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道:“是不是它感觉自己画的不像?”开始有叹气声了,好像是郁闷我们的智商。
“那究竟是啥意思?两位妹子,我发现从它们这里得到消息要一个世纪!”头头一个劲儿地叹气,最后又开始画。
这次连画带动作,还是画的它们,画了一个之后,开始在地上蹦,脸上很高兴的表情,蹦跶一会之后又继续画,画完又蹦跶,这样画了又是一串,每画一个都蹦跶几下,我就在旁边追加猜测问,“这是你们对吗?你们都很高兴?”
它点头,猜对了。之后,它呼地一下,又是全部擦掉。
“为啥画的时候一个个,擦掉的时候不一个个呢?”我就特别搞不懂它这个动作是啥意思。
“龙卷风来了,都刮跑了?”丽丽冒出来一句,动物头头眼睛一亮,转脸看她。因为,那种比龙卷风还厉害的风,在翠屏镇镇中心校操场上避难的时候,我和她都经历过,当然,还有‘死’去的嬴风。
点点头,又摇摇头。它点头又摇头的意思应该是又猜对了一半,这次把我们难住了。龙,卷,风。这三个字的哪个猜对了呢?“龙?”我问,它摇头,“卷”我连问都不问,“那就是风?它点头。
“福金哥哥,我明白啥意思了,应该是它们曾经遇到一股怪风,让很多同伴都不见了!”头头连连点头,同时面露伤心之色,周围很多小的不是发抖,就是有些掉眼泪的伤感。
“你的意思是,血脚印主人鞋子里藏着一把刀状的钥匙,这把钥匙会开启一扇门?然后这扇门内有一股怪风,让路过的很多同类,都瞬间消失不见?”它一个劲儿地点头,我猜对了。
哦!那就对了。我说呢!它们根本没进去那扇门,为啥会知道可怕,前后矛盾。原来这扇门,根本不需要进入,站在门外都会如此可怕。一股怪风,很多动物全部消失,那是被这股风刮没了,还是吸入门内?这些眼下都不重要,我预测这样一扇门的可怕,远远不是如此简单。
这些动物只是遭遇了皮毛而已,但是,有个最重要的线索,那就是,血脚印的主人鞋子很关键,那把刀状钥匙很关键。我们并不是要对这样一扇门穷追不舍,但是我直觉这个血脚印的主人很重要,所以她身上的所有都很重要。
就包括我们追踪她脚印到达的那间活树木屋,都很重要,只是我们担心被困很久,极力挣脱,而没有详细勘察那里而已。不过,有几件事情,我们跟着血脚印找到了活树木屋,在木屋下的暗格井画中看到了陶罐,而这个陶罐又被这帮小动物用来酿酒,然后这帮小动物还知道那个血脚印主人鞋里的秘密,这一切都是维系的。我们一定能从这其中深挖到需要的线索。
可是我们要从哪一条线索下手呢?去找陶罐?天知道方才它们指的那地儿远不远,要多久到达,这一路会不会遇到啥事给错开了。那就去那个怪风屋子?可是这就难了,一是它们显然很恐惧那个地方,不想带我们去,二是,那个屋子需要血脚印主人鞋子里的刀打开,不然我们去了也是白搭。
“那个,哥几个,你们知道那个血脚印的人是男女吗?或者公母?”我揽住那个头头问起来。那个头头看了一眼周围,然后指了指这两个丫头,这意思是胸前明显有一对高肉,看来它的意思,那个血脚印的主人,是个母的。
“我们猜得没错,和你们一样,她是个女人!”我看了她们一眼,然后又看了那个头头,“那她经常出现吗,都在什么地方,她本身可不可怕?”它摇头,全部都是摇头。“你不知道?还是她不经常出现,不可怕?”点头又摇头。
“哎呀!你这么问肯定问不出来,你分开问!”雪儿急了,“你的意思是不知道?”它摇头。
“那你意思是她并不经常出现,而且不可怕?”它点头。
“嗯!这个也吻合呢,福金哥哥,你想啊!那个小脚女人要给咱们关起来,要是她有本事,还不直接收拾了咱们,干嘛要关咱们,而且还没关住!”
“哼!那咱们来时候的第一天夜里大错特错了,还缩在鸟窝里吓个啥?早知道那女人不可怕,咱们一起上,直接拿住好了!”
雪儿道:“我说哥哥你就别事后诸葛亮了,这会儿知道也不晚,我看,咱们不如去那个怪风屋子,要是半道遇到那女人的脚印,咱们就先继续跟踪,这次找到她,绝不手软!拿下那个小脚女人,直接从鞋底找到钥匙,然后再去怪风屋子。要是半路一直没遇到她,咱就直接去怪风屋子,在那里等等看!”
“关键是它们不敢带咱们去那个怪风屋子!”它们摇头,意思是肯定不去那里。
雪儿就开始游说了,她和那些小怪兽道:“你们几个,你们别怕,我们在,你们啥都不必怕,我们跟死人睡过觉,上天入地的,都不在话下,知道那个孙猴子吧,那是我们老祖宗,那个血脚印的小女人还有一个屋子,之前我们都被她锁在里头,才俩钟头我们就自己个出来了,看见没,你们喝酒这坛子,我们认识,就是那屋子下头一井画上的,要不这样,你们就远远的指一指那地儿,余下的我们自己走,再说,那个怪风屋子没有那女人的钥匙,也关着,关着风总不能出来吧,你们还怕啥?”
它们几个在楞,好像是在算这笔账码。我心说,你这丫头说了一通,它们知道啥是孙悟空,我指了指那个酒坛子,继续说,“这个坛子,我们认识,都跟这个小脚女人有关系,你们的这个酒坛子是从哪里弄来的,然后你们会酿酒?”
它们又指了指远处,就是刚才第一次问到酒坛子时候,指的方向。
“算了,要不这样,两位妹子,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它们说的那个有陶罐的地方?”我觉得,这帮小动物不是一般地害怕那个什么怪风屋子,我们不如一路去找陶罐酒坛子,一路继续游说,这样回头找到了陶罐,也说服了它们,再去怪风屋子也不耽误。
“那好吧!”她们想了想,全都答应了。临走的时候,我被那个头头一动作搞得莫名其妙,它竟然挖出那个墓碑,要带走!咦!我头一次看见还能随处带走的坟碑。
丽丽乐了,“福金哥哥!它们是不是没有家,走哪里就带到哪里啊!”随即那个头头跳了个高,又抽了丽丽脑门子一下。
我们身后一群小动物跟着,头头走在前头,我跟她们并排走在它身后。其实它走的这个方向刚好也是沿着那个泉水,于是我就顺嘴问了句,“那个,这位小哥,你们知道这泉水吗?”我指了指泉流。
它点点头,做了一个用手捧着喝水的动作,意思是这水可以喝。我想起的是什么龙吸水那股水,什么女儿珠,小蛇山上的夜明珠鳞,就问了它。结果它呜哩哇啦地叫了一通,我们一句没听懂,因为赶路,没功夫在地上画画解释,我就没再问,但是,显然它知道这事。
看来这事不是空穴来风,难以想象,一个浑身披着夜明珠鳞的蛇会是啥样子。我一直不喜欢蛇,那东西光是提起这名字就浑身瘆的慌,一层层鸡皮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