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闫薇从病房里推了出来,去了重症室。
唐栗很紧张,想跟着去,但被关在了重症室外,他急的在走廊里来回不停地走,我隐约看到他手捏成拳头,指甲都掐进肉里,他却浑然不觉疼。
想起昨天他第一次听到我提闫薇这个名字时的惊愕,我突然感觉他们两人的关系不太一般,再看唐栗和闫薇二人的脚裸,瞬间明白了。
“你好像很关心闫薇?你们应该不只是同事那么简单吧?”酝酿了一下,我故意问唐栗。
唐栗转头看我,像是很惊讶于我问的问题,他忙想否认,说他和闫薇确实只是一个公司的同事,同事之间相互关心很正常。
我笑了,这是一个很没有技术含量的谎言。
我说:“你们两人脚裸上都纹了个小纹身,你的是一个红桃心加一个‘wei’的拼音,闫薇的是红桃心加‘li'的拼音,这难道不是你们之间彼此爱的印记?”
唐栗顿时脸通红,扯了下自己的裤子想遮住脚裸上的纹身,但是为时已晚。
他的反应,已经足够说明问题,回不回答都一样。
唐栗可能也意识到再隐瞒下去没有意义,于是他在我身边坐下,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问我说:“我把我和闫薇的故事告诉你,你有兴趣听吗?”
我看着唐栗,没说话,听他娓娓道来。
原来唐栗家和闫薇家是邻居,两人一起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
闫薇家中很穷,底下有两个弟弟,高中没毕业,父母以没钱供养她为由,强行勒令她辍学。
闫薇休学以后,开始在家附近工作,什么饭店服务生、超市营业员,甚至扫地的清洁工纷纷做过,但是每一份工作都不长久,因为她人年轻,长的又漂亮,在他们那个小镇子里,算是出类拔萃的,所以常常有男人骚扰她,而有些女人嫉妒她的容貌,会集体挤兑她。
这样过了半年,工作换了五六份,工资却少的可怜。
她妈觉得她没用,整天言语辱骂,说她只会吃饭不会挣钱,是个不折不扣的赔钱货。
恰好这个时候镇上有一个死了前妻的男人找上闫薇母亲,说自己看上了闫薇,愿意拿二十万作为聘礼,娶闫薇。
二十万,对于闫薇母亲而言,那是大半辈子从未见到过的巨款,当即应允了这场婚事。
那个男人已经快四十岁,还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的年龄几乎和闫薇一般大。
闫薇当然不同意这场婚事,她求她母亲去退掉婚事,她以后会努力挣钱,养活两个弟弟,养起整个家。
她母亲不同意,因为她已经收了男人两万块的礼金,她对闫薇软硬皆施,均得不到闫薇点头之后,她找来男人,两人商量出了个主意:迷奸闫薇。
先去药房买点安眠药,偷偷放在闫薇的晚餐里,等闫薇吃了药睡着以后,男人霸王硬上弓,事后生米煮成熟饭,闫薇不嫁也得嫁。
不过因为当晚闫薇胃口不好,只吃了一点点晚餐,所以安眠药的药效不是很猛烈,男人头摸到她床上,脱她衣服的时候,她醒来过来,她先是挣扎,求男人放过她,男人眼看美女在前,哪有半途收手的道理,他一咬牙,索性用强的,逼迫闫薇就范。
闫薇性格烈,她在男人肩膀上狠狠咬上一口,趁男人喊痛的时候,用膝盖猛顶男人的裆部,同时拿放在床头上的一个陶瓷玻璃杯,照着男人的太阳穴狠狠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