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孤在自言自语!”姬延道。
那大个子不信,你自言自语,也要靠些谱啊!
哪有自言自语说这些话的,他一定是看到什么人了!
这家伙也像天上看去。
因为刚刚他看到了,赧王有意在回避着什么!
他的头,刚刚明明是仰着的,怎么这会儿,突然又不说话了呢!
赧王看出,他这是不知道女魃的威力啊!
更是连女魃这个人,他都很有可能没听说过。
天上的云,好好的。那里面,藏着大太阳。
他是在与太阳说话吗?
太阳也会说话?这家伙寻思道。
赧王好不在说什么了,所以,再以下的话,这家伙也就没有问。
“你该兑现你的诺言了!”赧王姬延道。
“我的什么诺言?”那家伙说道。
“你们几个,可以走了,有事,我还会找你们帮忙的!”这家伙是嫌那几只獨腿猴碍事儿了!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御磨杀驴的事情来呢?
那几个家伙,蹦蹦跳跳的走了。
直到它们消失,这家伙才没有再看它们。
“你看孤这身上,还看不出来吗?”赧王不想与他多说废话。
“哦哦!是这样啊!好吧!”这家伙看了看他,想退。
“我可是相信你的,你不要讓孤失望哦!”郝赧王说道。
他也没有要为赧王解除身上那黑色的毒液的意思。
他想抵赖,更要逃。
虽然他就是真的逃了,姬延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可是,万一姬延没了,那老乐钟呢?
那家伙进退两难,他祗有讓人中毒的方法,但他并没有如何解毒的办法啊!
他一想,还是算了吧!反正,你这点儿毒只是黑一下手脚,并不能把你的人怎么样,没准儿哪一天,你的手脚阴差阳错的就好了呢!到那个时候,也许你还得感谢我哩。
赧王哪里能猜出他的心思来啊!他这意思,不就是想办法跑呢吗?这可不么,这要是讓他跑了,我还不干呢!你走了,我咋办?我还继续给你刨尸吗?老百姓的尸,刨也就刨了,这可是秦军将士的尸啊!这可是亡了我国的人,你还留下我讓我做这个,有些过份了吧!
赧王越想越不是心思,他那颗心啊!都凉透了。
“大王,您想的什么,我媎知道,您听我说啊!我呢!绝对没有要坑您的意思,我是没有那个本事讓您恢复原样,可我也没有讓您幇我刨他们的尸啊!瞧您说的,您把我想哪去了,他们,他们可是我的点心啊!”这家伙说完,跑过去,撕开一名秦军将士的尸骨,大口大口咀嚼起来,一张嘴嚼肉,一张嘴啃骨头,一张也别讓他闲着。
赧王又看傻了。
此时,空中的去又动了动。向四外散去,风,再次吹起。
这小风吹的还挺柔和的,没有刚才那么猛烈了。
慢慢的,慢慢的。人从天上下来三个人来。
先前的两个,赧王不用去看,也知道他们是谁,只是这第三个一落地,赧王可就傻了眼了。
“天哪!她怎么没死啊!这怎么可能呢!”赧王剩下的,也只有感慨这么点儿能耐了。
“大王,您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最后落地那名女子说道。
她的声音柔柔的,长想也很甜美,一身粉红色的霓裳,千娇百媚,讓男人一看啊!心酥酥的,越看,越不舍得把眼睛收回。
那大个子一门心思吃,赧王算看明白了,这货比饕餮强不多少啊!怎么一吃起来,什么也不顾了呢!你注意些形象好吗?
他哪里是注意形象的人啊!再说,这家伙压根也不是人啊!
好吧!他吃他的,也就不要理他了了。
赧王一看到这女子,心里那滋味儿,你就不要提了,怎么想,怎么想怎么对不起她们。
那女子手里,是两根执钟棒,可是那两根,怎么看怎么像从一根上折成两瓣儿的。
愿意几根就几根吧!国都没了,虽然老乐钟还在,但似乎,这棒子也没什么用了。
她想留着它们做个念想,那就由她吧!
“妫姒,孤、孤、孤……”赧王说了半天,也没孤出来什么!
“别再说什么对不起我们的话了,您是大王,我们生杀大权都在您的手里,所以,我们当中,没有责怪您的,为了大周,同时也为了保您,不犠牲我们,还能是谁呢?”妫姒道。
如此通情达理的女子,赧王这蜚子也别想再有这个福气了。
听那女子一说,赧王好不是心思,他真想讓自己与他们再换一个角色,他们是王,他们是嫔妃,而我,是一个普通的大周百姓,我,也就知足了,可怜上苍,怎么偏偏把我生在帝王之家啊!
嬴政称了帝,他也是千古第一帝,打他那时起,历朝历代,最高统治者,都没有王这个称呼了。
既然他是帝,那我这个前朝的天子,自然也可以这样自称了。
但那也仅限於在小范围内才可以这么说,要是传天了始皇帝的耳朵里,他姬延,可就别想再活了。
秦军将士,都躺在里面呢!那不,那个大家伙吃来吃去的,还吃个没完了。
他们听不到,自然也就传不到始皇帝耳朵里面去。
可他哪知道,这伙子秦兵,祗是第一拨。
始皇帝正在东巡,而西边,他也不能忽视掉啊!赧王这里,可还有长生不老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