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陈山娃这样就算了,可没想到他水裆尿裤的一面立马就展示了出来,祗听已经退出数米远的他朝他的伙计们大声地喊了一句:“兄弟们,秦大叔,我们快撤吧!”
他那几个手下本来还这烂泥中挣扎着,根本就没注意里都发生了什么,听到陈山娃这声喊后,全部停下手中的动作,一个个呆呆地向这里看着!陈山娃光着个膀子,前胸除了肌肉之外,甚麽也没有了。
这可能就是他喊快撤的原因吧!
发生了什么,那些人已经不在乎了,看着这几短短的几分钟内发生的事儿,别说是陈山娃了,连秦大叔都吓得直往后面躲,可见这几个乌全之众是有多么的丢人。
几个人也来不及穿裤子了,纷纷向不同的主向跑去,祗只陈山娃不停地向身旁的同伙喊着这边儿、这边儿。可就是没几个人肯听他的。
算了,祗要能离开,管他们往哪个方向跑呢!
但这里除了在榻下的那个洞外,好像并没有甚麽别的方向可以逃走,可如今那个唯一的洞也被破坏了,这对他们来说,无异於最大的打击了,陈山娃一伙就向一只只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撞。
我都快忘了我们现在身处何地了,看着眼这一个个怕死的家伙,真是又可气又好笑,我就在想一个事啊!你们这几个废物挖死人的东西时的胆魄哪去了、怎么这么一个小小的丫头就把你们这几个废物吓的屁滚尿流了。
我无情地嘲笑着他们!
小彩袖看了一眼她身上的红衣衫,走过来对我淡淡地说道:“福金哥哥,你可真是好样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幸灾乐祸呢?”这是她今天说我的第二句不是了,我心里还真的不是个滋味儿,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呢?
我立即收回了我的笑容,好像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嘲笑“落难”之人的,尽管他们并不是什么好人,我尴尬地看着小彩袖,看她还会说我什甚麽不好的词儿。
可小彩袖见我收回了笑容,人便转身走了回去。
“开!”这是小彩袖对这伙人说的第二个字,第一个字是收回那两只雌雄麒麟,这第二个字,应该是放他们走了吧!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小彩袖喊过之后,还真的在他们身旁闪出一道裂缝来。
几个人就这样被那道裂缝吞噬进去,不过看小彩袖那样子,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是啊!只要把东西抢到手,那也就没必要再伤害他们的性命了不是。
“回!”小彩袖又喊了一个字,不仅是那道裂缝,就连整个嫏嬛亭内,老恢复了原貌。
小彩袖竟有如此本事,这可真是让我我有些刮目相看了。
“唉!这些人可真是烦啊!一个个的连衣服真不穿,真是太不文明了。”小彩袖见一切恢复了原样,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声粗气之后,无意中说出了赶创优决离开这里真正原因!
原来竟是为这,我可真是看走了眼了。不过祗要他们离开,管他前提是甚麽呢!
“两位哥哥,雪儿姐姐!”小彩袖又站起身来,看来她是歇够了,她来到我们面前说道,“这个东西就交给你们吧!我真的该离开了。”陈山娃一伙人离开我原意,可是小彩袖的离开,我可是一百个不乐意的。
可选择离开还是留下,那是她的事儿,我又有甚麽权力去干涉呢?
“你们一定要把它们保护好了呀!记住,我还欠你们两筒竹简呢!”我一时没听明白她是啥意思,不就是两张竹简吗、怎么到了她的嘴里,就成了两‘桶’了呢?
我这联想力可真是够丰富的了。
小彩袖没有听出我说的话是什么,但看她那坚定的眼神儿,我就知道,她这一定是非离开不可了,我真的感到很惋惜,但一听到她这话外的意思还有再见的机会时,我不仅有些期盼起来。
再一看小彩袖,人一闪,便化成了一条红色的绸带,人就这样慢慢地变小,直到消失在我手中的另外一条红衫上。
她不但是一个小小的歌姬,还是一个红色的精灵,不是吗?我不知道若此时灵儿她们还在,会有甚麽的想法。
我看着手中的那件红衣衫,竟忍不住落下几滴不舍的泪水来。
她走了,那剩下的这根阴沉木怎麽办,这不是留给我们的一道没有做完的题吗?
她是走了,可那首小词并没有走,我坚信,只要有它在,那小彩袖就一定会再出现的,我相信她说的话。
“你看啥呢?金哥!嘿!”嬴风走到前来,重重地给了我一下问道。
我方才醒了过来,立即将手中的红衫握紧,好像它能跑了一样。
“怪不得刚刚小彩袖说你吝啬,你果然就是个吝啬的家伙!”现在连这小子也这样说我,我真的很吝啬吗?我没发现呀!“她没说别的吗?刚才?”雪儿上前问我道。
可能雪儿是处在女性的角度上想的吧!可小彩袖除了这些,并没有说别的啊!这些,她不是都听到了吗?那还何必多此一问呢!
我四下里看了看,这里冷清清的,一点儿也没有我们乍一来时的影子了,眼前,除了满满的书架子,便是我们一旁的床榻和这长长的亭子了!看到眼前那不算太凄惨的景象,我真的有些迷茫了。
我也终於想起雪儿为甚麽为我这话了,原来,她是想她的妹妹们了!
也对啊!我怎么这么快就把她们给忘了呢!不应该啊!就算我能忘了她们,也不该忘了丽丽的啊!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啊!别说他们说我了,就连我自己也觉得我好像有哪些地方不对!
是从见过小彩袖之后开始的吗?我也说不清楚!
“妳是想心儿,灰儿她们了吗?”我知道我这样直问好像不妥,但也没有别的词儿了,与其扭扭捏捏,还不如开门见山的好!
“你都知道了你还问!”雪儿给了我一拳,这一拳,正好打在我的肋骨上,与嬴风刚刚打的那一下好像是对称了!
我这是图啥呢?说也不对,不说更不对,我正想着该如何回应她时,墙角旁那几个刚刚吊过陈山娃他们的书架子好像动了一下,我虽然祗是无意中看到的,但我相信那绝不是我眼花。
我捅了一下身边的嬴风,朝墙角旁的书架子指了指,我这一指不要紧,只见其中一架离我最近的书架突然猛地向我们这连砸来,那上面的绳子也跟着飞了出来,只是简单的一下,那绳子便将我捆住,那很快便恢复了原样,只是多了一个在那儿吊着的我。
嬴风和雪儿也跟着跑了过去,可已经晚了,我四仰八叉地吊在那儿,手中的东西自然也掉在了地上。
我现在连对他们说捡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祗刀眼睁睁地看着它们,不让它们离开我的视线。
很快,眼前又‘咚’的一声,我们面前的阴沉木自行飞了起来,它从他们的头上飞过,径直朝我的头上飞来,我竟吓的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