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初听到黑背蜘蛛这么一说,他快步靠近蜘蛛,看了眼它的口器,发现上面参差不齐,摸了摸下巴道。
“是因为想吃我把毒牙崩了吗?”
黑背蜘蛛转动自己身体,敲打自己两只前腿,点燃了篝火道。
“昂!你这么厉害,我又拉不长扯不断你!”
“还不如好吃好喝供着,让你赶紧滚蛋!”
自爆家门?
此蛛良善!
“让个路,我现在就走!”
张宇初现在觉得这头黑背蜘蛛,并没有那么可怕。
“真的嘛?那你要发誓,回去后,别带大量的人,又过来搞我!我可是你们人类口中的黄花大闺女!”
黑背蜘蛛激动得跳了起来,即使山洞顶上还是掉落石块,看起来洞就要塌陷一般。
“呃……没兴趣!”
张宇初尴尬地揉了揉鼻子,从黑背蜘蛛身边绕了过去,他站在洞口,回头望着冒着火焰的黑背蜘蛛,后者挥舞着自己的前爪。
看那种动作,并不像挥手,而是轰人走。
张宇初跳下山洞,一路滑铲来到山脚下。
尝试再次联系许云鹤。
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头蠢猪!”
他暗骂一声,虽然愤怒,担忧也在此刻蒙上了心头。
…………
北风呼呼作响,越刮越大,本就灰色调的苍穹,愈发昏暗。
天空中很快飘荡起横飞的雪花和冰屑,刺骨的寒意,让沿着自己跌落痕迹,迅速奔跑的张宇初,速度逐渐变慢下来。
“许云鹤!回老子一句啊!”
张宇初环顾四周,能见度越来越低。
他迷失了方向,只知道自己身后,是山洞方向,两侧半步就是悬崖。
“发惹,我错了,呜呜呜……”
许云鹤的哽咽声,从张宇初的脑海里响起,让他即将暴躁的心情,缓和了不少。
“你在哪儿呢?”
“我被卡住了,您不是能用金环沟通吗?试着用心去观察我的位置,快点来救我,呜呜呜……有人一直戳我屁股。”
“好好好!别慌!”
他闭上双眼,平复自己的心情,呼吸变得越来越绵长,闭眼后的黑暗,也开始变得明亮起来。
哒……哒……
张宇初低头看去,冰凌打在自己胸口后,断裂弹开的速度,可以由自己意志调动进程。
叮……叮……叮……
三声清脆的金器碰撞声,让张宇初,抬起了脑袋,他伸手抓住悬浮在面前不远处的金光。
只感觉身体向前移动了一点距离,手指上就传来了温热。
“哇!您终于来了,快干掉我屁股后的王八蛋!”
许云鹤停止了哭泣,她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就感觉自己屁股又被人用手捅着。
张宇初睁开眼睛,看了眼把自己卡在一棵石树上的许云鹤,赶紧跑到她的身后,结果发现是一根树杈,抵在她的裙摆上了而已。
张宇初用力掰断抵在许云鹤屁股上的树枝,拿在她的面前,摇晃两下道。
“一个树枝就把你折磨成这样?”
“靠!要不是我被妖术袭击,没了灵力,也不会这么丢人现眼!”
许云鹤说完撅着小嘴,可怜巴巴地望着张宇初,叹了口气的张宇初,直接手撕石树,将这个猪,成功解救了下来。
张宇初背对着,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的许云鹤道。
“你刚才说,被妖术袭击,咱们不是因为带着导电兵器在云层里嘚瑟导致的挨劈吗?”
“当然不是!我施加的有术法,您见过雷电从下往上来的?”
换好衣服的许云鹤,从荷包里掏出一个水囊,她喝了几口,交给张宇初,撩起裙摆坐在他身边,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张宇初接过水囊,用内侧袖子擦拭了两下,直接将水喝完了道。
“我落地的地方,有一头黑背蜘蛛,它的体型很大,还能够说人话,如果你说得没错,我们可能已经来到了腹地深处!”
许云鹤闻言两个大拇指,交叉旋转了好几次,清了清嗓子道。
“发惹,说实话我后悔了!我上次来妖域,都没有碰到这么厉害的妖,你能分我点力量吗?”
“分力量?怎么分?你来过?什么时候?”
张宇初扭头看向许云鹤,上来就是四个疑问,后者感觉有些不对劲,微微挪了挪窝道。
“就是把你的手放在我脑袋上,我自己分,两百年前来过,我那个时候,负责貌美如花!”
张宇初听她这话,总感觉手有些刺挠。
他不介意许云鹤,每次都在屎到屁门才和自己说实话,而是介意把自己当充电宝。
想到这里的张宇初,靠近许云鹤把手放在了她的脑袋瓜上,点了点头。
许云鹤抿了抿嘴,她开始双手掐诀,张宇初惊讶地发现,她的两个耳朵竟然红了,还没询问,许云鹤率先开口道。
“收下放狗!”
“恍!”
张宇初的手掌发出金色光芒,全部被许云鹤收入体内,随后她把张宇初的手,从自己的脑袋上拿开,白皙的小脸上,爬上一层红晕道。
“您可别到处乱说哈!”
“怎么可能呢!”,张宇初打完包票,转过身就开始捂嘴‘库库库’起来。
许云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现在恢复了自己的力量,心里只有一件事,把那个偷袭自己的大妖抓起来,公的钝刀子阉割,母的……母的薅头发!打屁股!
想到这里,她便开始从自己的荷包里,翻来覆去地找东西。
张宇初笑完看向,脸上红晕未除,表情却有些狰狞的许云鹤道。
“你要干嘛?”
“一会发惹就知道了!”
许云鹤看向张宇初,瞬间眉开眼笑,随后低头翻东西,又变回原来的模样,让张宇初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一口吐沫。
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并不是空穴来风!
但见许云鹤摸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往自己鼻子上一黏,双手掐诀,抓了一把空气往鼻子上甩动道。
“天地无极,万里追踪!”
张宇初见许云鹤的动作,心里一颤,他挠了挠头,看着趴在地上,嗅来嗅去得许云鹤,眼睛瞪得老大。
等等?这术法?
怎么这么狗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