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陨石就像一个一横亘在甬道上的一块大大的跘脚石一样,只不过,它与普通石块所不同的是,它泛着光,用现在比较科学的角度上来讲,其实那泛着光的东西,就是某种或某几种我们还不知道的金属元素。
那陨石光的亮度,足可以让我们熄灭火把都没有问题。可是,接下来,那陨石发生的突然裂变,恰恰就与这火光以关,而导致这场裂变的罪魁祸首,就是我。
陨石光的亮度,刺的我的双眼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涩感,我有些累了,慢慢的像是出现了什么幻觉一样,我于是就像钱进一样,一屁股蹲在发那里,手中火把的火苗,一不小心就‘烧’到了那陨石上,我刚刚反应过来陨石发热上怎么回事儿,就听那大石开始发出“吱嘎吱嘎”的怪异声响,石头中的细细的条纹裂缝也开始慢慢的变长,变宽,直到这些个条纹全都连在了一起。
这时,只听雪儿大叫一声道:“快跑!”这是人处在危险后最本能的反应,而这种反应是不局限在任何条件之下的。
这里只有这一条深长都不可测的甬道,我们就算跑的快,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雪儿的话语刚落,那大陨石瞬间就变成了若干块小小的碎块,“轰!”的一声后便飞向四周的每一处角落,等我反应过来时,他们早就跑出去了数十米。虽然这根本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是安全系数,总要比离的最近的我要高。
我是蹲着的,自然也就不方便跑。可是当那些碎石块儿飞出后,离的归近的我,反倒成了最安全的了。
有嬴风、雪儿和灵儿护着,那些碎石也没有几块儿能真正的砸到人的身上,也就在这一声巨响之后,我们看上去,表面上是安全了。
“哗啦啦!”这个小声音是在碎石块儿都落地几秒钟后发出的,若不是现在这里面静的出奇,没有人会听到这么小的声音。
我是第一个听到的,虽然刚刚那声巨响震得我鼓膜欲裂,但是几几秒过后,耳膜里就剩下“嗡嗡嗡……”的声音了。
因为那声响就发生在我耳边,所以,我的耳朵虽然还有些不是很灵敏,但是,我听到了。
我听到后第一时间睁开眼,那声音就出现在我的右手侧,我睁眼后立即就向右侧看去,原来,是一个小木匣子,大概是被这声巨大的声音震到这里来的吧!当我看到它时,它是敞开着的,侧翻在我身旁。
然而真正引起我注意的,还不是那个木匣子,因为它落在地上,不可能发出那种“哗啦啦”的声音。
那种声音,是金属物与地面撞击后发出来的。
我的目光,以那个小木匣子为中心,逐渐地向四周看去,果然,在我右脚后跟后,我发现了一把发着黄光,还透着亮的铜钥匙。我没有来的及多想,随手就把它拾了起来。
整个甬道随之而来的,是短暂的寂静。
我的这一连串动作,直到我拾起那把铜钥匙之后,进入了尾声。“金哥!你没事吧?”嬴风问道,“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一把钥匙!”我随口答道。“什么?又是一把钥匙?”我实在是不知道,嬴风口中的这个‘又’字,是什么意思?
嬴风第一时间冲了过来,但,还有比他跑的还快的,那就是丽丽和灵儿。
灵儿自打昨夜看到我之后,就在也没有把注意力,放到钱进身上过。
“怎么是铜的?”丽丽一把从我手中夺过钥匙,傻傻地看着。
没想到最后一个走过来的雪儿看到这把钥匙后,突然向后一仰,人也晕了过去。还好嬴风比较机灵一些,还没待灵儿倒地,他很快伸出了他那双满是肌肉的胳膊,一条手臂横在了她的脖颈处,另一条手臂则横在了她的腰后。托出了她。
“雪儿妹妹!雪儿妹妹!你怎么样了?快醒醒啊!你怎么了,快醒醒!”嬴风俯下身来不断地呼喊着她的名字,可是脸色煞白的雪儿却没有一点点的反应。
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一路下来,雪儿妹妹无疑是我们最最棒的保护神,别人都出现过这种情况,唯有她,一直都是清醒着的,可是这次,她怎么也这样了,面且,好突然。
难道是这把钥匙,乍一看起来,这把钥匙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啊!要说与众不同,那就是发现它的地方。
或者,它和雪儿的身世,有着某种说不清的关系,难道?会和那件老编钟有关?我的这一灵感了出,立即就使我陷入了回忆当中,我的脑海拼命地想昨天以前发生的事情,直到想起那天在天葬坑,发生的那些诡异事件。
那个死去的外乡中年大叔,和在藏有石棺的天坑洞里,发现的那件绣袍和一把据说是可以打开老编钟秘密的钥匙。不过可惜的是,那把钥匙是不是铜的,我却忘记了。
丽丽没有看出我是在想事情,她以为她的行为惹得我不高兴了,又小心地把铜钥匙放回我的手中。
灵儿也凑上前来一边摇着我的手臂一边说道:“主人,你有什么心事吗?”
我被她晃回到现实之中,脱口而出道:“嗯!”说罢我继续端详着这把铜钥匙。
灵儿的眼睛之前还一直在我身上,当我的目光再次看向手中的这把铜钥匙时,她的目光随之也移到了它上面。
可是灵儿的脸色突然变得比雪儿还要白,她的大眼睛向上一翻,“啊!”的一声,两腿猛蹬了几下后,也晕了过去。
丽丽连忙跑过来,两个食指分别压在她亿的人中上,可是无济于事,这两个丫头除了还有呼吸和心跳之外,任你如何的呼唤,怎么也醒不过来了。都是这把钥匙惹的祸。不过我敢肯定,她们两个的晕倒,一定是出于同一原因。
同一原因都指向了同一物件;那件东周末年的老编钟。这两把钥匙,当然我所指的另外一把,在雪儿身上。
“对啊!”我一拍脑门子道:“快,丽丽,你看看雪儿身上,是否有一把和这把一模一样的钥匙。”
我说完这段话,抬头看了看望见,得到了他的默许。在看看那蹲在一旁的钱进,听到我的话后慢慢地转过身去,把他的包又整理了一番。算了,现在没有时间管他,无论用什么办法,先救活这两个再说吧!
丽丽将她的手指拿来,谨慎地在雪儿身上搜寻着什么,果然,在她的腰间,她找到了那把从天葬坑里发现的钥匙,不过可惜的是,这把钥匙不是铜的,而是金色的,更没有我手中的这把大。
她身上的这把钥匙是能打开那天葬坑里的神秘绣袍的,而我手中的这一把,会不会能打开老编钟,从而解开这一系列的秘密。我有了一种大胆的假设。但是我没有说出来。
当我再弯下腰来去找那个小木匣子时,它却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那些碎石块儿。
会不会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一直在牵着我们的鼻子走,我敢肯定,这绝对不是什么狗屁巧合。
“哎!兄弟,你来一下!”我侧着脸向钱进喊话道。“我吗?”钱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嗯!你来一下,把这个包好,还是放在你的包里安全些。”我说着便把钥匙随手递给了他。
钱进二话没说,接过钥匙后立即从他的日记本里撕下一张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