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淫笑着,其中一人一手掐住丽丽的脖子,另一只手试图在丽丽的胸口处乱摸,另一人站在一旁,向不远处正在打架的嬴风喊话,嬴风不得不停住了正要落下的拳头。
这几个人一看此时的画风突变,全都得意忘形的笑了起来。
那两个抓住丽丽的人正是之前被陈山娃扔出去的两个弟兄,这两个混蛋好了伤疤忘了疼,趁乱之际,他们悄悄地从洞口溜了出来,抓住了看起来最文弱的丽丽,一来可以要挟我们,二来也可以借此机会,占占美女的便宜。
我们正要想办法应对他们时,哪知那个掐住丽丽的小子突然惨叫了一声,原来丽丽看那小子的注意力不是完全的在自己身上,就趁机咬了他的手,跑回到我们身边来。
“妈的,”嬴风又发起飙来,他骂道,“那些蛇咋没把你们这两个王八蛋给咬死呢?”嬴风这话一说完,自己的鼻子上就挨了一拳,不一会儿,鲜血从鼻孔里流了出来,这也是嬴风打小以来,第一次被人打的见血,这种“屈辱”他怎么能忍,更何况自己喜欢的女孩儿就在眼前,怎么可以这么糗地白挨一拳呢?于是,他用袖口简单地擦了擦,瞪了打他的那人一眼,一拳打在他的左眼眶上,那人向后退了几步,可自己的一只手还被嬴风握住,退后几步后又被“拽”了回来。
雪儿也没闲着,她没有给那两个抓丽丽的人机会,其中一人还捂住自己的手叫唤着,雪儿跑到他们面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掐住他们的脖子,把他们“拎”了起来,又被扔回那个他们自己凿开的洞中,继续与那些小蛇石棺作伴。
“啪!”嬴风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那人的脸上,这一来,在场的那些人也坐不住了,他们缩小了包围圈,把我们团团地困在中间,“可不敢让你们这些个狗杂种破坏了古墓。”嬴风骂道,嬴风一边骂着,一边不停地用手背将自己的鼻血擦干,还要挥拳打那人,被雪儿制止道:“别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嬴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没有再继续打下去。
就在他们二人与这伙子贼人周旋之时,钱进的眼珠子又咕噜噜地转了起来,他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呢?跑回去拿石头砸,这显然不现实,他用余光扫了一眼自己的包,计上心来。
他从里边掏出火柴,将它划着,迅速地跑到那伙贼人的面前,其中一个小子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钱进揪住了脖领,将这棵即将燃尽的火柴杆儿投进了他的衣领内,那小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吓了一跳,衣服很快就被点燃,疼的他“啊”的一声,跳出好高,手忙脚乱地剥光了自己的上衣,还好他速度快,要不然一定会被灼伤的。
我们谁也没料到钱进这个坏小子会来这么一手,他正准备为自己的‘聪明’说点什么,就被身后的几个毛贼撂倒,那挎包也被他们抢了去,不用说,一顿拳脚是免不了的了,能给这个坏小子留口气儿,就算他们开恩了。其中一个小贼骂道:“小子,我他妈让你坏,老子弄死你这个杂碎。”说完,几个人一起,把钱进给打的不轻。
虽然这个“坏”小子平时也不怎么受我们的待见,可我们毕竟是一个战壕的,更何况他也是为了大家才变成众矢之的的,我们总不能看着他挨揍就是了。于是乎,我们这两个不会武的,加上那两个会武的,全都冲了上去,两个人负责打架,另外两个人负责救人,不一会儿,鼻青脸肿的钱进被我和丽丽从人堆里“拽”了出来。
钱进的“坏”,没有给他带来一点好处,相反,他的衣服扣子还被人拽丢了两颗,腰带也险些被人抽出来,他嘴角流着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被我和丽丽架住,若不这样,他随时有可能被摔倒。
嬴风和雪儿一个像脱缰的野马,另一个像开了弓的箭,没多大会儿功夫,这几个小子就都被打倒在地,爬不起来了。
同样是累的气喘吁吁的我们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也都坐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你们还是走吧!”我对他们道,“再打下去我们不是饿死就得累死在这儿,这样子对谁都不好。”
其中一个躺在地上的人道:“走?去哪儿?翠屏镇?还是他家?”说着,那人指了指还趴在地昏迷不醒的陈山娃,“我们没地方可去了?”那人说着也坐了起来。
“要不,你们走你们的,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别挡我们的财路,要不然,大家谁都别想好。”说完,那人从腰间拨出一把匕首来,在手中晃着,这意思,是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看。
“哥们儿们也只是饿得没饭吃,又没个地种,不干这个,我们他妈的一个个怎么活?”那人将匕首插在地上,继续道:“老实和你们说吧!我们也都是这九原县城的人,大家乡里乡亲的,我们也不想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说白了,我们也是为了财,不图害人性命,若不然,我们也不会变成这样,我们之所以没用这个伤你们,也是想到你们护“宝”心切,要不然,兄弟几个早就对你们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了,还不都是看在老乡的份儿上,才没有下狠手对付你们,大家还是各走各的吧!谁都不要再为难谁,好吗?”
“那不成,俺们要是先离开这儿,你们肯定出不去的,还是你们先请吧?”我的口吻变成了请求,我是发自肺腑的,他的话也应该是吧!我也不清楚他的话究竟是不是真,不过看陈山娃的样子,那是非要置我们于死地不可的。
“那,就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了。”那人说着,又将地上的刀拨出,在自己的眼前晃着,“反正,兄弟我是不想这样,别他妈的逼我开荤菜。”
我们不是怕他们,更不可能被他们的淫威吓倒,不过,还是嬴风沉得住气,他扑了扑身上的土,道:“让俺们先走也可以,也别怪俺们金哥没提醒过你,你们哥几个要是今天出不去,那你们死后,可别找俺们金哥的麻烦,要是信得过我嬴风,麻烦哥几个报上姓名来,有朝一日兄弟我逃出去了,也好给你们收个尸,去县城给你们的家人带个话什么的,若是不需要,就当兄弟我是放屁经,什么都没说。”
那人听了嬴风这话后,沉思了好久的他还是说道:“谢谢这位嬴兄弟的“美意”,我想还是算了吧!像我们这样的人,早晚会死在这一行里,早死晚死还不是一个意思,无非就是多吃几天饭,多屙几泡屎,没什么区别的,既然嬴兄弟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兄弟我只能说一声谢谢,给你们鞠一躬,就当秦某我交下你这个朋友了。请!”
说完,他将钱进的包扔给了嬴风,向地上的同伙说道:“弟兄们,都起来,准备干活了。”
那些人还都捂着自己的伤处,呲牙咧嘴地爬了起来,其中那个刀疤脸的男子问他道:“老秦,怎么了?”
“你们起来,让他们先走,咱们贱命一条,生死由命,这辈子能有多少富贵,就看老天爷的了。几位,请吧!”那个秦某人道。
“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雪儿道。
“什么?”那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