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要上了。”
“啊,来吧!”
杏寿郎坐在廊下,睁大眼睛看着两人在场中对立而站,而后动作统一地脚下一踏冲向了对方。
因为是普通的铁剑,所以并没能将型展现出来,但显然双方都用上了呼吸法。
【会是谁赢呢?】炼狱杏寿郎不自觉的想着,【会是父亲吧?毕竟父亲可是当了很久的柱了。
但缘一先生也很强啊,听父亲说他只比我大了六岁,居然成为了柱!真的好厉害啊!】
“果然还是打起来了吗?”
“母亲!”
瑠火端着茶盘缓步走过来,坐到了杏寿郎身边,“杏寿郎以后可不能还没等客人说话就和客人对练哦?”
“好的,母亲!”
‘铛——’
只是两人说话的功夫,场中已经分出了胜负。
槙寿郎怔愣地看着自己手中绷断的铁剑,震惊地看向缘一,“……厉害!这招我可以学吗?!”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缘一到没有什么敝帚自珍的意思,只是连他在学习摸索的时候都炸了好几次日轮刀,甚至险些没能躲开,他实在是难以放心让没有通透世界的人使用这一招,“但是这招我也是练习了好几年,而且学习的时候非常容易受伤,想必一时是用不上的……”
“没关系!对于剑士来说,受伤难道不是常态吗?”槙寿郎看向坐在廊下的妻儿,拉着缘一走过去,“正好,我们有的是时间谈论。”
“但是辖区……”
“年轻人,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紧了,你是想我这把老骨头累死在前线吗?”槙寿郎故作姿态地捶着肩膀,“我之前可是以为能少一个辖区多陪陪家人呢,结果你倒好,直接要了七个,害的我也又加了一个。现在你还这么拼,让我很难办啊——”
“好吧……我的错,”缘一无奈的笑起来,“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就是锻刀村啊……”昼摘下蒙眼的布巾,回头看向一路背着自己过来的隐,“谢了。”
“不,不客气!”隐双拳紧握,“能为柱服务是我的荣幸!”
“倒也不用这么恭敬……”
“不!我真的很敬佩像是您这样的,明明年纪比我小却还拼命成为剑士的人!”隐激动地握住昼的手,“还请更多地杀鬼吧!我会尽最大努力给你们提供帮助的!”
“呃,好,谢谢。”
“那么之后再见!我会一直支持您的!”
“年纪小吗……”昼叹了口气,看着隐非常有活力的跑走, “哈啊——偶尔也希望和产屋敷一样的聪明人多一些啊。”
“您就是鎹鸦说的人柱吗?”
昼回过头,果然又看到了那丑丑的火男面具,“啊,你好,是我没错。”
“请过来吧,村长正在等您呢。”锻刀人侧过身子,伸出手为昼引路,“秋叶的事我们也很抱歉,但那孩子似乎被送回来的刀打击到了,又不知道躲到了哪里去,我们已经在找他了。”
“看见自己锻造的刀变成那样稍微反应过激也是能理解的……”昼偏过头,“我确实不太会使用武器。”
“您未免太过谦虚了,哪里会有不会剑法的柱呢?”
“……悲鸣屿行冥,他不用剑的吧?”
“岩柱大人吗……他的话只是因为看不见所以选择了更好攻击的钝器,实际上他的剑术很厉害的。”
昼:……可恶,被骗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悲鸣屿。
锻刀人见昼黑着脸,只以为昼是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也就专心引路,不再交谈。
昼一路跟随着锻刀人在村子里转来转去,最后来到了中心的小楼,锻刀人敲响木门后回头看向昼,“我们村长就在这里了,村长是我们村子里最厉害的刀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