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想离开啊!可这……”我这不知死活的嘴还是应了一声,这不应还好,一应不就代表我什么孝听到了吗?这放在平常没什么,搁在这里,无疑是给自己找麻烦呢!
这亭主对谯姬没什么本事,可若论对付起我来,她可有的招数,但签名簿她的身影如快闪的镜头般来到我的面前,对着我就是“啪啪啪啪”的一脸几个耳光。我的头晕晕的,让人一时找不到北来。
“你这个小冤家,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这话不对啊!我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小冤家了?我伸手捂着自己的脸,这才发现我的脸上全是血,现在,连手上也全是了。
“要么妳就打死我,要不?”谯姬明明已经走了,可我还是说了一句。
“要不怎么样,你这个懦弱之人,真是不值一提。”她回过头来便说了一句,紧接着,便是一眼的红色幻影,她又回到了谯妲的面前。
“谯姬,妳明明知道他是一个懦弱之人,为何还要苦苦为难於他呢?”谯妲说着,收好了手中那条红丝线,缓缓地对谯姬说道。
“还真以为我怕你们是怎么着,告诉你们,我有办法让你们来这儿,也有办法让你们永远不会离开,不信就走着瞧,看到周老头了吗?他就是你们的例子!”谯姬这话说的声音又大了好多。
“妳、妳把我爷爷怎么样了,妳说什么,他也在这儿?那他在哪儿?”霓和撑着虚弱的身体,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她好像没什么体力了,能走过来也完全是靠她心中的爷爷。
就是这种谯姬难以理解的亲情才让雪儿有这个动力的,何况,这里还有她的朋友还她的妹妹们呢!
“我和妳说过的,可妳会议是不听啊!”我捂着脸,又把话抢了过来。“什么时候?”雪儿侧过脸来,一脸煞白地问道。
“妳看到这钟罩上的莲花了吗?”我答道。我越是解释她便越糊涂,完全听不懂了。
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什么莲花了,不过就是一朵小小的花瓣罢了,你若不仔细看去,还真的不到呢?
雪儿双拖着沉重的身体,向我走来,我是真的被打怕了,看她一步步走向我,我下意识地向后退着,直到我退到那群着了咒的人中间,实在上没办法再躲下去了。
“你不用怕,福金哥哥,我没有那么残暴的。”她的声音嗲嗲的,一点儿也不像平日里的她!
妳又不是没打过我,现在说这些。
她离我还有一段儿,我就已经吓的不行了,我的脸还不断地向下滴着身,我怕她再一过来,一来是不相信她的话,二来是怕我的血会滴到她身上,那样我就更接受不了了。
突然,雪儿的脚下传来两声‘锵锵’的声音来,她停下了脚步,向下看去,她看到的,正是那把开启大钟秘密的钥匙。
“这是什么?”雪儿看着它,但并没有把它拾起来的意思。“那不是钥匙吗?”我看她停了下来,胆量也来了,从这群人中走了出来,指着下面的物件,老老实实地回答她道。
“这股票用你说。”雪儿虽然还低着头,但她的眼睛却一直在瞪着我。
我心想,这不是妳问问的吗?怪我咯?我害怕那双眼睛,又回到了人群之中,她这才有意要拾起它。当她的手就要够到它时,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她:“妳最好不要动,那东西并不完全属於妳家。”
我都不用探出头,就能听出这话是谁说的。
“不错,妳说的没错,这东西是不完全是我家的,但请妳记住了,它也不完全属於妳家的。”雪儿回怼谯姬道。
“妳……”谯姬一时语塞,想不出要说的话来,她的嗓子眼儿里一直呜呜的,没有能听出她都呜呜些什么东西。
霓和还是将它拾了起来,她看着这金光闪闪的钥匙,脸上却没有露出半点儿喜悦之色,相反却变得更难看了。
“妳会为此付出代价的。”谯姬又冷冷地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这谯姬不过就是惩一时口舌之快吧!但凡她敢动手,那她早就过来了,我从心里哼笑了一声,我是一点儿也瞧不起这个所谓的嫏嬛亭主来。
我真心不明白,当年的赧王怎么会让这样的女人当这个重任呢?我想归想,可还是不敢说出来,因为脸上出血的滋味儿,谁也不想再尝不是。我又心虚地向后躲了躲,那种懦弱的姿态,让人一眼便能在人群中认出。
我就属於那种让人一见就终生难忘的人,我不知道这么说自己是不是有自谦的嫌疑。
“它现在完全属於我了!”雪儿难得地笑了笑,回过头去的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她的笑容,同时她也在用眼睛告诉谯妲,妳才是一个真正的懦弱的东西。
懦弱二字放在女人的身上还好,可我,哎,亏我还是一个半大老爷们儿,被几个女人瞧不上,这也就算了,自己还不给自己长脸,这也不怪人家女孩子看不上不是。
还好丽丽和灵儿没有看到这一幕,若不然,我的形象,一定会让她们大打折扣的,虽然她们就在这里面。
霓和的眼睛还在不停地看着谯姬,但她这种挑衅的眼神儿,还真的有一种让人揍她的冲动,但谯姬至始至终都没有动。
又过了一小会儿,雪儿的眼睛还是没有要离开她的意思,本以为这样也就算了,可谯姬好歹是开口了,她这样说道:“谯媵,妳去夺下它。”雪儿一听,这话不对啊!这谯媵又是谁呢?
就在她迟疑的片刻,一个满脸是血的红衣女子从我身边跑了过去,只见手照雪儿的面门就是一下,雪儿的武艺纵然再高,也防不人家偷袭不是,她“哎”了一身身子连连向后退去,直到她退到那个破书架子面前。
那钥匙此时已是那名名叫谯媵的女子的了,她又挥手一扔,那钥匙便又回到了谯姬手中。
“哈哈哈哈哈……”谯姬不断地笑着,那笑声好似一个红衣女鬼般,若不是我们还认得她,早就被她吓的掉了魂儿,不过,也许这里面的人,也只有我不会真的怕她吧!
我是一个不怕鬼也不怕死人的人,但像这样的鬼,我还真很难说。
“走!”谯姬嚷了一声,她手中的钥匙便顺手而飞,一直飞到那朵小小的莲花瓣儿中。但听轰隆一声,那朵小莲花被打了开。那把古铜色的钥匙如同一柄利剑一样,一直插入花心,直到那花瓣儿慢慢的变大,轰隆隆的响个不停。
“求求妳,不要让它再开下去了。”小彩袖像疯了一样冲了过去,挡在谯妲与谯姬的面前,用一种哀求的口气向谯姬说道。
“谯妲,妳说我会听她的吗?”她哈哈的笑着,那种得了势就不饶人的架势,与小人无异。
“呵!妳这种人当然不会听她的。”谯妲冷冷地说道。她说完,脚下又传来了木屐声,也许对谯姬来说,最怕的就是这个声音了,但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向后躲去,而是把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不敢再说一句。
“谯妲!还是妳够狠。”谯姬说完,冲着那个叫做谯媵的女子喊道:“快让她停下来吧!”
谯妲二女的身上还不断地向外冒着血,虽然她们一直再流和血,可是这本该血流成河的地方却变得比以前还要干燥了!
那血都去了哪了呢?我也没功夫去想了。
谯媵对着那还在不断变大的花瓣儿说了一句:“停!”那花瓣儿便就此停住。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声,那声音是从站在书架旁的雪儿发出来的。
没有谁比她还要担心了。因为我刚刚说过,她的爷爷就在这里,他在这里看着老编钟。不管谯姬如何的对付他,他还是挺到现在了不是,只是,现在我们还不能把这钟罩带走。
谯姬刚刚说过,它并不完全属於某些人的,她也是一样。
若是此时这花瓣开的越来越大,那雪儿的爷爷,就没有可能再出来了。
“谯媵!我们该回去了!反正,她们也拿不走它们,该是我的,就是我的!呵!”谯姬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