉开始掉落,腐烂,渐渐地变成了一个骷髅头,她的身体也变了,变成了一具白森森的骨头架子,我去,这两个男人怀里抱得竟然是一具具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