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因为我已经给予你过多的东西了。”
“那我是不是只要当一次佳丽就可以获得自由之身？”
“我总觉得你还是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状况，”对方道，“从你当蔷薇会所主持人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你的脖子就被无形的铁链给锁着。所以只要我没有解开铁链让你离开，你都没有离开我的资格。我告诉你，我用委婉的语气和你说话只是不想吵架，并不是说我是在咨询你的意见。讲得直白了点，我是在对你下命令。”
“你就不怕我来个玉石俱焚吗？”
“菲菲，我给你说一个非常浅显的道理，”对方道，“从古代到现在，很多男人的老婆都有被迫的经历，其中一部分是因为身边的人的生命受到威胁，她们才被迫的。作为旁观者，我们有时候会觉得这样的女人很傻逼，就跟智商为零没什么区别。我们甚至是会这样想，就那点破事，难道就不能直接和老公说吗？我们更会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一威胁就背叛的女人呢？在旁观者眼中，那点威胁算不了什么。但在她们眼中，那点威胁却是天大的事。”
停顿之后，对方继续道：“我刚刚有威胁你，说如果你不乖乖听我的话，我很可能就会好好款待小欧。在旁观者眼中，这点威胁真的没什么意义，因为他们觉得你完全可以报警啊。但在你眼中，这点威胁真的是特别可怕。因为你知道警察可以保护得了小欧一时，但保护不了小欧一辈子。所以在你不愿意让小欧吃亏的前提下，你是会完全听命于我，哪怕你非常非常非常不乐意。菲菲，我已经阐述完我的观点，现在该轮到你了。”
这个男人说的话就像刀刃，一次又一次刺入刘菲菲的胸口。
正因为有这样的感觉，刘菲菲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在必须保护侄女的前提下，刘菲菲是否只能去当佳丽？
亦或，直接报警？
刘菲菲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所以她显得格外迟疑。
“今天十号，而这个月的选妃活动是在十五号当晚举行，所以你还有五天的时间可以考虑，”对方道，“其实如果我是你，我就会乖乖答应。你要知道再过个三四年，你可就完全不之值钱了。在带着老板娘这个头衔的前提下，你肯定会特别受欢迎的。所以只要你的情妇身份没有被公开，你都将是咱们会所炙手可热的明星。”
在有五天缓冲期的前提下，刘菲菲自然是应该先答应，所以她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告诉我新主持人到底是谁。”
“在你看来会是谁？”
“难道是我认识的人？”
“我有和你提起过，但你应该是不记得了。”
“那你就直接说吧。”
“行，”对方道，“这个女人的外号叫猫女，真名暂时保密。”
听到这里，刘菲菲反问道：“她不是早就被抓了吗？”
“三月份就被放出来了。”
“这么快？”
“被医生评定为精神有问题，所以早点被放出来也是正常的。”
“既然她精神有问题，那你为什么还让她当主持人？”
“在我看来她是正常人，甚至远比普通人来得正常。”
“那只能说明你和她是一类人。”
“你应该有看过和猫女有关的电影吧？”对方道，“在这些电影里，大部分扮演猫女的女人都显得野性十足，就好像没有男人能把她们驯服似的。但和那些女明星比起来，猫女的野性更加夸张。说真的，当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我也很想把她驯服。但尝试之后，我才发觉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所以让她当主持人的话，肯定是会吸引更多的会员。我知道你暂时不相信我的判断，但我告诉你，我投资还没有失利过，所以你可以以佳丽的身份见证因她而走向辉煌的蔷薇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