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自从那天以后,她总感觉身边有眼睛在看她,认真看又什么都没有,到了晚上的时候,那种感觉尤其明显,隐约中还感觉有东西在她身上游走,她用手摸,能摸到冷冰冰的触感,分明像是蛇。
闫薇说,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她的小姐妹,没想到她小姐妹和她有一样的感觉。
她俩商量着去庙里上柱香,以为求求菩萨保佑就能好,不想拜完佛的那天晚上,她听到她小姐妹从房间里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进去看时,只见她小姐妹脖子上有一个蛇的牙齿印,送往医院的第二天就死了。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听外婆说过,人在死后会变成一些有灵气的生物,比如蝴蝶、再比如蛇,它们以动物的姿态再回自己家中,最后看一眼自己的家人。
所以,从殡仪馆里出来的蛇,多少带着一点灵性。
难道闫薇二人,就是遇到了传说中的灵蛇?
闫薇脸色很不好看,苍白无血色,看起来受了不小的惊吓,她放在双腿上的手,依稀还在打颤。
我安慰闫薇,兴许是凑巧。
闫薇直摇头,说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她们住在二十八楼,蛇不可能爬到那么高的楼去,所以她断定,是那条被碾死的蛇回来报仇来了,先杀她姐妹,接下来就该轮到她了。
虽然有灵蛇的传说,但我没我亲眼见过,只靠闫薇简单的阐述,我也不敢轻易下结论,于是我又问闫薇,除了那晚碾死了蛇,还有没发生什么其他的怪事?
闫薇摇了摇头说没有,不过过一会后又忽然“哦”了一声,说那天晚上宴会的时候,好像还真发生了一件怪事。不过说是怪事也不是特别怪……
我正要问什么事,她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后忙起身去去到纹身店外接电话,几分钟后她折返回来,忽然说:“对不起程师傅,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走到门口,问闫薇什么事如此着急,她却不搭理我,小跑着上了远处的一辆红色法拉利。
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小声嘀咕:“没看出来这个姑娘这么有钱,开的法拉利跑车,手里拿的包和身上穿的衣裳都是香奈儿的最新款。”
我白了她一眼,惊叹于秋子这么一个神婆小姑娘,竟然认得那些奢饰品,我一个大男人都不认得。
我说人家是平面模特,将来说不定是要闯进娱乐圈的,有钱怎么了?
秋子说:“你不懂,这些东西不是一两万就够的,她今天身上的那一套,衣服、鞋子、包包,还有项链、耳环,加起来的总值足够我们重新翻修这家纹身店,还搓搓有余。”
这下我彻底惊讶了,“那至少的十几二十万吧?”
秋子不点头,也不摇头,瘪了瘪嘴,给我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后,转身进了纹身店。
看着开车远去的闫薇,我不由地咂舌,有钱人的世界,真不是我能想象的,一身行头比我纹身店还值钱,那她日子过得得有多奢侈。
我转身,刚想跟随秋子进去,又一个人来了纹身店,是我的一个老同学。
老同学姓宋,名兰心,念书的时候虽算不上大美女,但婀娜多姿也算班里姿色靠前的,可此刻的她身体壮硕,体型庞大,估计体重不下两百斤。
她喊我的时候,我第一眼完全没认出她来,甚至当她说出自己名字以后,我仍觉得不信,后来对照着当初的毕业照,来来回回来了好几遍,才终于觉得眉宇间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