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的向水下沉去,那速度也真够可以的了。
这个大块头很快便追上了我,牠不怕火,牠把我横在双膝上,两只手比划一下,一手扯住头,一手扯着脚,看这样子,牠这是要把我撕了啊!这还得了?
牠不怕火,可是我怕啊!我不一会儿就要被烧熟的,这熟的,总比生的要好吃的多吧!虽说这家伙刚刚吃饱,但也要饿的时候啊!他是不是要把我撕成碎片之后当做备用餐呢?
我反抗不了,就等着头脚与躯干分开的那一瞬间呢!那样,我就是一个不完整的,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了。
我闭上双眼,每次面临生死,我都是这副状态,可这次,应该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吧!
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来,眼着火在我的胸口烧成了一个大火球,可这个家伙还是遲遲不肯动手,我于是睁开双眼向看了看他,但见这家伙的双手还在那比划着,也不像是要撕了我的样子啊!
火把我的官袍杀着,下一步,就是把我的肉变成熟的,最后一步,就是烤骨头了。
这是多么美的一顿大餐啊!
牠他娘的再不动手,我可就不乐意了哦!
我一个被者,哪里还有什么乐意不乐意可言。
我就等着呢!早撕晚撕还不是撕吗?不过咱可商量好了哦!就一下,只要要了我的命,不讓我活遭罪,就行。
其它你原意拖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一个死了的人,就更不再乎了。
我左等右等,这个家伙还是不下手,当我再一次准备看个究竟时,忽听我胸口发出一声世响。这个家伙也‘嗷’的一声,不知窜出了多少米,再一看牠的脸,被这火燎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我一下子坐起起,自己的胸口暴炸了,自己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不不怪了吗?
那磊火并没有因为这声爆炸而熄灭,这声响也讓这个家伙再也不敢来靠近我了。
难道他就是为了这声响,才故意比划的吗?好家伙,你也太,太怂了吧?
我下沉到了水底,我要想我游泳的速度来消灭这大火。
这越游,反到还事得其反了。
火直接撩到我的背上,一瞬间,这火便把身的衣裳也撩没了。
我的身旧黢黑的一片,如同一个火人一样。
这回不用你找我,我就去找你吧!我向牠扑了过去,好家伙,这货比猴跑的都快,我越是追,他就越是跑。
多从身上揪出一块还没有燃尽的衣裳碎片来,想都没想便丢向牠。
这次,牠没有躲掉,牠身上光溜溜的,一片破布也没有,可就这样,牠还是被烧着了。
“少主人,快、快弄灭它,灭它!”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我一听,也没有回头看是谁,就听了她的话,追上前去。
我俩火碰灭,这还有好吗?我不去,还能轻一些,我一去,这火反而更旺了。
那女子就在这时冲了过来,她一脚把我踢到一旁,自己过去,拍了牠几下,这火便灭了。
火是灭了,牠却傻了,再也不是那个一下来就疯狂地吃自己同伴的那个大块头了。
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那女子灭掉牠身上的火后,连看都没看我,直接从我身边路过,走掉了。
惊慌中,我向自己的下体处看去,好家伙,这下可好,怪不得人家女孩子不理我,原来是……
我立即捂住那里,向一个害羞的孩子一样,我双游向牠那儿。
我就是想在牠后躲一躲,我没有别的意思,看不这厮吓的,先前你那本事呢?咋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呢?
我把牠都快逼出水面了,这时,我们听到了阵阵水纹传来的铮铮之声。
水纹正是因为这种声音才渐渐地推波助澜的。
越是向我们这里,这声音就越小,向水面去的话,只要你的头钻出去,你就什么也听不到了,不过,你的身体却依然还可以体会的到。
水面,还有雷公呢!这二者一个天上,一个水里,祢们这是商量好的吗?
这是来帮我们的,还是来害我们的啊!
这个块头就把自己的头钻出了水面,牠的身体还在水下左右两侧,来回地晃动着,也不知是水纹给我们造成的假象,还是牠本身就在不停地发抖,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是不是也该钻出去透透气啊!不是我追牠,我,真是,这火烤的我太难受了,再加上这铮铮之声,我的耳朵都被弄的嗡嗡的,这不就难受加难受了吗、
我从另一侧钻出水面,不想只一露头的我还明白是咋回事儿,一声闷雷正七从我的头上击过,我就这样,再一次被劈到水里。
我不该这么做的,谁我被这雷火弄的衣裳蔽体来着、我这不也是、不也是来躲羞臊的吗?
你以我愿意这样啊!
我挨了那么一下,反而把这个家伙给吓的也同我一样,也一头钻了回去。
我漂浮的身子离他很近了,他一往才一样,就躲着我,不论牠漂向哪儿!我都像在追牠一样。
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躲的更远一些,并非牠想的那样。
牠身上的火燃的比我要快,而此时,牠离谯姬她们所在的那堆被协劈散的沙堆处,很近了。
牠漂到那里,就被这堆沙子挡住了去路,牠想躲过我,那就必须从这中间的缝隙中钻过去,也许我漂到为里后,不会同牠一样的漂过去呢!这个,牠不用去担心的。
牠真的就钻了过去,但也只是从这里钻了过去。
牠没有漂到那边去,而是在那三个女子当中,卡住了。
这不又是给谯媵出难题呢吗?
刚刚游过来帮牠灭火的女子,就是谯媵。
她把火灭了,牠听到那声音后又试图钻出去,就这样,协击中了我,我身上的火没怎么烧,牠却烧的更旺了。
这不是有东西故意讓牠变成这样的?
我也游过去了,不过我是卡在了那里。
又是一大君的鬼蜮尸体漂了过来。
都是那两种声音给闹的,本来,它们好好的……
它可好好的,我们就不会得好,我们二者之间,必须有一方要这样,这才对。
那就只能是牠们了,蛮不成,叫我们也灭亡才行吗?
谯媵也想躲开牠,牠的身子太热了,那既然躲不开,就只能再灭一次火了。
这里的空间太窄,也就能坐下一个人,当然,并排坐下还是可以的。
这大块头紧挨着谯媵,谯媵气的又在牠身上拍了几下。
这次可不同上次了,这拍了几下,还不如不拍的好。
可能就是这里的空间太狭小,而周围又有那么多的鬼蜮们,这样看上去,这空间就更小了。
小不小的,牠说的也不算是不是。
我们是被水纹推着到这儿来的,漂向哪里不漂向哪里,我们作不了主。
我贴在那层沙堆后便把身子转了过去,我把身后留给了我那几位还在晕着的伙伴们。
这屁股,看就看到了,衣袖没有了,又不是我自己脱下来的,这不能怪我,对不对。
但那也不能总不穿衣服不是。
能过去一时是一时吧!
鬼蜮们的尸体涌向了这里,把这儿的出入口也给堵住了。
这并没有完。
在那狭小的空隙里,热浪滚滚的,烤的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还有两个晕着的女子呢!不管她们,是不行的。
我于是冲着里面大叫一声:“你们倒是出来啊!”
没有应我,那就说明,他们全都晕了,要不然,我这么大的声,他们不会听不到的。
这可咋整才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