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风带着我说地一滚,躲开了那密集的子弹,这陈山娃跟我们有深仇,他逮到了同会,势必不会放过我们的,他虽然口口声声说会照那个老秦的意思去做,但是从他的行为上,这是分分钟要夺走我们的小命啊!
老秦是制止不住他的,这家伙已经杀红了眼,我们忍着痛,能躲几秒就几秒吧!
陈山娃正在得意,以为会就此要了我们的性命,在这关键时刻,我们的救星来了。
“啊!”陈山娃的一名手下后脑中了一石子儿,他应声倒地,他枪里的子弹,被打到了天上,陈山娃立即回头查看究竟,但他也是仅仅看到了一个影子,便被那个影子打倒在地。
所有人的枪都指向了那个影子,还好那个影子过快,这些家伙手里的枪,在那个影子的眼里都成了废物。所有人枪筒里都被另一个影子塞满了沙子,那些枪全都失灵了。
嬴风也不顾疼痛,咬牙从地上坐了起来来。地上的那些沙啊!石啊的,成了他最拿手的武器。嬴风两手各掷一,分别抛向了老秦和他打入到我们内部的小“奸细”秦跃进。
父子二人看到了飞向他们的石子,可惜已经晚了,两个人的额头各中了一石子后,二人便被打的昏了过去。
“给我捅死他们,捅死他们,老子重重有赏。”陈山娃歇斯底里的嚎叫道。
那些手上有刀的手下如同听到了圣旨一样,举刀便向我们刺来。别看嬴风受了伤,但是他有武艺在身,那些人的刀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不过了到底还是失血过多,和我一样,就快要支持不下去了。
陈山娃一阵奸笑,亲自把手上的枪换成了刀,一步一步地向我逼来,因为他的意图很明显,只要制服了我,嬴风和那两个影子一定不会再轻易出手伤害他们的。
好一条歹毒的计策。
我虽无武艺在身,但那也不能眼看着别人威胁到自己的性命啊!我向地面瞟了一眼,抓起一把沙子便向他的眼睛上扬去。这小子好像识破了我的‘诡计’一样,头向旁轻轻一躲,便躲过了我手中的那把沙子。
我只好闭上眼,慢慢地向后爬着,爬着爬着,便没有力气了。看陈山娃的面部表情,好像是把我成了他案板上待切的羔羊肉一般,并不急于下手。那个时候我幸好疼的说不出话来,否则,我一定会提醒他千万别得意忘形,因为,这里并不仅仅是我自己与他们为敌。
就在他的刀要刺向我的胸口那一短暂的几秒钟,一条血红色的红绸带缠在了陈山娃的持刀手腕上,顺势向他的身后拉去,那刀便‘当啷’一声掉在了我的左侧腋下,仅几厘米,那把刀就会插入我的心脏里。
陈山娃大叫一声,以为是嬴风,他回头一看,只见是一个一身红衣的妙龄女正朝他阴森森地笑着。
灵儿就像换了副面孔一样,把我都看呆了。
她仍然笑着,待陈山娃即将被他拉入怀里的那一刹那,她重重的一拳,打在了陈山娃的鼻头上,陈山娃狂叫一声,鼻孔里的血流如注,当灵儿松开他的胳膊时,他“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些下属们见没了主心骨,狂叫着向灵儿的后心刺去,灵儿不紧不慢地回过头来,又朝他们笑了笑,将手中的红绸带抛向了他们。
那条绸带就像一条飞舞的长蛇一样,从他们的颈前划过,并和缠陈山娃一样,缠住了他们的手臂,将他们一个个的拉向自己的怀里,“通通通通”几声闷响之后,那个人的鼻子纷纷中招倒地,他们虽然没晕,但倒地的他们都捂住鼻子,惨叫着。
灵儿弃嬴风于不顾,走到我的身前,扶起我哭着问道:“大王,你不会死吧?”我的脸色苍白,用十分微弱的声音答道:“灵、灵儿啊!我没事,你、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问完后,头一歪便昏死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那些个被打晕了的坏蛋,已经失去了踪迹,我十分的脆弱,没有力气问她们这几个人究竟哪里去了,还会不会再来。其实笨想也应该想到,他们一定是在醒来后,被这几个丫头打跑了。
相比与这件事情,我更关心的是她们怎么就换到了这里的,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嬴风怎么样了?
我眯着眼睛看了看,原来,这里就是那座破庙的正厅,我和嬴风被分别躺在破庙门的两侧,每个人两个姑娘侍候着。
我们的伤口,被简单的清洗、包扎。这些个环节,应该非常的疼痛,而这些,我们却昏的根本就没有感受到。
“福金哥哥!你醒了?”这是丽丽的声音,不用猜也应该知道,若是我们这些人里没有了她,我们还真不知道会不会死在这里呢!
我点了点头,微微地道了一句:“嗯!醒了,谢谢你们。嬴风怎么样了?”嘴上说着,脑子里却在想着我们第一次去探密陈山娃家的那口枯井后,被人解救送医后的场景。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姬丽丽,一个甜美而可爱的小护士。当时本以为伤好康复之后便再也看不到她了,可谁知,这突如其来的天灾又把我们紧紧地绑在了一起,之后又有了几天短暂的分别,我们又意外的相见了,再之后……,就再也没分开过。
我直愣愣地看着她,脑海中全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你这个臭哥哥,干吗用那种眼神看人家?”丽丽的脸色泛起红晕,见我仍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随即说道:“我不理你了,我去看看嬴风哥哥!”我的视线随着她的移动面移动着,直到她蹲在了还未苏醒的嬴风面前。
雪儿摸着嬴风的胳膊,面无表情的叹着气。丽丽看看她,想问她什么却又没敢问。
灵儿从破庙内佛龛旁不远处的台阶下,端过来两碗清澈的水,分别放在了我和嬴风的身旁。刚刚还在嬴风身旁的谯妲对着佛龛,傻傻地笑着,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
我慢慢地被灵儿扶起,她端着碗,关心地道:“主人,你的伤好多了吧?”我看着她,左手支撑着地面,右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碗,只一口便饮干了那碗中的水。多少个时辰了,这是我饮的第一口水,太感谢她们了。
原来我在被绑时听到的流水声,就是从这破庙中传出来的。
这茫茫的一片被沙子铺满的草原,只有这座孤零零的破庙,而这破庙内的台阶下,却是一条清澈而不见底的地下泉。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们究竟经历了什么,我怎么一点头绪都找不到了?
我们刚刚有了水,却没有了食物,本来就没有来的及啃几口狼肉的我肚子又不知不觉持叫了起来。是啊!换做谁经历了这此生死劫,谁又能说自己不饿呢?
我把水碗轻轻地放在地上,可能是躺在凉地面的缘故,再加上又喝了点水,我的膀胱里很快就憋满了尿,我的身体不便,身边清楚的,还都是丫头,这就让我有尿没处撒了。
我的脸憋得通红,还不能说,只好主动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问灵儿:“灵儿,我们走了之后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
我的好奇心重,别人越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情,我就越想知道。
可是我问完这句话后又后悔了,因为没有人肯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