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们现在手里还有啥?就算你说的这里才是牠们真正的葬身之地,可我们拿啥对付它们啊?不可能还用表和铃铛吧!”我虽然对他很反感,可我还是得听他的,他说除,那就除了吧!反正像这么危险的生物同甘共苦,早一点地除却,就少一点祸害,行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吧!且看他把牠们消灭殆尽之后还有什么可说的吧!
“这回我有法子,不用你操心!”小画匠好像看出我对他有些意见了,他果断地说道。
他又一次将我挡在身后,从耳后拿出那只笔来,只在水中点了几下,手中便赫然多出了几根银针,他得意地说道:“这才是对付它们最好的武器呢!”
我气急败地说道:“既然你早就有所准备,那为什么你之前不肯拿它们做武器,而非要这个时候呢?”
“哼!我不是说过吗?那时时机还不成熟,现在才是好时候,再说,那里并非它们的葬身之所,怎么?你是想让它们死在那种无污染的环境里吗?我想你也不会吧!”小画匠和嘴里满是现代的语言,你说他怎么可能与那几百年前的李岩成为仇敌呢?
我现在宁愿相信他是从我的梦中走出来的,也不愿意相信他是什么古人穿越而来的鬼话。
“金哥,把你那两个铃铛拿出来借俺用用!”小画匠回过身来,一只手握着几根银针,一只手伸过来朝我要着他说的东西,我看了一眼他的手,不屑道:“那两个铃铛不是早就给你了吗?”
“是吗?什么时候给我的?”这小子不但喜欢说大话,而且他的忘性还很大。
“算了,你忘了就算了吧!反正我是给你了,你自己看眘办好了。”我道。
“金哥!你这到底是咋了?怎么还对我有上意见了呢?你这样做可有些不地道啊!”看来他是真的忘了,要不然,他不会筋鼻子瞪眼睛地和我犟嘴。
“那你自己看看,我手里哪有?你自己回头看啊!”我说完,扛起那破烂不堪的官袍向四下里转转,对他说道。
他似乎真的想起来了,他回过头来,有意无意地顺着我转的方向向四下里看了看,还真的就没发现那两个铃铛。
他气得“倏”地一声坐了下去,一边拍着大腿一边自言自语道:“是我不对,的确是被我弄丢的,可咱俩一直都是围着这石墙转的啊!这也没多远啊?怎么会丢呢?”
我道:“反正我们一直都是围着石墙转的,那就四下里找找不就完了吗?”
“呵!要是能找到,我还在这里唉声叹气的干吗、不早就找了吗?”小画匠一边叹气一边道,显然,他话话外还有埋怨我的意思,只是没明说罢了。
这家伙,为什么要把责任全都推到我的身上呢?
我想这里不就是水吗?又没有刚刚出来里那么黑,应该能找得到的吧!这根本不用刻意的找,不远就应该看得到的!我自己安慰着自己,我就是不肯相信小画匠说的,因为这小子我算是看出来了,他说十句话,你能信三句话,就算是高看他了。
小画匠见我扛起那装满水老鼠尸体的官袍就要走,他连忙喝止住了我,他好像知道我要去干什么一样,他道:“金哥,你还是别去了,你找也找不到,这也许是故意安排的吧!”
他也没说是谁故意安排的,他那么一说,我也就那么一听,没有多想。
算了,他让我坐下,那就坐下好了,我怕他的银针伤到我,故意从到离他有三尺来远的地方,将那那官袍放在身后,静静地等着他说些什么。我在想,诚如他所说的那样,如果这个时候那群老鼠头要来了,我们该怎么应付。
我是指在那两只铃铛丢失的情况下,单单靠这银针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
小画匠道:“丢就丢了吧!你不要太在意哈,反正你现在也没办法拿它们不是,那就先让水伯伯替我们先保管保管,也放哪一天他发善心了,会还给我们也有可能啊!”
我心说这小子可真能扯王八蛋,还弄出个水伯伯出来,反正嘴是长在他身上的,他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去吧!
就像一开始我不懂老哑头一样,一到时候,自然也就知道了,尽管我现在还没有完全知道这老哑头的真实性有多少。
“好了,我信你还不成吗?要真的能如你所说的那样还好了!就怕他不肯给我们!那样我们可就完了!”我顺着他的话说道,当你明知道有大敌来犯时,与其手忙脚乱的,还不如静下来好好商量商量对策的比较好。
“那也没啥,单凭我手里拿的这东西,就完全可以打退或者消灭它们,只是,没有那一对铃铛之后,我们就再也进不去麒麟榻罢了!”小画匠此言声音十分的弱小,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我小声喃喃道:“你小子总算是间接承认错误了。”
“你说啥金哥?”小画匠没有听清我喃喃的是什么,他不得不问道。“没什么,我说我跟你来到这儿就是一个错误,你看看这一身的伤,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吗?”我故意撒了一个谎,也正好想利用这个机会埋怨一下他。
“哦!这也不能完全怪我不是。”听他的语气,还是有些不服的意思啊!
“你这……”我正要反驳他,就听一阵‘沙沙沙’的声音由远及进游了过来,随着它们游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水底的浪花也渐渐增多起来,声音也变的大了好多。
“行了,金哥,你别说了,它们来了!别的我不敢说,这次我敢像你保证,它们绝对不会再来了!这里就是它们的埋身之处,你就瞧我的吧!”小画匠一连说了这么多,还不都是万事俱备吗?要不然,他怎么会如此的自信满满呢?
我心说那我就最后信你一回吧!以后俺高低不会和你扯这王八蛋了。
我躲到了他身后,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是为了看小画匠如何的出糗,而是把全部希望全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但见那一排排的黑色老鼠头刚一露面,小画匠手中的银针便尽数向它们抛去,那力道,是一点机会也不肯给这它们啊!当我再次看到小画匠的手时,不觉傻了眼,心说你小子把武器全都扔出去了,那下面如果再来一排,我看你还拿什么应付。
“你别担心金哥,你就瞧好吧你!”他说完,不知又从哪里掏出这许多银针来,又尽数地向鼠军们抛去。
又是一排水老鼠们中了针,它们的头部全被刺透,就算是再有本事,也没有可能再还阳了。
听小画匠说,那银针上面是抹了毒的,别说是它们了,就是人中了招,也会在瞬间毙命的。那是不是说,这群水老鼠头们虽然会被消灭干净,那这水,会不会也被这毒汁浸到,从而伤害到我们呢?
我们的身上可都是带着伤的,没感染发作已经算是照顾我们了。
“金哥,我劝你还是别乱想了,我要是没有十分的把握,我敢这么做吗?你不是一直想快一些看到你的朋友们吗?我告诉你,就快了,他们就在这下面!”这小子连说带比划着,一副胜利在望的样子。
水里的浪特别的大,我好像没有太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只是看他手舞足蹈的样子,有些可笑罢了。
这水老鼠头们一拨接一拨的来,也不知道小画匠要战斗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