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潭带着我来到家主白正凌的房间,家主看到我之后自然是无比欢喜的,命人火速将万三爷、王洛和等人全部召集过来,亲切地与我攀谈,然后命厨房连夜做出一大桌美味佳肴。
席间,他们向我问东问西,其主要询问事件,自然是我的道行为何会进步的如此之快。
我不可能将自己的遭遇全部告诉给他们,只是客气的回答说:“机缘,机缘而已。”
晚宴结束之后,众人各自回房,值得一提的是,白家这次重建之后,依旧给我留了间客卿院,我刚回到自己的房间,万三爷就过来找我,只对我说了一句话。
“袁立新,我知道你的道行已经令我望尘莫及,但我还是很欣慰,毕竟是我将你从小王庄带出来的,对了,我过来是想告诉你,小潭可是一直都喜欢你呢,你小子可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白露潭喜欢我?
其实我早就知道。
其实我也喜欢她。
只是……我已经跟诺澜、红叶等人发生了关系,性格倔强的白露潭会容忍我这一点吗?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面对白露潭,内心有些小尴尬,因此当夜我不辞而别,飞往下一站目的地——大雪山。
大雪山一脉中,当初的极道境大拿雪山老人,现在已经成为地仙,不过小小地仙并不能发现我,于是我通过灵觉的窥察,很容易就找到了诺澜的房间。
诺澜的闺房很温馨,桌椅家具皆为白色,看起来很简洁,她此刻正躺在床上睡觉,被子被她踢到一旁,傲人的身材一览无余,白皙水嫩的手臂,修长诱人的美腿,盈盈一握的杨柳细腰……更要命的是她身上只穿着一条粉红色的小内内,上半身什么都没穿,这个我理解,都说女孩子睡觉不能穿内衣,否则会有碍某些部位发育。
诺澜的睡姿有点儿像婴儿在母体里的样子,也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女孩儿,紧紧地环抱着自己的身体,侧身躺在床上,只能看到一个侧脸,脸型瘦削,面容恬淡,眉毛很细很长,差不多延伸到了鬓角,双眼似弯月,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一些雪花,显得有种梦幻般的美。
当然,面对一个身上只穿着小内内的女人来说,光形容她的脸是不够的,她的身体同样很美,像一尊浑若天成的工艺品,如瀑的青丝下露着一抹香肩,白兔虽然不大,但挺翘的形状很好看,像两枚大寿桃,光是看一眼就让人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光洁的后背以及浑圆的屁股蛋儿一览无余。
看着眼前诱人到极点的胴体,我不由得想起当初在乾坤道内,因为吃了催情药物之后发生的那璇旎一幕来,加上眼前的诺澜实在太……咳咳,我可耻的那个啥了!
我见她如婴儿般睡着,准备暂时离开,以后有机会在过来看她,偏偏不巧的是,诺澜刚好在这时候醒了过来,身体逐渐舒展,缓缓睁开双眼,当她看到我出现她房间的那一刻,眼神中写满了惊讶。
“啊……”
这是诺澜的尖叫声。
“啊……”
这道尖叫声是我发出来的。
看着床上惊慌失措的美女,不知为何,我竟然也跟着尖叫起来,。
“你你你……”诺澜用颤抖的右手指着我,惊问一声:“你怎么出现在我房间的?”
“呃……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回应一声:“就走着走着就过来了……”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便听有人问到:“师姐,你怎么了?”
诺澜惊魂未定的看了一眼房门,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声说道:“没…没什么…做了个噩梦而已,师妹你们都去睡吧。”
“是。”门外那人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诺澜整理了一下情绪,深呼口气,然后坐到床边,任由玉体呈现在我眼前,丝毫不遮掩,一点小女人的姿态都没有,宛如大姐大一般,将双手交叉在胸前,笑吟吟地问我:“怎么着,我们的袁黑马深夜来此,是打算加入我大雪山了吗?”
“非也非也。”我摇头摆手,然后转过身,背对着她说:“诺澜,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世道即将不太平了,我担心以后会没有机会,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你。”
“看看我?你就打算用你的后背看看我吗?”诺澜轻柔的嗓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从她的话里听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内心狂跳不止,心想:她这话什么意思?是想让我好好看看她的身体吗?
怀着狐疑的心里,我缓缓转过身来,然而当我彻底转过身的那一刻,顿时傻眼。
此刻,诺澜已经从床上走了下来,距离我只有不到半米远,左手掐着杨柳细腰,右手九十度角高高举起,而右手的食指上,赫然悬挂着她那条粉红色的小内内,被她当做手绢一般,转来转去。
写到这里,我想即使不用我过多描述,各位也能想象得到那幅画面了吧,没错,跟你们想的一样,但是接下来的一幕估计就要跟各位想的不同了。
诺澜的身体充满了诱人的风光,她将小内内朝身后一甩,也不管落到哪里,而后一步迈到我身前,于是我顺理成章、顺其自然、顺便服从般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吻住她的香唇。
我没有对她上下其手,也没有吻她身体各处,更没有其余举动。
嗯,确实没有!
**********
从大雪山出来之后,我还在回忆刚才那一番璇旎,诺澜是我认识所有红颜知己中,最性情的一个,落落大方起来能让任何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躺在身下之后,又能变成娇喘的小女人。
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啊!
我没有给诺澜任何承诺,她似乎也不需要,临走前只是叮嘱我说,一旦有时间,多回去看看她。
尽管我满心不舍,不舍得离开诺澜这个俏佳人,但我知道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再怎么不舍也必须离开。
离开大雪山以后,我一时间有些迷茫,本打算去看看红叶,看看她体内的寒毒有没有被宝塔器灵治愈,但是我刚跟诺澜滚完床单,有点不好意思去见她。
看望红叶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那么接下来我该去哪里呢?
忽然间,我想起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回小王庄去了,太公的坟前估计已经长草,现在既然没事,不如回去祭拜一下太公。
我驾驭飞游神划过夜空,如流星一般,朝小王庄方向飞去。
群山在身下飞快倒退,大地上无数城镇化为虚影。
急速飞行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时间,我终于来到小王庄上空,这时候,我倏然感觉到一股浩瀚如海洋般的力量在前方汹涌澎湃,整片天空似乎都在颤抖。
是僧道墓群散发出来的气息吗?
以前道行太低,只有五气境界,那时候丝毫未察觉到僧道墓群中的异常,现在看来,这片墓群隐藏着很大秘密啊!
为了避免意外发生,我没流露出丝毫气场,以免被那股力量冲撞到。
如今的小王庄早已物是人非,不过还是有几户居民的,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一眼认出我来,惊呼一声:“新哥,是你吗?”
我呵呵一笑,摸着他的小脑袋,说道:“是我,你是李婶家的老二吧……你居然能将我认出来。”
“当然能啊,我小的时候只有新哥喜欢陪我玩……”
说话间,李婶走了过来,善良的李婶看到是我非常高兴,客气地说了声:“是小新回来了啊。”
我刚准备跟李婶聊聊家常,这时候只见她指着我身旁又说了声:“这位是你媳妇吗?”
“我媳妇?”
我心头一惊,连忙转头看去,但见一道曼妙的身姿此刻正站在我身旁,因为之前收敛起气息的关系,导致我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她。
这个女人一身民国时期的女孩子打扮,身材高挑,大眼睛炯炯有神,看着我面带微笑。
我看到她的第一感觉是有点眼熟。
第二感觉是这个女人绝对是鬼物!
不过现在的我显然不会将她这种级别的鬼物放在眼里,因此我笑着问她:“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请问你是……”说完,我又转头对李婶说:“她不是我媳妇,一个普通朋友而已。”
“只是普通朋友啊……”李婶略微有些尴尬,朴实地说道:“小新,你这次回来是祭拜你太公的吧,你家房子早就不能住了,要不你们住我家吧怎么样?”
“谢谢李婶。”我客气的答道:“我先去祭拜一下太公,然后在考虑要不要住一晚。”
“那行,婶子回家给你们做点饭。”李婶点头说了声好,然后带着儿子转身回家。
李婶离去之后,身边的女鬼才缓缓对我说道:“公子不认识奴家了吗?”
公子?
这称呼有点特别!
无论阳间的朋友还是敌人,都称呼我为袁黑马,而阴间的朋友和敌人都管我叫袁煞星,实在找不出一个称呼我为公子的……鬼!
大脑飞快思索,以往的一幕幕如潮水般浮现在心头,某个瞬间,我终于想起身旁女人那张脸孔来。
当初张颖被鬼上过身,还是万三爷帮张颖把鬼物从身体里赶出来的,记得那时候女鬼如同被挤了牙膏似的,一点点从张颖身体中冒出来,浑身赤裸,正好站在我头顶……
没错,身旁的女人正是当时的女鬼,后来被我小姨封正为山神的冯素苗。
我清楚记得,我的慧眼还是冯素苗帮我打开的,此刻看到她,一幕幕往事全部回想起来。
“是你!”我惊呼一声,尽管现在的我,道行已经远远凌驾于冯素苗,但内心的感激之情是不会变的,要是没有她,估计我当初已经死在阴阳界了吧。
“公子终于记起奴家了。”冯素苗淡淡微笑,点头笑道:“公子好久都没回来了,不知这次所为何事?”
“我回来祭拜太公。”我一边说,一边看向自己家方向,心中百感交集。
“是这样啊!”冯素苗做了个万福礼,轻声道:“那公子先忙,奴家暂且告退,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奴家。”
她一口一个奴家,听起来有些别扭,为了报答当初她对我的救命之恩,我将阴阳剑从小世界中拿出来,抹去神池宫主的精神烙印,然后送给了她。
这可是玄仙使用过的法器,冯素苗欣喜接过,对我连连施礼,我尴尬挠头,告诉她不必客气,客套两句之后,我转身走向久违的家。
僧道墓群是太公守护的秘密,我不可能带冯素苗进去。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步行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那股浩瀚如海洋般的力量,一旦飞起来,便会出现一股诡异的力量禁锢住我的身体,这令我万分惊讶,僧道墓群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跟帕巴拉神庙中神仙墓群有没有联系?
怀着狐疑的心里,我走回我那间住了十几年,如今已经破败不堪的房间,打开地下通道,沿着那条密道朝僧道墓群走去,不久后,一座座高大的墓碑终于出现在视线尽头,但那一座座坟墓看起来并不阴森,反而充满了祥和的气息。
一排排、一列列墓碑矗立在众多坟墓之前,这里是远古、太古、甚至更久远时期那些高手的安息之地!
一路走下去,每一座坟墓里都埋葬着一位得道高僧,或是道门真人。
“天师道北宗张天南之墓。”
“龙虎山张起晨之墓。”
“崂山派无尘道长之墓。”
“藏传佛教亚拉上师之墓。”
“玄门世家……”
“武当山……”
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最后我走到太公坟前,蹲下身,用手轻轻抚摸着当初我亲手为太公立下的墓碑,回忆起往事,内心五味陈杂,眼角泪眼婆娑……
倏然间,一个佝偻的身影,宛如凭空出现一般,赫然出现在我身前不远处。
这是一个满脸皱纹堆积,身材有些臃肿,身穿白色大褂,下巴上留着一缕山羊胡的老人,他颤颤微微的站在那里,意味深长的打量起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