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啥时候成的这出气筒,这个有气过来打我一通,那个有气也过来打我一痛,我这是怎么了,我还是希望妳能把我像那几个丫头一样,先绑着,然后,烤着吃喽!
我这明明说的就是实话嘛!妳这混蛋,自己不会看吗?
她只打了我两巴掌而已啊!我的位置就又开始向下陷,越是这样,那钥匙的模型就越像,我在中间站着,就像一个大窟窿一样,再不蹦上去,我可能会吃亏的。
她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够,打两巴掌也就得了呗。
嫌我碍眼,妳可以用“武力”把我给弄出去的啊!
她左右开弓可好,殊不知,她要找的人,此时正在她的身后看着呢!
她又打了几下之后才知道不对劲的,于是,她为才回过头去。
一个白面书生拉着一名比他矮一截的长髪女子,正从那乌云之后向我们这里慢慢的飘来。
最后,她一脚把我踢倒在这钥匙的模型里,从我眼前飘过。
我不是跑不妯去,现在这个地方还没有陷多深,但我如那边的嬴风一样,躺在这儿一动也不能动了,但我和他不同的是,我还有一些知觉,我还可以看到在寻半空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嬴风,这一幕就算发生在他前,他也不会看到的。
这女魃回到天上与那二人斗起来。
她围着他们就是一顿乱转,越是转,周围的妖风就越多,越是这样,就越又分出很多女鬼来。
讓人分不清哪个才是这女魃的本尊了。
但看那二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妳不是喜欢围着人转吗?那好,今天讓你围转个够,我看妳什么时候才能转完。
妳自己会因为太累而停下来的,不是吗?
可是她们越分越多啊!就算一个人累了,那还有其他人呢!妳不可能总是站在那儿不动吧!
这样下去,那就没个完,什么时候也转不完的。
那个白面书生可能是烦了,但见他慢慢摊出手掌来。
那女魃本尊可能是看到了,她的速度降下来,她分出去的那几个同伴,这才也降下速度来,进而,她们又合成一个女魃。
“这是什么?”女魃阴阳怪气地问那白面书生道。
“这还用问吗?妳自己也不是看不见!”那白面书生可能根本就不怕她,他刚刚故意与身边的女子避面不见,可能就是想戏弄她一下吧!那意思是在告诉她,我们的技艺,在妳之上,妳就别想妄图再找到我们了,除非我们自己想出来见妳。
这把这女魃气的,呼呼又是几口风,从他们身边掠过,正要上手去夺,不想这白面书生手一收,又把那东西揣回到自己的口袋里。
尽管这天上乌云滚滚,地面又黄沙漫天,能身处在这乌云与黄沙之间,身上的白衣裳竟出淤泥而不染,这着实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那女魃的心思为在这衣裳之上,她只是好奇,他这口袋里除了她看到的那东西之外,还有什么。
她在那儿寻摸半天,那白面书生的手还是不肯拿出来,她想趁他不备从他口袋里掏出些什么的计划,也就此落败了。
人家若不是有备而来,那就一定了解妳是个什么样的女魃。
不然,人家也不可能这么泰然自若不是。
这女魃又围着他们转了几圈,终於讓她逮到机会了。
这白面书生不是手操兜吗?那好办。
她祗一下便拽走了他身边那个一直默不出声的女子。
比起他口袋里的东西来,这女子才是最大的兴趣之一。
“想要她的面,限你在明天天亮之前,或用趙姬来换,或用你身上的东西来换,不然,她可就是我的美餐了!”说完,她猜笑着,慢慢向乌云深处而去,再一闪身,人便不见了。
白面书生这个气啊!他心说我怎么能出这么个纰漏呢?不过看他的神情,像是信心十足,他的女伴被女魃掳走半天了,愣是一步也没挪,这不是心中有数,还能是什么呢!
看来嬴风先前见到的,都是真的了,为什么独留他一个人回来,这不就是说,那几个女孩子,此时已经是她腹中之物了吗?
她先前从胃里反出的那一团团新鲜的肉,会不会真的就是她们的。
我并没有看见嬴风所说的骨头,所有他口述的所谓事实,我也都是听说而已。
完了,那完了,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这可如何是好呢!
我自己又被困在了这里,嬴风那儿也不知道死活呢!所有那女魃遇到过的活人,男的折磨,女的直接抓走吃掉,好残忍的风婆子啊!
不然,她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名字呢!
我的心里好绝望,那种如同失去亲人一样的感觉,没经历的人,一定体会不到。
体会不到就体会不到吧!管别人干吗、
这时候那白面书生才慢慢悠悠地向下飘来。
他就蹲坐在我身边,手向西侧指了指。
“少主人,你先在这儿委屈一会儿,我去看你那同伴儿!”他说完,那白色的身影才慢慢消失在乌云与黄沙之间。
嬴风那儿离我很远,别看我也在那儿时只要一站起来,就立即能看这里的山,虽然,那时候我还看不清哪这里原来就是秃山。
但至少山的轮廓我还是可以看的清的啊!
这还不是都怪他乌云吗?
不是它们与这黄沙一起做怪,谁还看不出来这处就是一片石山呢!
不是还有句话说吗?叫望山跑死马,这不是白说的。
你眼前还能看到天上的日月星辰呢?你咋就是够不到呢?
算了,不扯那没用的了。
这白面书生就在我在这儿胡思乱想之时,他的腋下夹着嬴风,已经在我的眼前了。
这厮的速度得有多快啊!
我一睁眼看到他们时,还把我自己吓了个结实。
“你是真够快的了!”我也没想到我是可以说出这完整的话的。
那白面书生点点头,只是弯下腰来看着我。
“能讓他醒不?”我又问他。
“现在还不行!”他道。
好吧!现在不行并不代表一会儿也不行是吧!
我又问他:“你的同伴鬟丫头都被那叫女魃的给抓走了,你一点儿也不心急吗?咋就不想个好办法救回她呢?”
“你不也是一样吗?你的女伴们没了,你不也一样不急吗?相反,你这兄弟并没有怎么样,你却很急着讓他醒过来的样子!”他回了我一句。他貌似说的没错,还真就是这样子的。
我被他说的沉默了,虽然表面上看去,他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但是我内心是怎么想的,他怎么可能猜的到呢!
他又不是灵儿,又不是丽丽护士,又不是雪丫头,更不是谯妲三姐妹。能洞察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在眼角中,落下两行泪来。
他也不再说什么了,他心说我可能是误会他了,不然,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流泪呢!
“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啦!”我抬头对他说道。
“我也都是听他说的,我并没有亲眼看到的啊!况且我一小的时候,俺娘就不止一次地和俺说过,不要过分相信你看到的,因为那也不一定是真实的。这亲眼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那道听途说的,就更不能轻易的相信了!”我乌里哇啦地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和他讲明白一个道理。
就是不知道这个家伙能不能理解了。
“那照你这么说,你是不太相信你这位朋友喽?”他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