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这狭小的空间里布满了那几具尸体喷出来的内脏,那味道,还不如我们先前在那回廊之中,闻到的味道好呢?如果说那龟趺散发出来的气味与来自没什么两样的话,那这脏器的味道,就不能简单地用腥臭来解释了。
没办法,我们也不想闻啊!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做就怎么样的,什么叫身不由己,这就是啊!
那喷出最远的一些脏器,甚至甩到了我的身后,幸亏我躲的快,要不然啊!我可就惨了。
但不这几个家伙的生命力却是那么的顽强,虽然牠们的前胸与后背一齐被戳成了两个窟窿,依然没有要倒下的意思,这两块龟趺正纳着闷儿,怎么这两块龟趺还是不肯投降呢?
牠们哪能那么轻易的就被干掉,要能有那么简单的话,它们也不可在这棺材里生存那么久不是。
螭首角都已经刺透位于最后一位的尸体的后背了,那最后的那位竟然还伸出手来,悄悄地伸向自己的身后,想用这种笨办法逃脱这两只螭首的折磨,但是牠的这一点点小动作还是被发现了。
小样的,我让你跑,这个家伙越是握住那两只螭首,这两只螭首就变的越长,如果牠的身后再有十具尸体的话,那我想,刺透牠们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这个家伙没有得惩,就不敢再动了。
他们用模糊的眼光看着牠们,想帮忙,却还是无能为力。
几个人被穿成了糖葫芦,一个也没跑掉,然而,正是这样,才让那五颗已经侥幸逃脱的人头有了喘息的机会。
它怎么可就这样乖乖的束手就擒啊!但见这五个家伙蹲在一个角落里,相互之间不知嘀咕些什么,我们也听不清啊!越是这样,我们就越是想听,但到最后还是什么也听不到。
这下麻烦可就大了。
牠们是在角落里商议怎么对付我们的,这如果让牠们的主意拿好,那到最后倒霉的,不还是我们吗?
时间留给我们的,也不是很多了。
但听这五颗人头一商量完,便又使出了老方法,牠们在五个不同的方向向我这两块龟趺砸来,天哪!牠们怎么会想出这样一个馊主意来呢?这样做不是以卵击石吗?
然而如果我再这样想的话,那肯定是我想错了。
五颗人头避开了那螭首的锋芒。牠们单挑那两龟趺最薄弱的地方,向它们砸去。
可是我又错了,牠们这根本就不叫什么砸,而是叫吐。
牠们先前吸的血此时派上了用场,牠们不断在向两根螭首处吐去,然后,再在它们分神的时候,在拿自己那硬硬的脑壳去敲击它们身身最薄弱的部分,这样即使帮不上牠们的尸体们,可还是能起到一起震慑的作用的。
牠们再次打错了算盘,如果这几个家伙那么好处理的话,那你们还用和它们周旋到现在吗?
当然不能,若真是那样,那牠们早就赢了。
然而,这两只螭首却巴不得它牠们会为样做呢?一旦牠们真的扑了过来,那就将自己的角稍稍地调一下位置,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还用得着你们来算计我们吗?
其中一颗石塑人头好像看出这两块龟趺是怎么想的了,就在牠们就要砸向龟趺的那一瞬,牠躲开了,并带走了它的同伴们。
牠们要再想商量什么事情,可就没那个机会了。
两块龟趺加上它们的螭首分别向两侧快速地移动着,就这样,它们从它们中间的尸体分离开来,但是这样一下来,这几具尸体可就真的没有了支撑,一具具在向着栅栏外的泥塘子里倒去。
两只螭首再次杀了回来,它们并没有真的向那五颗人头处使劲,而是转过身来,趁那几具尸体还没有完全的倒向那泥塘之时,鼗次将牠们卷了上来,迫使牠们又站成了一条线。
牠们胸前的两个窟窿几乎都伤在一处,透过这两个窟窿,那你一定会看到牠们身后那美丽的‘风景’。
现在可不是欣赏这种美景和时候,两只螭首向四处转着圈,一只顺时针,一只逆时针,两面夹击,将这几具还在懵逼状态中的尸体给戳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那肋骨,那四肢,还有那残留物肠胃,全部一古脑地像蹦烛花米花一样地喷了出去。
要说牠们全身上下唯一没有伤到的地方,那就只剩下头了。
怎么?难道,它们这是要连同那五颗人头一起,把全部碾成浆糊不成?
还真的是这样,几具尸体成了豆腐脑,也就没那么可怕了,牠们的头也顺着那坡度滚到了那五颗人头当中的一颗近前。
这下,这两块龟趺可就像探囊取物一般地收拾牠们了。
两块龟趺一动,才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了,原来它们的身上被那五颗人头喷上污血之后,便再也动不了了,如果不是那丙只螭首在一直旋转的话,那这两只螭首也一定会和它们的龟趺一样,一步也动不了了的。
没想到它们竟然逆转的那么快,几颗人头瞬间就占了上风,这下可好,这两块龟趺还有它们长出的螭首可就成了人家手里,任人宰割的猎物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我看不到,但是我可以在心中想象的到,我想出来该怎么帮这两块龟趺了。
我抓起身下的一瘫尚未干涸好的血块,使出全身的力气来向那两块龟趺身上抛去,只一秒不到,我就发现,原来我真的把那团团渍丢到了它们的身上。
不管那血是块也好,是新鲜的也好,或者是血清也好,总之,那血是干净的,是和那几颗人头喝的血不一样的,它是清的,而再清的血,只要一进到它们的嘴里,那不是污血,也是污血了。
突然,其蝇一块龟趺动了,而另一块还是动不了,它们是需要相互配合才能才胜仗的,如果只有一块能动,那还不如不动的好一些哈贝马呢!于是,我又抓起第二瘫血渍来。
我比刚才的力量大了很多,我想把这一瘫血渍丢在另一块龟趺的身上。
我还真的做到了,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笨,只要你想做,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得住你,那些不可预知的事件除外。
两块龟趺一起动了,我本来以为这样也就完了,可是我哪曾想过,牠们也是可喷出血的,而且牠们是近水楼台,喷出一口污血来,总要比我快许多吧!这是人家的优势。
而我万一要是丢不准,不旦丢不到它们身上不说,自己不也是白费力气吗?
这几颗人头可也够毒的了。
但这也是办法啊!祗要有辦法就涨红没辦法要强的多,即使我再丢不到它们身上去,但那我愿意再试一下。
我再次抓起一团血渍来,不废也不敢停歇的丢向它们。
我们一正一邪,两股力量在暗中较着劲。
如果把我换成是之几颗人头中的一个啊!我一定不会用这个时间来对付我,我只要保证你再也丢不上去就好了,留下来的时间我们只要把它们全部用在这两块龟趺上面就好了。
可能,这石塑的人头就是石塑人的头吧!牠们怎么着,也不会比这两个龟趺的智商高。
两块龟趺正要动,突然一团污血又吐到了它们身上,两块龟趺就这样,如此反复着,一会儿动,一会儿不动,谁也不肯认输。
我是不能掏自己身上的血来扔到这两块龟趺身上去的。
但是真逼我这样做的话,我也可能会这么做,但前提是,这是我唯一的办法,那样才可以。
我身下的血渍已以被我抓的差不多了,我再也可以用对付牠们的武器了。
我正为此犯着愁,猛然间,我好像踢到了什么。
那应该是秦跃进无意中丢下的包,它离我也不是很远,只要我稍稍向前在动一动,只要我运动的不是很猛,我就一定会够到它的。
我想,我要是能打开这包,掏出里面的东西来,那一定会把这几个人头给吓个好歹的。
我使出全身力气来向那包的方向爬去,我尽量的用脚把它勾到胸前,只要我一抓到它,那你们这几颗人头可就说的不算了。
可是我再一使劲,不要紧,竟又出现意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