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返回旅店的路上,我深深的感觉到一个人挺好的,无牵无挂,即使有了仇人,也不会担心他们会报复我的家人,剩下的烂摊子就让王雷自己去收拾吧。
即便乾坤道发现王雷被打的事情,没有证据他们能奈我何?
短时间内我应该安全了,只要提防点柳元杰便可。
我美滋滋的返回旅店,刚一开门,赫然发现一具曼妙的身姿,躺在我的床上,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镂空衣,隐约间可以看清里面黑色的罩罩,下半身是一条蓝色迷你小短裤,大片雪白的肌肤尽收眼底,让人浮想联翩。
“诺澜?你怎么又来了?”我心头一惊!
“怎么着?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欢迎啊!”躺在床上的诺澜摆出一个十分诱人的姿势,枕着自己洁白的手臂,微笑着说:“别怕,我担心你回不来,特意过来看看你,你可别狗咬吕洞宾啊!”
“担心我回不来?什么意思?我什么都没干,怎么会回不来?”我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很厉害,难道她知道我去找王雷报仇了?
“你干了什么,我就不明说了,你我心里都清楚,这深更半夜的,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不是应该聊些有意义的话题?”说到意义两个字的时候,诺澜特意咬了下重音,让人遐想无限。
看着眼前这具处处流露出妩媚的娇躯,我感觉有点吃不消,思想也太前卫了点!
诺澜不仅人长的漂亮,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馨香,如兰似麝,令人沉醉。
“请问…”我吭吭哧哧的问道:“什么才是有意义的话题?”
“加入我们大雪山,我保证,只要你加入进来,我们不仅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更能保证巫山赶尸一脉从今往后不再找你的麻烦,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想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怎么样,要加入我们吗?”前一刻还风情万种,后一刻满脸严肃,诺澜这个女人当真了不得。
“一猜你就要说这个,我这不正在考虑呢吗……”
“一点诚意都没有。”诺澜从床上坐起来,伸展了一下四肢,然后从身后拿出个包裹,又从包裹里面拿出一瓶红酒,说:“算了,你慢慢考虑吧,先不聊这个了,朋友给我带来一瓶82年的拉菲,送你了,袁立新,我真的希望你能加入我们,能被我诺澜瞧得上的男人没几个,你是其中之一。”
说完这句话,她从包裹中拿出两个高脚杯,用红酒起子将酒瓶打开,倒了两杯,又递给我一杯,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朝我抛了个媚眼,这才接着说道:“袁立新,你要不答应人家,人家会跟王雷联合起来整你的哦!”
“呵呵。”我高举酒杯对她说:“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个第三境界的修道者呢?这么浅显的道理,聪明的诺澜美女一定懂吧。”
“这么不解风情,听不出来人家在跟你开玩笑吗?真扫兴,算了算了,干杯吧!”诺澜跟我共同举杯。
82年的拉菲是不可多得的美酒,据说发过波多尔地区在82的时候,酿造红酒的技术是最成熟的,可惜这一年葡萄却没什么收获,故而那一年一共也没酿出多少来。
要问红酒中什么最好,谁也不敢确定,但要问什么红酒最出名,毫无疑问是这82年的拉菲。
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的酒,闻着扑鼻的酒香,我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诺澜见我干杯,呵呵一笑,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拿出包裹中的最后一件物品,一张白纸递给我,说:“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加入我们大雪山,我也不勉强,这是大雪山通过我转达给你的承诺,加入我们之后,你能拥有什么样的地位,所能调动的人力物力财力,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你先看看吧。”
这个没理由拒绝!
我伸手接过来,草草看了一眼,晃了晃,笑道:“我可不可以将它理解成卖身契呢?”
“别不知了好吗?要知道,整个乾坤道的弟子中,还没有任何弟子享受过这种待遇呢,不解风情,这么好的酒给你喝简直是浪费,我走了!”
不知道诺澜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丢下一句便匆匆离去了。
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不是我女朋友,我没必要哄她。
回想起王雷那伙人被我废了的样子,心头一阵窃喜,又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然而接下来我忽然感觉到不妙的信号,
酒有问题!
我暗道一声不妙,心想难道诺澜在酒里下了毒?
不应该才对,我只是告诉她考虑而已,没有明确拒绝,她没有理因为这个给我下毒。
是她的朋友想要害她?
不对,刚才她说完跟我干杯之后,我喝了她却没喝。
看着桌子上那杯红酒,我暗叫一声不妙,这贱人想暗算我!
我急忙气沉丹田,释放三花聚顶,试图拖延毒液对身体的伤害,然而结果却大大出乎我的预料,因为我越是想通过道力抵御毒液,
这还不算完,我忽然感觉到
那一瞬间,王雷跟那个女人
我猛然惊醒过来!
这红酒里面所谓的‘毒’不是真正杀人于无形的毒药!
而是……催情药!
药效发挥的很快
诺澜这个贱人,你给老子下催情药是几个意思?
听说这种药根本没得解,只能跟女人啪啪方可停止。
就在我感觉的时候,诺澜的声音忽然隔着房门传了过来。
“袁立新,
我咬牙关,恶狠狠的说道:“你…你这个贱人,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刚才咱们不是说过了吗?”门外传来诺澜狡猾的声音。
“这是威胁吗?”我猛的将那白纸撕成漫天碎屑,咒骂道:“想用这种方法逼我就范,门都没有。”
“随你,不过我可告诉你哦,吃过奇淫合欢散的男人,倘若没有及时行房事,很有可能从此废掉,说准你将成为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呢,你想想看,即使你的道行修炼到极道境界,没有这方面的功能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咯咯咯咯……”诺澜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最后一个太监?
我低头看了一眼不过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诺澜的道行绝不在我之下。
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着想,我不得不的妥协,咬牙切齿的说了句:“好吧我答应你。”
“这才是乖宝宝嘛,别急,我马上给你解药。”
诺澜笑吟吟的说着,将房门打开,我本以为她真的会给我所谓的解药,然而我却没想到她却将一个袒胸露背、满脸浓妆的女人推了进来。
我擦嘞,几个意思?
你不给我解药,叫一位女人进来做什么?
我突然意识到诺澜的想法了,她这明显是想通过这位女人帮我‘解毒’啊……
趁着药效尚未全部发挥出来,趁着我还能保持理智,我得想个办法对付诺澜才行。
“这位可是我的贵客,只要把他伺候舒服了,钱不是问题。”诺澜一把将女人推到我的房间里,自己转身离去。
“现在就开始吗?”女人很大方,伸手便要为我宽衣解带。
倘若换成诺澜、白露潭她们为我‘解毒’,估计我也就就范了,但是我实在不想跟一只鸡啪啪,发生关系。
突然,我灵机一动!
我对袒胸露背的女人说:“我给你一千块,也不用你做什么,你只要学几声男女啪啪时候的叫声就行,好不好?”
不用干活,就有钱拿,女人高兴极了,自己躺到床上,模仿着平时啪啪时候的声音,‘惊天动地’的浪叫了起来。
她不叫还好,这么一叫
使劲咬了下舌尖,令自己的大脑清醒一些,好不容易熬过十几分钟,女子的浪叫声逐渐停了下来,接过钱之后,便走了出去,而我,则躲到了房门后。
果不其然,女子刚踏出房门,诺澜马上走了进来,满脸笑吟吟,不过她却没看到我,因为我在门口躲着呢,发现她的那一刻,二指诀猛的朝着她后背戳去。
诺澜的道行确实很深,感觉到危险来临的同时,当即一个转身,反手便是一掌,掌风强劲有力,可惜,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因为转身的关系,我的二指诀刚好戳在她的小腹处。
那一瞬间,我看到她的表情徒然凝固了一下,旋即身子一软,仰面朝天栽倒下去。
“陪…陪我…喝一…一杯…吧……”
此刻的我,走到桌子前,拿起之前诺澜没喝的那杯酒,然后蹲下身,捏住她洁白的下巴,一杯82年的拉菲全部顺着她的小嘴灌进去,一滴都没有浪费。
“你…你竟然……”
被我戳中小腹的诺澜,一身道行暂时无用武之地,单论身体素质而言,她一个小女人无论如何也是比不过我一个大男人的,顷刻间,白皙水嫩的肌肤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饱满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而有节奏的起伏着。
“现在大…大家都…都中了毒,怎么做…我想你应该…应该明白吧!”
“你这个笨蛋,奇淫合欢散哪有什么解药……”诺澜娇喘的同时,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那一瞬间,我竟然发现她看着我的眼神很暧昧……
没有解药的办法,岂不是说我们只能硬挺着,或者各自寻找各自解决的办法喽?
药效的逐渐发挥,令我跟诺澜两人尤其是她,乌黑的秀发已经散乱,
“咱们…咱们赶紧离开这里,不然…不然…不然……”诺澜不然了半天,也没不然出个结果来,
而我此刻的状态跟她差不多,药效基本全部被激发出来,
我咬紧牙关,问她:“你…你刚才说…不然…不然什么啊……”
“咱们…咱们……”
诺澜咱们了两句,又没了下文,
这番璇旎的场景,看的我本来想问她到底想说什么,然而刚一张嘴放佛都要根本吐不出一个字。
于是乎,我坐在她身前,她躺在我身前,四只桃杏一般的眼睛对峙在一起……
在我们对峙的某个瞬间,
我此刻也已经样子狼狈不堪。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跟诺澜发生关系,天知道这个名叫大雪山的组织拥有什么样的势力,目测绝对不会比巫山赶尸一脉差。
然而很多事情不是你想不做就能不做的,比如此刻,尽管我知道跟她发生关系以后,对我来说会有危险,可是当药力发挥出了最大药效的时候,我们原本互相仇视的目光逐渐发生变化,由仇视,到期待,再到迫切……
我们都察觉到了对方眼神中的异样。
现在回忆起这件事,我甚至已经记不清当时是谁先动的手,谁先扑倒的谁,只知道当时的我们两个都
终于,我们纠缠在了一起,亲吻舌吻各种吻,衣衫一件件飘落。
诺澜的皮肤柔嫩且细腻,成熟艳丽的胴体丰腴魅人,修长洁白的玉腿圆润相当匀称,经过灯光的照射,泛着诱人的光泽。
而我这种男人健康的肤色对她来说同样拥有莫大的吸引力。
我们都已经
暧昧的房间中,暗香浮动,婉转呻吟。
今天注定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其中的细节我就不写了,一来怕教坏小孩子,二来也是失去了本文的意义,个中细节请大家自行脑补,我唯一能告诉你们的是,我们一直才堪堪结束,累的相拥而眠。
终于的骄阳透过窗户照进房间中,我被晃的睁开了双眼,突然感觉到入手之处尽是一片软绵绵,瞪大眼晴一瞧,我的天,这分明是诺澜的大白兔。
此刻的诺澜睡的正香,依偎在我怀中如同婴儿一般,娇躯柔弱无骨,凹凸玲珑而又弹姓惊人,肌肤细腻如同凝脂美玉,在晨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当真是天生媚骨,绝世尤物!
这……
竟然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
我狠狠咽了口唾沫,尽管我十分想留下来继续云雨一番,但我知道一定要在诺澜醒来之前走掉,不然的话,母老虎发起飙来,后果绝对难以想象。
这么一想,当下手上微微用了点力,留有余香,这才穿衣服,草草收拾完行李,退房离去,又在距离老远的地方重新找地方住下。
她诺澜再怎么神通广大,找到我也需要点时间吧?
本来她想逼我就范,阴差阳错下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我总感觉自己被她占便宜了。
走的太匆忙,也没看床单上有没有落红,要是落了红,那便不算被她占便宜,各取所需而已,相反,那就真是被她占便宜了。
不过她没好到哪去,原本是想算计我,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凝视着窗外璀璨的天空,仿佛看到了诺澜醒后抓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