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嬴风也可能被我托过来了,因为那声音好像不是一种物体发出来的,那是两种或者两种以上的东西同时作响才能发出那样的声音来,如果我判断的没能错的话,这样岂不是更好,像这么两全其美的主意,我是怎么也不会想出来的。
我心说,好你个‘闯’字军啊!你这么做明着看是像在害我,而实际上,你这老小子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
我继续地托拽着他们,直到我感觉他们离我的身子已经很近了,我才算把手松下来。
我的手松开了是松开了,但是我没有把它抽回来,我继续地在那具看起来的庞然大物的身上找寻着什么,我想既然你一在黑暗的情况下就出来,那你身上一定有什么可以操纵这里光明再黑暗的东西吧!
其实这也是我凭空想象出来的,它的身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东西,如果有,那我估计它宁可让一天十二个时辰全部都是黑色的,那才好呢!
可是我还真的就从他的身上摸到一个东西来来,那个东西被我从他腰间抽出来的时候感觉它身上的寒气是那么的袭人,凉凉的,它是那么的长,虽然这里还是特别的黑,但全凭这东西身上的寒气,我就能猜出这东西一定是一柄长长的宝剑。
我为了证实自己所猜的不错,我便把手指慢慢地贴到了它的剑柄上,嗯!就是这种感觉,它就是一柄长剑无疑了。
那还想什么啊!我直接照准了一剑就朝踩在我衣袖上的那具尸体刺了过去。
但还是刺了个空,它明明就是这里的啊!刚刚我还用我受过伤的那只手摸到过,怎么可能我手里的剑就刺不到他呢?
我还是不死心,继续乱挥着手中的剑,摸一下,刺一下,但无论我重复多少下手中的这个动作,还是摸得到,就是刺不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急的快要疯了,一心想要脱身救下我那几个小伙伴们,可是,为什么你就不能遂了我的愿呢?
它如果能遂了我的愿,那还跑过来费尽心机地算计我干吗啊?
我的手都挥累了,于是我“锵啷”一声放下了那柄我也说不清是多少米长的剑,累的气喘吁吁的,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了,反正这四周也是黑的,我什么也看不到,我想,现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危险,但这也不过是暂时的,用不了多大一会儿,我想不一定有什么东西就会出来继续吓唬我们呢?
娘的,这一路走过来我们啥没见过啊!我心说你要出来那就趁早,你要是吓不死我或者弄不死我,那你干脆就在那儿好好眯着,也别出来吓唬人,小爷我可不吃你们这一套。
也许是我的咒骂真的起了什么作用了吧!本来人家不打算出来的,被我在心里这么一诅咒,还真的就出现了。
这里还是黑黢黢的,和刚刚没有二样区别,能多出来的,不过是一阵阵吹到我身上,让人感觉阴森森的冷风。
我被那一阵阵风吹的直打冷颤,但我还是动不了,那也就只好在那儿等着了,你想怎么样,那干脆就怎么样好了。
那阴风还在吹着,前捷透心凉的那种。
我的身后身后是凉的,但是的左右两侧却还像和风煦日一般的温暖。
我想,我身后两侧应该就是来时的入口,和将要离开这里时的出口了吧!
我心中窃喜,总算让我琢磨出些什么来了,我前后看着,不知不觉中,我竟打起了我身后那两块石碑的主意。
然而,打这个主意归打这个主意,就算你明明知道这里的漏洞在哪儿,你不还是一样动不了吗?
他娘的,看来多想也未必就是好事啊!
我抬起了头,看着黑乎乎的对面,伸手再次摸了摸,咦?这好像是这具尸体的前襟啊!那我还能放过你吗?我于是用那只伤了的手抓着他的前襟,另一只手划到了地上那柄剑,不由分说就刺了过去。
可是我还是扑了个空,什么也没碰到。
但是这柄剑翘起到了另外一个作用,那就它发出来的光。
我在它发出一阵寒光之后看到了那具还在踩着我衣袖的尸体。
他的头上还是盔甲,那两个眼睛的所在,是两个深深的大窟窿,这就和我在有光的时候看到的有些不一样了。
那时候创优决的脸虽然也藏在盔甲之后,但是我们还是可以看的到的,那五官的地方明明就是平平的啊!什么眼耳鼻舌口的,屁都没有,那光溜溜的盔甲之后,好比麻将牌中的白板一样光滑。
也许又是这黑暗成全了他们吧!
我也不刺了,万一什么时候那光又回来了,它再次发起了威,那还能有我好果子吃吗?
我再次将那柄宝剑放在了我刚刚托过来的尸体身边。
这股子风好像比刚刚更凉了,我=凉的我不得不把身子蜷缩到了一起,我把头埋在我的双臂之间,双臂同时又搭在自己的双膝上,心说反正现在也是暗的,那就趁这个机会好好地睡上他一觉吧!
“嘀、嘀、嘀、嘀……”我的头上好像双付出了水滴的声音来,我这时也恰巧就在睡梦中,我一个机灵又精神起来,要不是这购吹的我太冷了,我还在梦中的清水里尽情地徜徉呢?
那这水滴又是咋个意思啊?我抬起了头,向上看着,我可能是刚刚被冻醒的原因吧!我一时还没完全的反应过来。
滴答你的去吧!与老子何干?我又骂了一句。
这时,一个尖厉的女声在我的耳边拉着长音说道:“少——主——人——,你-想-出-去吗?”她这话的前半句拉的声音很长,可到了后半句的时候,她的语速又快了好多。
“想啊!”我想都没想听到有人问我这话之后立即就回了她一句。
“好!”那个声音又到!单就这一个好字,就快把我的鼓膜给震破了。
她说完这个字,我才意识到自己不该答应她的。
我还不知道她是谁呢?怎么就这样不肯不白地答应下来了呢?
我又一个激灵,侧过头来问她道:“妳是谁啊?”
“怎么了,我的——少主人——,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她两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要不是我把耳朵竖起来听啊!还真的听不明白她的意思呢?
她虽然这么说着,可我还是没能听出她是谁来,也许在那个时候,高度紧张的我,可能已经把谯媵抛到脑后了呢?于是我又问道:“我还不知道妳谁呢?怎么可能跟妳走啊?”
“想要自由就不要问我是谁?”这个凄厉的女人可算是露出本来的面目了,她说话的语气,也总算是正常了许多。
“好!我不走。”我气的很快就回敬了她一句。
“我知道了,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要怪我!”她这‘不要怪我’这四个字我听起来是那么的瘆的慌。
她说完可能就出去了,我的身子还是透心的凉,刚刚她在这儿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我继续打着我的寒颤,两排牙都打到一起去了,这里还是那么的寂静。
现在,这里唯一能让我听到的,就是头顶上那种“滴滴答答”的声音了。
冷不防,这里刷的一声又亮了起来。
那几具还没有扑过来的尸体连犹豫都没有便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