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他心爱的女人正面临着一个难题,她是否还能醒过来,和唐栗一起完成他们彼此许下的一生的愿望?
唐栗的故事,让我或多或少的有些心疼他们,毕竟这个社会的‘真爱’已经越来越少,更多的‘爱’都是建立在金钱和物质之上。
如果说之前我对‘闫薇请我帮忙的事情’尚且有些犹豫,那么现在我是从心里希望她好,我想帮她,让她好起来,我希望真正的有情人能终成眷属。
我记得今天闫薇刚看到我的时候,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让我帮她,要不然她要疯了。
最近半个月以来,她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我问唐栗,知不知道闫薇住院以后,还遇到了些什么事情,为什么她现在会变成这样?
她刚才身体痉挛,口吐泡沫,完全不像是车祸的后遗症。
唐栗说,他其实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每次在半夜的时候,他总接到闫薇的电话,说病房外的玻璃上有蛇,还说蛇在冲她笑。
蛇怎么可能笑?
唐栗说没错,闫薇告诉他那条蛇不仅笑,还像是长了一张女人的脸。
我记得唐栗第一找我的时候,他跟我说他家里有蛇女,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闫薇的影响。
闫薇的姐妹是被蛇咬死的,如果蛇安心杀人,为什么当时不连闫薇一起杀掉?要留着闫薇,每天趴在窗户上吓她,这不是有病吗?
我想不明白,问唐栗也说的不清不楚,只能等闫薇醒过来,问清楚缘由之后,再想用什么纹身帮她。
闫薇从重症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当时她仍昏迷着,我看继续呆着没什么意义,于是便离开了,走之前告诉唐栗,等闫薇醒过来后给我打电话。
唐栗点头,送我到医院门口,分开之前,他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像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他不说,我自然不好问,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纹身店。
秋子见我回来,像个跟屁虫似的一直缠着我,问我唐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瞟了他一眼,不回答,而是说:“你别对唐栗有什么想法了,人家名草有主,不会看上你的。”
秋子说他对唐栗没什么想法,单纯地觉得他人很好,想要关心关心。
我拆穿秋子,来这里纹身的那么多好人,怎么没见她关心过?
秋子努嘴,给了我一个白眼,“行了,我懒得跟你说这个,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懒得理她,在沙发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准备睡个午觉,不想秋子说:“我昨天晚上回家翻了一下我婆婆的笔记,我看到了一个很惊人的消息,就是‘凹’形建筑不是聚阴,也不是什么‘门前空,万事松’,而且是为了饲养某一样有灵性的动物。”
‘凹’形建筑是唐栗的别墅。
我顿时来了兴趣,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问秋子这话怎么讲?
秋子说,她在奶奶的笔记中看到,大约在一百多年以前,慈溪在位期间,京城发生过一起惊天动地的故事。
说是当时的一个贝勒爷,特别喜欢蛇,且日日用自己的血饲养蛇,后来有一天,大雨滂沱,雷鸣交加,一记闪电过后,天空竟出现了一条龙,从贝勒爷家破瓦而出,直冲天际。
据说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那条龙,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和书中说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