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恐怕要在这里呆几天了。”王平走后,江夏苦恼的坐了下来,恢复常态的对着我说。
“不是……你们还搞党争?”我看着他们刚刚直接的对话,简直是唇枪舌战。
“差不多……我是从东口调来的,本来这个位置该属于王平的,被我给抢了,一直以来他就对我不怎么友好,恐怕这次不会错过这个将我踢翻的机会。”江夏皱了皱眉,我那个怄啊。他们搞党争就算了,我成牺牲者了?
“如果我没听错,你是队长,他是副队?”我比划着,见江夏点了点头。“你怕他干鸟!”我直接吐槽了一句。
“你不会知道的,常乐的坠亡事件外界都在关注,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不行的。而在场的只有你一个人,你不可能让我们警方公布有鬼怪吧?所以……又要将你撇清,又要证明常乐是自杀很难。”江夏无奈的分析着,我想我是懂了,王平恐怕是要将我当一个替罪羊公开出去。
“那怎么办?我也不想啊。”我摊着手。
“看领导的决定了。我尽量帮你找机会撇清关系,常乐的尸体我还没接触。”江夏想了想。“实在不行,到时会就利用舆论的力量给警方施压。”
“我感觉你完全可以不用当警察。”我听到这些有心而发的夸他。舆论的力量他的分析到了,是啊……如果我被公开,就大肆的将疑点报道出来,不信他们不苦恼。
“现在继续谈其他的事。”江夏敲了敲桌子。“我认为还会有下一个受害者。”江夏看着我。
“我也知道啊……”我苦笑了一番,血衣女人自从被铁牛毁了脸,就没跟我们正面接触过。
“你能不能断定出下一个受害的人?”江夏着急的问着我。
“一定是女的。”我认真的看着江夏。“一定是个被男人欺骗过的的女人,但是……世界女人太多,无法确定是哪一个,看运气了,如果下一个真的是女人跳楼,你就顺藤摸瓜的去找到那个男人,这样说不定能挽救一个。”我也在思考着,也就是说,必须牺牲掉下一个女人。
“不过……按你说的那个血衣女人到底从何而来?”江夏看着我。
“开发前的那些户主都赔偿了吗?”我想了想。
“赔偿了啊。你妹的,你不是说不关赔偿的事吗。”江夏气愤的说着我,我想起来下午在车上拿到钱得意忘了形。
“不好意思……下午有些开心过头了。”我不好意思的饶着头。“确定都赔偿了?”我再次问着江夏,他笃定的点了点头。
“那些原住民都还在吗?”我继续问着他。
“都在。”江夏想了想。“对了,有一个人不在。”江夏想到什么惊呼了出来。我看着他。“我打听到那个男人叫杨四平,运气不太好,拿到赔偿第二天遇到车祸死了。”
“杨四平……”
“杨四平……杨四平。”我敲着桌子一直念着这个名字。“这家伙运气这么差?”,我心想怎么这么倒霉。
“对,有时候真的是命运,有钱也没命花。”江夏嘟囔着,我听到脸色就不对了,感觉他是在说一样,好吧,我承认今天过头了。“听那些原住民说,赔偿赔了三套套房,以房价来算,起码将近300万。”江夏继续跟我说着,还给我比了比数字。
“杨四平是男的吧。”我皱着眼睛。
“对啊。”江夏应了一声,男的……那就不可能是那个血衣女人啊。奇怪,难道是哪个环节想错了?“就只有一个杨四平吗?”,我还是揪着这条线索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