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有可能的话，大概要等到宗门大比的时候。
摇光圣地作为主场，各大圣地的人都会来到此处，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想的太多也没意义，紫霄跟着周围的弟子聊着天。
而缥缈早就在众人围上来的时候，消失在了原地，不知道是不喜欢人多，还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
跟众人聊了天过后，紫霄返回了自己的凌霄殿。
“系统，说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
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系统缓缓的开口：“你想要知道些什么？”
“你是男的女的？”
“我？我无性。”
“哦，原来是个阴阳人。”
“你……你这样礼貌吗？”
“废话！”
紫霄的情绪也突然激动了起来：“你来告诉告诉我，作为我的系统，我已经把你给卸载了，你是怎么自己回来的，还有……我之前对抗的那玩意儿到底是不是天道？”
“你发现了什么？”系统沉声道。
“其实我在天璇圣地的时候就发现了问题所在，这都要归功于我之前看过的那些小说。”
紫霄缓缓的说道：“我是反派命格没错，天道不眷顾我就罢了，他怎么还会对我下杀手？不是应该让天命之子来亲自动手吗？”
“还有，我在用他化自在大法的时候，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裂缝里面的东西，那玩意儿绝对不是所谓的天道！”
“嗯，你说对了。”
系统这次并没有再找什么理由搪塞，反而直接摊牌了：“它确实不是真正的天道，如今的天道已被污染，这污染过于强横，导致世界崩坏，大道有损。”
“果然……”
紫霄早有预料，之前那么多年的时间，他一直将自己关在圣子峰，除了因为躲避以外，还有个原因，他想要弄清楚，系统，天道，天命之子，反派的问题。
在看到那古神一般的生灵之后，紫霄才确认了，那东西压根就不是天道。
“如果没猜错的话，你这系统，和天道脱不了关系吧？”
“嗯？？？”
系统惊了：“你怎么知道？！”
“废话！”
紫霄不屑道：“来，你自己说说看，你又送体质，又送资源的，在关键的时候，又出来救我，你都已经不藏着掖着了，他化自在大法这种东西你都给弄出来了。”
“一个系统，就算再夸张一点，又如何一上来就能够不惧天道呢？”
“你要是真的不惧天道，也不会让我那么多年，被逼的封山了。”
“……”
系统再度陷入了沉默。
紫霄也罕见的没有再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系统才开口道：“与其说我和天道有关系，倒不如我说是大道的一部分。”
“天道也好，天命之子也好，系统也好，总是逃不出一个道字，这个道，就是大道。”
“如今天道有损，故而大道分出了无数个碎片，我就是其中之一，也是最大的那个碎片，来到这里，自然而然的就变为了穿越者的系统。”
“好家伙！”
紫霄直接要蚌埠住了，他猜到了系统跟天道有关系，但完全没有猜到，这货居然是大道的碎片。
那拥有系统的他算什么？
反派？反派个毛啊，我都拥有大道碎片了，天命之子竟是我自己？
“你不说话，是不是在想，天命之子竟是你自己？”系统预判了紫霄的预判，嘲讽道：“别想了，你就是个反派，你什么性格，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像天命之子吗？”
“……”
系统自顾自的继续开口：“大道之下，不存在所谓的天命之子，天命之子是天道弄出来的，而现在的天道有损，注定会站在大道的对立面，所以你是反派，一点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