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生虽然不知道神灵根是什么。
但知道只要有灵根,就可以修炼,也就有机会成为修仙者。
也就能御剑飞行,修炼功法,长生不死......
张安生越想越激动,心里不禁筹划着如何卖商品。
以前店铺里的东西,几乎都是卖给附近居住的村民,物美价廉,半卖半送,也没有强求卖多卖少。
现在系统指明要卖给修士,还要卖出一千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毕竟他现在接触到的修仙者,也只不过是庄必强等剑仁宗四五人。
看来只能通过剑仁宗,或许才有机会卖给更多的东西给修士。
想到这儿,张安生去往店铺货架上,他要好好想想如何推销这些产品。
毕竟那些修士对这些商品,闻所未闻。
此时,在张安生的卧房内,一位五官精致的紫衣少女灵岚,正柳眉微皱的思索着什么。
突然,她眼眸一闪,从腰间的储物袋中摸出一个白玉盒,并小心翼翼打开。
只见玉盒内,趴着一只手掌般大小的血红蜘蛛,锐利的尖牙拨动如飞,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这只血魔蜘蛛,在天魔宗的十大毒物排名第五。
若被咬上一口,除非她天魔宗秘药,否则就算是自己这种元婴期修士,只需半盏茶功夫,就会全身溃烂而亡。
灵岚望着这只蜘蛛,白皙精致的瓜子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刚才她在暗中,已经观察了张安生好一会儿。
哼!什么魔祖大人,明明就是一个毫无法力,又没丝毫魔气的普通凡人。
这样一个凡人,竟被冯戮长老夸赞得比自己父亲还要厉害的样子。
她父亲天麟魔尊,是天魔宗三大老祖之一,不但修为到了洞虚期,还有一半的神兽麒麟血脉。
在天魔宗统领数千魔修和魔兽。
灵岚一直以父亲为傲,决不允许任何人与他父亲相提并论。
这只血魔蜘蛛就算给这凡人一个教训。
灵岚弓着身子,缓缓把玉盒盖拿开,准备把血魔蜘蛛倒在床上。
她动作很小心,这只魔血蜘蛛极为暴躁,不易控制。
现在没有被魔气刺激,虽处于沉睡状态,但以防万一,还是不能有太大的动静。
“姑娘,你是谁,来我卧房干什么?”
突然,一个惊异的青年声音陡然传来。
灵岚吓了一跳,一个激灵,手一抖,血魔蜘蛛啪叽掉在床上。
望着床上的血魔蜘蛛缓缓爬起,知道它即将苏醒。
灵岚慌忙向后一跳,离开床边。
可下一刻,她看到难以置信的一幕。
只见刚才说话的青年,正是之前暗中观察的张安生,竟还毫无畏惧的走向床边。
接着他伸出双指,夹起蜘蛛,笑道:“这个蜘蛛毛茸茸而且这么大,一看就是一个假玩具,不要怕。哟!还会咬人呢!”
张安生感觉手指仿佛被苍蝇叮了一下,又麻又痒。
低头一看,那只蜘蛛正张开大嘴,咬住了自己手指。
张安生有些好奇,他以前在自己店铺的玩具区,好像也看到过类似的小玩具。
只是不知道,这些玩具做的这么逼真,还会自动咬人。
果然不愧是系统发的商品,还挺高级。
张安生用另一只手,毫不在意的轻轻一弹,蜘蛛就像一个纸团被弹飞,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旁的灵岚都看呆了。
这可是天魔宗利用上百种毒物,炼制几十年的血魔蜘蛛。
怎么在他手上,就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玩物。
灵岚又盯着张安生手指望了好一会,发现刚才被咬之处,连一个血印伤痕都没有留下。
而且看他神采奕奕,也不像中毒的模样。
若不是刚才血魔蜘蛛的确爆发出惊人魔气,尖牙毒光流转。
灵岚都怀疑血魔蜘蛛,怕不是一个假货吧。
“姑娘,不要怕,这蜘蛛是个假货,不会有危险。不过......”张安生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个漂亮姑娘,半夜出现在男子卧室,可就有危险了哦!”
“哼!大胆,竟敢戏弄本圣女,找死!”
灵岚后退几步,一咬红唇,又从腰间摸出一个黑木盒。
盒子漆黑如墨,盒盖上贴着一张封印符。
这个盒子内,是天魔宗排名第二的毒物。
由于太过危险,一直封印在黑魔盒内,不到万不得已,不得打开对敌。
可灵岚不服气,以前在天魔宗,都是她捉弄别人。
现在居然被一个凡人欺负。
本圣女可不是好惹的。
灵岚伸出玉指,揭开封印符。
陡然间,盒子升起一团黑气。
过了好一会儿,黑气溃散,出现一个全身灰色,四肢短小,长胡须,尖耳长尾的毛茸茸生物。
两只绿莹莹的小眼珠滴溜溜地打转,显得异常狡猾。
“咦?大耗子?”
张安生一眼就认出,眼前这姑娘从盒子里,放出一只肥硕的老鼠。
“呵呵!耗子?这是我们天魔宗排名第二的毒物,噬毒魔鼠!就算是分神期修士,都不能抵御他的毒汁......你.....你干什么!”
灵岚正得意介绍,突然看见,张安生竟一把抓住老鼠尾巴,在空中甩动玩弄。
那只噬毒魔鼠被摇晃得头晕目眩,失去知觉。
灵岚这才发觉不妙,血魔蜘蛛,有可能是因为没有苏醒发挥不了实力。
噬毒魔鼠可是货真价实的,竟被他......
灵岚捏着粉拳,嘴角一撇,吹出一声口哨。
顿时,噬毒魔鼠眼中红光闪烁,细长尾巴横空一甩,几颗豆大的碧绿色液体,飞向张安生。
卧槽!
耗子尾汁???
张安生原地一跳,向旁边闪去。
那几颗毒汁溅射到墙上,墙面立刻凹陷几个大洞。
张安生一惊,没想到这耗子尾汁这么毒。
还好自己没有大意,有闪躲过一劫。
灵岚却并没有停止,继续用口哨催动噬毒魔鼠,施展耗子尾汁袭击张安生。
可张安生每次都有闪,游刃有余的避开。
灵岚急了,小脸憋得通红,口哨声越来越急促。
最后力气用尽,趴在床沿边,面色潮红,红唇微张,胸脯起伏波动喘着粗气。
张安生望着女子诱人一幕,笑着摇摇头。
“姑娘,你若累了,不如就在床上歇息吧!改天我教你吹箫,可比吹口哨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