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犹豫个啥呢?”我对她们说道。
我的意思既然都又已经把他给按住了,那问问他不就结了,什么铁的金的的。
“咋回事儿?”我是冲这个小子说的。
“俺不明白!”他说道。如果他就是真嬴风,他是不会这样束手就擒的,即使这件事情真的是他做下的,他也不会这么做,那小子我们从小玩到大,他是什么脾气和性格,我闭着眼睛都能说出不少来。
如果他真的是嬴风,那别说是我们几个了,就是再来我们仨,都不一定能降服他!
很明显他就是个假的嘛!
两个丫头还沉浸在那串铁珠上呢!这边一个大意,人从她们的手底下生生地跑掉了。
那小子走出很远了,声音是在我身身后传过来的,但听他得意地说道:“算你们聪明,这事儿还没完,我们还再见的。”说着说着,我们就听不到人的声音了。
两个丫头扔掉手里的最后一粒珠子,气得直拍大腿。
“主人,就这么让他跑了,我不甘心!”灵儿说道。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少主人!”谯妲在一旁也应和道。
“他不是说了吗、他还会回来的。”我安慰起她们道。“哼!”谯妲道,“也就你能相信他的鬼话吧!反正我是不信。”
“信不信又能怎么样呢!人已经没影子了,你们就是打死我,他不也回不来吗?”我道。
“那你还说!”谯妲又道。
“咦?妲姐姐,你看看,你之前踩过的脚印儿,怎么这么快就没了呢?”灵儿突然打断我们的谈话道。
谯妲这才朝地上看了几眼,果然,她来时的血脚印儿一个都没了,而且每一个脚印的位置上,还都留有一个铁珠子。
“我知道他是谁了!”谯妲淡淡地说道。
“谁呢、妲姐姐!”灵儿问道。
“说了妳也不知道,妳还是别问了!”谯妲说完,身子一闪,就见“倏修倏倏”地从我们身边经过,但不见他的影子了。
“她是不是去找他了!”我问灵儿。灵儿也不敢确认,她道:“也许是吧!”
之后我就只能听到灵儿的喘气儿声了。
血屏障后面的黄泥水还在流着,我们只顾着与那个假嬴风说话来着,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那小女孩儿呢?”我又问了灵儿,才知道这时候就连灵儿也不见了。
我的四周出现了像墙一样的东西,我打不到,够不着,只能看到四面就像四面墙体一样,我被‘关’到了这里面,一步也迈不出去了。
我想起了我和灵儿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了,不也是因为四面墙吗?她是一个砌墙高手,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
也许是怕我离开这里吧!
“叔叔你看,他被关到里面了!”一个女孩子说道。
两人上人好你像还向下挖着什么东西,一边挖着一边说着话。
另一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从不远处又扔了过来,正好扔到了我左侧的太阳穴上,我唉哟了一声,回过头去,才又想起,这四周都是墙,我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那这又是啥东西,又是从哪儿扔过来的呢?我也不想这么多了,我拿起了那东西,像一个懂行的老古董一样,在手里不住地掂量着生怕他会跑掉一样。
“谁啊?”我问到。
我知道我就是再问上十句八句的也未见得能听到他们的答复,但是我还是问了。
我看不清手里的东西是啥,总感觉圆圆滚滚的,不会又是珠子之类的东西吧!
虽然我看不到它究竟是不是又是铁的,我从拿到手里之后便再也没舍得放到身边,我害怕啊!这地上四处都是骨头,在掉到里面拿不出不了,那可完了。
“你能把你手里的那个东西给我们吗?”小女孩儿从我身后突然走过来说道。
我条件反射一般地把它给握紧了,口里没说给不给她,我就是不松手。
“把它交到我们手上好吗?”她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呢、你们不是已经躲开了吗、咋又回来了?”我问她。
“我们没有躲开啊!我们一直在这里呢!”小女孩儿说着伸出手来,要从我手里抢下它。
她的手是从屏障之后伸过来的,也就是尽,她手臂的其他部位还在屏障之外。
“你是咋过来的?”我不敢松手,我一直问着她想打散她的注意力,不让她打我手上这东西的主意。
“刚刚那东西就是我给那个人的,也算是帮了你们了吧!这个理由还不够吗?”小女孩儿看这样是一心想要拿走我手上的东西啊!我若一刻不给她,那她一刻不肯走。
也对啊!这里除了她之外就没有第二个女孩儿了,不是她让那个假嬴风现了形,那我们一时半会儿还抓不到他的把柄呢!
我想着到底该不该把这东本给她呢!
“哇!”小女孩儿哭了起来,这一哭我立即就动了恻隐之心,一不小心,还是将手掌摊开,她就趁这个机会把我手里的东西给拿走了。连句谢谢也没舍得说。
或许我手里的东西,正是他们最想要的吧!
“找到了,找到了!”小女孩儿高光地把那串东西送到了她叔叔的面前,高兴地就道。
一个小小年纪的女孩儿都能把我给忽悠了,我可真是笨啊!
可她的叔叔还是一句话也没说,继续干着他手底下的活,他连看都没有看小女孩儿。
女孩儿高兴了半截,又不得不伸手去帮她的叔叔干活了。
“找到一个,找到一个了!”小女孩儿又高兴地说道,她的叔叔这才停了下来,看着她手上的东西,把听拿到手里之后便丢到了船沿上,继续干着。
小女孩儿又哭了起来。
她的叔叔如同一个冷血的人,任凭小孩儿怎么哭着,他还是无动於衷。
女孩儿叫她的叔叔不理她,哭了一会儿索性也就不哭了。
她弯下腰来,一粒一粒地拾着什么,一边拾一边向船上扔着。
叔姪俩就这样,重复着手上的工作,谁也没再看过谁。
“哎呀!砸到我们了,你们能不能轻一些?”一个成年女子说道,我听出来了,这是刚刚吵架的女子之一。
那个频频这姥停了下来,他一步迈上船,小心地在上面拾意在珠子。
我透过血屏障,也就能看这么多了,黄沙是散去了好多,要不,他们也不能扔的那准不是。
女孩儿也停下了手中的活,一下便跳到了船上。
“叔叔你看她,把大旗给砍下来了。”小女孩儿说道。
那位叔叔上前看看,那‘傅’字旗明明还在上面的,怎么可能被砍下来呢!
起初,这个叔叔还以为小孩儿是在骗他,他也就没再理她,可当他听“咣咣咣咣”的声音之后,就再也没有心思去拾珠子了。
声音就是从那旗杆下传过来的,但也只能听到声音,那旗还在上面,经受着黄沙的洗礼。
她叔叔已经过不得这么多了,他上前几步,四下找寻着什么,突然,亿自然动手把那面大旗给掰了下来。
小女孩儿看傻了,她想制止住叔叔,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面大旗已经在她叔叔的手里了。
小女孩儿又一次大哭起来。
她越是哭,旁边就越是有人笑,她哭的越厉害,那几个人也笑的更厉害了。
显然她们是没看到那位叔叔手上的大旗,要不她们怎么也不会笑的那么开心的。
女孩儿的脚下突然一滑,栽倒在船沿上,险些没跌到下面的白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