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先生！”
叶亦心开口和李欢打了个招呼。
听着她的说法，李欢险些忍俊不禁。
这个小女孩，很可爱。
这时，叶亦心继续说道：“能不能麻烦您告诉我们陈教授在哪住院，我们想去看看他。”
“你们先告诉我，陈教授之前在西京，是不是发狂了？”
这……
三个学生全都面露犹豫。
他们都是陈教授的学生，不想在背后说老师的坏话。
这时，李欢继续说道：“我知道，陈教授的精神有些不太对劲。”
“但是，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们也不知道。”
萨帝鹏说道：“本来都好好的，也不知道陈教授怎么突然就变得那么激动。”
“说什么，都不愿意去精绝古城。”
“还说去了之后，我们都会死！”
李欢心中一动，问道：“他是怎么说的？”
“就是说我们所有人都会死！”
“所有人？”
“嗯！”
叶亦心点了点头，补充道：“那时候，陈教授就是说我们所有人都会死，说什么都不敢再去精绝古城。”
“没办法，我们只能回到京城。”
“还有什么事情？”
赵彦哲追问道：“他有没有发出什么怪异的音节？”
“有！”
楚健说道：“在陈教授情绪激动之前，他说了一段很奇怪的话。”
“音节非常古怪，就像是咒语一样，听不懂。”
一旁，萨帝鹏说道：“对，对，对，是非常奇怪。”
“我都怀疑陈教授是不是说的什么外语。”
“可是所有的外语，都没有那样发音的，而且陈教授不擅长外语。”
“我都觉得，陈教授是不是遇到外星人了。”
“大鹏，别胡说！”
楚健皱眉瞪了萨帝鹏一眼。
萨帝鹏吐了吐舌头，不再开玩笑。
楚健的目光又落在李欢的身上，说道：“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们陈教授在哪住院？”
李欢问道：“陈教授之前说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
楚健非常干脆地摇了摇头。
李欢想了想，又复述了一遍陈教授晕倒前发出的古怪音节。
可惜，他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没办法，他把陈教授的医院告诉三个人之后，和他们暂时分别。
……
潘家园。
李欢回到大金牙的店面之后，坐在躺椅上，默默地思索。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想要修正《鬼吹灯》宇宙的故事线，就要解决陈教授的问题。
只要陈教授的身体康复，他就会继续提议shirley杨前往西域，探索精绝古城。
到时候，《鬼吹灯》宇宙的故事线就会回到正轨。
问题的关键，还是陈教授！
陈教授为什么发疯？
那一段古怪的音节，究竟代表什么？
“所有人都说陈教授在西京没有遇到什么事情。”
“可是，什么都没遇到，怎么会发疯？”
“难道，他们都有所隐瞒？”
“一个人两个人可能有所隐瞒，但他们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说法。”
“难不成，我还要去一趟西京？”
“要不，再去医院碰碰运气？”
李欢刚刚想到这里，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他抬头看了看，就看到王胖子站在门口，贼眉鼠眼地探头探脑。
在王胖子的身边，还有胡八一。
“呀？”
李欢有些惊讶地打了个招呼：“二位爷怎么来了？”
王胖子嬉皮笑脸地说道：“金爷，我们收摊了，打算去吃饭，您要不要一块儿？”
“行，走吧。”
李欢一口答应，直接关门，和胡八一、王胖子一起出门儿。
几个人也没走远，就在潘家园附近找了个小饭馆，一人一碗卤煮火烧。
吃饭的时候，王胖子没话找话。
“金爷，之前说的那个买卖，怎么样了？”
“嗯？”
李欢一愣，无奈说道：“胖爷，用不着这么心急吧？”
“金爷，您家大业大，当然不在乎。”
王胖子苦笑道：“可是我不行啊。”
“我们哥俩这都是小门小户。”
“再不开张赚点钱，潘家园的摊子都保不住了。”
“再说了，老胡精通天星风水，又是摸金校尉的传人。”
“这手艺，不用浪费了啊！”
嗯？
对啊！
胡八一的手艺！
李欢一下子反应过来。
胡八一祖上是摸金校尉的传人，家传半部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
其中有风水、秘术，还有各种奇闻。
没准儿，胡八一知道陈教授晕倒前咕哝的音节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李欢马上复述了一遍音节。
王胖子瞪着眼睛，一脸懵逼。
“金爷，啥意思？”
“你怎么还说外语了？”
“我告诉你啊，别以为我听不懂，我听你这个语气，像是骂人！”
李欢看都不看王胖子，直勾勾地盯着胡八一，说道：“胡爷，我就跟您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
“只要您能弄明白刚刚那几个音节的意思，那笔大买卖，就是您二位的了！”
听到这话，胡八一眉头一挑！
王胖子更是两眼放光，兴冲冲地说道：“老胡，来吧，表现一下子！”
李欢双眼紧盯胡八一。
胡八一沉吟片刻，缓缓说道：“金爷，您确定是这几个音节？”
“大差不差。”
“好！”
胡八一非常自信，笑道：“您要说别的，我还有点拿不准。”
“但是这几个音节，我还真的知道！”
李欢眼睛一亮，问道：“胡爷，怎么说？”
胡八一喝了口啤酒，笑道：“金爷，那我可就献丑了。”
“献，快点献！”王胖子嬉皮笑脸地催促。
胡八一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说道：“你刚刚发出的音节，属于遗失的声调。”
“什么意思？”李欢眉头皱紧，不明白。
胡八一解释道：“咱们现在说的汉语，就是四声，对吧？”
“但是以前，古汉语可是有八声！”
“分别是阳平、上声、去声、入声、古代阴平、次上声、古代阳平和古代去声。”
“其中，阳平变成了咱们现在说的第一声，上声就是二声，去声是三声，入声是四声。”
“至于古代阴平、次上声、古代阳平和古代去声，几乎失传。”
“好！”
王胖子连连鼓掌叫好，兴冲冲地笑道：“金爷，怎么样？”
“咱们胡爷这个丑献得漂亮不？”
“漂亮！”李欢直勾勾地盯着胡八一，问道：“胡爷，那你能跟我说说，是什么意思吗？”
王胖子马上说道：“老胡，快说，让金爷开开眼！”
胡八一苦笑了一声，说道：“金爷，不是我不说，而是这古汉语，发音差一点，意思就差远了！”
“您从哪听的这话，能不能让我们见见那位？”
李欢若有所思地望着胡八一，幽幽说道：“陈教授发狂之前，说了这一段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