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坏头子,是吗?丫头。”大壮叔问道。
“他是好人,你不许这么说他。”丽丽十分不高兴地回应他道,“我知道他一定在这里,看样子,我是猜对了。”
“嗯!他的确就在这里,不过我也忘了,哪口棺材里躺的是他。”大壮叔道,“我们只知道,有两口棺材是我俩的,这里由我俩负责,你们知道吗?孩子们,这鬼呀!它也有这听话的,要不然,你们我俩总守在这里干什么。”
听大壮叔这意思,好像那个无眼仁的大胡子也在这里,说起来也对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他躲哪儿去了。瞬间觉得这里好危险。
“知道他还在这里就好了!”丽丽低下头,小声地说了一句,就墫下了。
雪儿这时才抢到了说放权,不是她嘴慢,她只是觉得自己的事情没有丽丽的事情重要罢了。
她上前一步,看着大壮叔的影子,问道:“叔,婶,你们既然知道的这么多,那你们知道我爷爷在哪里吗?”
“你爷爷?”大壮叔看了她半天,一脸诧异地反问道。
“我爷爷,就是老哑头儿。”雪儿重复一声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认得他,我说我这一路上下来怎么看着你有些眼熟呢1原来你是他的孙女儿,真是女大十八变哈!我都有些快认不出来了。”大壮叔笑着说道。
“谢谢您!”雪儿虽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但是听大壮叔说话的表情,她猜到,爷爷应该是安全的,不是有句话说的了吗?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雪儿心说也是,爷爷只不过在在尽祖上看守老编钟的义务,应该没什么危险的,看来,自己的担心是无必要的。
所有人又停顿了几秒钟,空气又是死一般的凝固了。
约一分钟左右,突然一股呛人的味道扑面而来,我闻着这种味道,就像是烧焦了的木炭一般,那味道越来越浓烈,如果再没有任何保护的话,所有的人都会窒息。
我说的是所有的人,至于小龙和大壮叔夫妇二人嘛!不在此列。
正胡想间,那小龙的眼睛时而张天,时而闭上,且间隔的时间逐渐缩短,就像人眨眼一样。
一个看起圆滚滚的物体朝着我们的方向就飞了过来,这时候,小龙却一溜烟儿的不见了,现场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这里一切又得靠我们自己了,我心想我自己的预感还是很准的,这宁静的背后,实际上是举荐着巨大的危险。
来不及多想了,我真想骂一句那条小破龙,怎么到这个关键时候,它只顾自己跑了呢?
大壮叔猜出了我的心思,他看着我说道:“小金子,这儿不关它的事,它只是负责把你们接到这个地方来,其它的事情,它可管不了。”
“那你能管吗?叔!”我看着大壮叔的影子问道。“能!小子,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啊!快闪开。”说话间,那个圆滚滚的物休自带一阵风便朝着我们砸了过来。
幸亏大壮叔拉着我一起倒下了,要不然,我非被那东西戳死不可。
只听“咚”的一声,那块木头一样的东西不知道撞到了哪里,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过后,我的耳朵里就只剩下“嗡嗡嗡”的声音了。
如果这一声响过后就又回来到了原来,那我们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日他娘的!这个王八蛋,他这是成心要毁了我们呀!”伴随着我耳朵里的嗡嗡声,大壮叔骂出一句脏话,听得出来,他就方是特别生气,要不然,活着的时候一向老实巴交的他不会这样。
我问:“叔!你骂啥呀?”大壮叔道:“小金子,你说,要是你家的祖坟就这样被人毁了,你现在会是个啥心情?”
“什么?祖坟?”我像是没有听懂大壮叔的话,反问道。
“算了,你就当叔没说。”大壮叔生气地说道,他没想到关键时刻我会这么笨。
“他们呢?”大壮随口又问我道。还真别说,自己闻到那股怪味道后,就再也没发现嬴风和那几个丫头的身影,大壮叔这一提醒,我这才想起来,而这还不是最怪的,我好像又想起了什么,随口又问大壮叔道:“叔!你说怪不怪?大壮婶好像也不见了。”
按说嬴风他们几个是人,有可能躲起来了,可大壮婶她是个死人啊!怎么在这节骨眼上,她怎么也没了呢?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掑心裂肺的哭声,“唉呀!我的棺材呀?你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这个杀千刀的,老娘看到你,非扒了你的皮做棺材瓤子不可!这可怎么办呀?”
这是大壮婶儿的声音,我听出来了,原来那木头桩子要的不是我们的命,而是成心奔着他们的棺材去的,目的,就是要催毁它,让大壮叔夫妇二人无处藏身,妈的,好歹毒的大胡子啊!
我这样推断是不是太武断了,在没有搞清楚这些事儿是谁干的之前,就说是那大胡子干的,还真有点儿不太地道。
我也有将近半个小时没有看到我的那些伙伴们了,心想他们会不会被人给暗算了,于是,我大声喊道:“嬴风,丽丽,雪儿,灵儿,谯妲,你们在哪里?”
我一连喊了三遍,还是没人回应,我心想这下坏了,一定是出什么事儿,我越是这样想,心脏就跳的越快,便把刚刚那阵炭香味儿的事儿给给忘了。
他们是晕过去了,我事后半天才知道。
我有些心灰意冷了,想起身边还有大壮叔呢!于是,我试探着问他道:“叔!你知道嬴风和那几个丫头跑哪儿去了吗?”我的话说完半天,还是不见大壮叔的动静,我心想,这他妈怎么了这是,又中了什么邪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又把大壮叔夫妇的棺材被人给毁了的事儿给忘了。
我急得想骂人,也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乎乎的,就在这时,我倒下了。
按说我倒下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但我不知道就是这短短一秒钟就可以完成的事儿,恰恰又让自己侥幸逃过了一劫。
我又听到了一阵凉风从鼻尖划过,“吱”的一声,不知道那东西钉到了什么物体上,总之,没动静了。而我的鼻尖上,还是凉凉的,让人后怕的直淌虚汗。
可是,我的头竟然又不晕了,我一尥蹶子站了起来,只往前瞻迈出了一小步而已,我就被跘倒了,倒下的时候,竟然趴在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我顺手这么一摸,吓的激灵一下又站了起来。
那跘倒我的和我摸到的,是人。只不过,他们不是同一个人罢了。
我听到了呼吸,是他们,是他们,我高兴地叫道:“嬴风兄弟!是你们吗?”还是没有人回应。
我这才想起那股炭香的事儿,又趴了回去,摸到了一个人的关部,但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和摸到的这个人的五官,我断定,这是一个丫头,但具体是哪个丫头,我还不知道。
有呼吸,就证明他们还活着,只是一时被晕倒罢了。
我于是又试探着向一旁摸去,这下可好,总算是摸到嬴风了,我开始拼了命的摇晃他的身体,他的身体虽然是软的,但还和之前一样,任凭我怎么喊,他们还是屁动静也没有。
我仍然没有死心,想再剧烈地摇晃他,可又一想,我不能这么做了,因为他的身体,是被我们拼起来的,再这样摇下去,再成碎块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