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啊!不管做什么,都是要承担后果的,如果小画匠他才的是一个有心机之人,那他早就该想到这一点的,也不至于在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成功之前就得意成这个样子。
小画匠还在那里侃侃而谈着,我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装做在听他说话的样子,在这中间,我还时不时地在中间插几句什么是啊!对啊之类奉承的话。
可悲哀的是,小画匠居然没有在我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不悦,更没有意识到那群墙外的水老鼠们一旦要是丧失了鼠性,会给他和我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你没听到那群鼠辈学没离开呢吗?”我看他实在是太得意了,便忍不住给他丢了一句这样的话。
“那有什么啊!我有这笔呢!你不是以为我这笔是万能的吗?那好,一会儿让你好好开开眼。”小画匠一定也没有对我不满,反而更加地得意了。我心想,这小子是他妈的没救了,和他说再多的话也是多余的,不如让他先尝一点苦头的好,要不然,他不知道啥是忠言逆耳。
要是按他的那个逻辑,我这身上还有这麒麟补子呢?我要是也和他一样,那是不是就该得意地上天了。
可我什么都没有说,而是把耳朵紧紧地贴在墙上,也让他明白明白,不是所有的话都是靠说才能表达出来的,有的时个一个动作,足可以说明一切,我这么做,就足可以代表了。
还好小画匠明白过来了,他看了看我,终于不再说话了,我见他不说了,便对他道:“画匠兄弟啊!你看我刚刚都对你说什么了,你要是早听劝,不这得得意,是不是像这种情况,就不会发生第二次了。”
小画匠点了点头,也算是承认错误了。
“金哥,我算看出来了,这遇到事情,还是显得比较成稳啊!看来,小弟我还是太年轻啊!”他道。
我道:“你先别只顾着拍马屁!一会儿我们有的是话要说。”他又道:“可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我见他又打开了话匣子,这要是再让他说个没完,这大水都要漫过金山寺了。
“把你的笔拿过来吧!”我打断了他。
“算了吧!还是我自己来吧!”他道。于是,他将我推到了一旁。
还好现在的水没有漫进来多少,现在弥补还来的及。
他三下五除二便完成了手上的动作,我笑道:“与其这样亡羊补牢同学不如真实地离开这里,哪怕是再回到那沙漠之中呢!也比这儿强。”我这话还真是说错了,是啊!沙漠里是没有这水老鼠,可那干燥的天气,可也没有水啊!所以啊!还不如这里呢!
我有的时候说话咋都这么自相矛盾呢!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了。
“金哥,你刚刚说话那意思,俺都懂。”小画匠又将笔藏到他的耳朵里,站起来说道。
“那为什么不那样去做呢?”我问他。“我不是说了吗?也只有它们才能食掉那几只瞌睡虫,所以,得必须让它们跟着我们才行。”他提醒我道。
还要它们跟着,还要让它们破坏不到我们,这样做无疑于说空话。
可这也不难啊!要是能有些吃的,那不也可以把它们平平地引过去吗?
小画匠的笔是可以让我们快速地找到他们,可那样做的话这些老鼠们也跟不过去啊!况且小画匠之前也说过,他的笔在水里的量时候有时会失灵,一旦失了灵,那还不如不拿出它来的好呢!
那我们也就只能想笨办法了。
我们应该出去,以身想引,只有这样,才能=是最好的办法,但众所周知啊!人在水里的速度和四条腿的动物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也就是说,只要我们开开一个口子出了去,那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会成了它们的开胃菜。
小画匠也会因此而害了自己。他也就明白什么叫咎由自取了。
这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那怎么办呢!
“我不这样吧!我行出去引开他们,然后你跟在后面,你只要保证它们伤害不到我就可以。”我没有什么别的办法,这个以身相引的土方法,最好不过了。
可我没想到我的这个笨方法一说出口就被他给否掉了。
“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我们既受不到伤害,还让它们跟过来。”小画匠那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什么比我这个还要好的法子了。
“那你说说看!”我问他。
“我们不如就把人五个朋友画出来,这样,才是最好的想法呢!”他道。
就和否掉我一样,他这个方法一出,我也立即提出了反对意见,我道:“那还不如我的那个办法好呢!我不是不相信你的画技,而是,你能画出他们,但你也画不出来那几只瞌睡虫来啊!”
“也是啊!既然画不出来,那还何谈消灭了。”小画匠摸了摸他那圆不隆咚的脑袋,笑了笑说道。
我说话,人也就做出了要出去的准备。
我正要让他给我画一道,我好趁此机会出去,可小画匠却愣在了那里,一动也不动地想着什么。
他一定是又想到了比这要好的主意。
过了一会儿,他道:“不如这样,我们就在这里画一张床,就假装=意说,这里就是麒麟榻,把你那几个朋友画到上面,至于那几只虫子吗?只要有这榻在,自然会把它们吸引过来的。”
他这无疑是一个好办法。
这小子说到做到,可当他三下两下画出那足可以乱真的麒麟榻时,却又犯了难。
“我忘了你那几位朋友长什么样子了。”他道。
我气的真拍大腿,我问他道:“你不是见过他们一面的吗?怎么这么快就给忘了啊?”
“你想啊!大哥,不过就是一面之缘而已,况且也就那么一眼而已,我哪有那么好的记性啊!”他道。
“对啊!不过就一面之缘罢了,别说是他,就连是我,也想不起来我仅仅见过一面的人长什么样,除非是那种让人一见就终生难忘的人。”我道。
我那几个朋友没有一个能让人引起特殊印象的,我是知道他们的相貌,可这又有啥用呢?
小画匠和我都犯了难。
这里除了墙外那几只还不肯善罢甘休的鼠辈之外,就听不到其它的什么声音了。
我们两个在这里面对面,相互地看着,都在想着什么。过了一小会儿,小画匠正要说话,但还是被我抢了先。
我道:“小兄弟,你还记得砸到我的那个架子吗?”其实我说的是那个柜子,我这一激动,把它说成了架子。
“记得啊!我当然记得了!”小画匠的眼前一亮,立即点头说是。
“那不如这样吧!你再画一个架子在这里,你故意把它画的潮一点,可以生出虫子的那一种,这样一来,不就可以了吗?”我道。
“可是那需要时间啊!”小画匠道。
“这对于来说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儿吗?”我问他。
“可是鳃不出受潮的架子来啊!”他答。
我愁的向前走了两步,回去头去正要对他说话,可这时,我那怀里的两只铃铛可就响了起来。
对呀!它们要是不响,我还差一点把它们给忘了呢!我看着小画匠,他指了指我的怀中,着急中的他竟然结巴了起来:“金哥,金哥,对、对、对啊!有它们在呢!”
“他是说它们可以驱鼠,是吗?”我问他。
“是的!”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