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每个人都活在那种带着面具的痛苦,当我们笑着面对一切时,他们都是假的。有人说神鬼是最可怕,又令人生畏的东西。可我的认为恰恰相反,人类远远比这些鬼怪们可怕……可怕至极。他们的迷失不是短暂的,是日积月累的怨气所驱使的,就好似一张画满愤怒的肖像,他们就是里面的人,而我则是旁观者!
凌晨两点多,我算是到达的警局,不过我也没急着去审讯那个矮个子,反倒去了宁龙的办公室。
“小六等下把我叫你们监视的那人的报表给我,还有准备一下审讯宇学真的东西。”
刚刚接我的小伙小六与我一同走进宁龙办公室,没多久就被宁龙叫去忙活资料了,他在来的路上就抱怨,自己年纪轻轻虽然爱当警察,可为什么一直都是夜班,而且一点案子也碰不上。
这不宁龙这个安排可没把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给乐坏了,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加入重案组的机会,对于宁龙来说,也是打算培养下一个精英的时刻。对于我来说,“关我屁事!!”
“你们还监视人呢?”我随意的找一张椅子就坐下了,神情松懈,浑然没有一点紧张感。
宁龙也没急着说话,眼神上下打量着我,黑脏污垢的西服,本来西服就是黑色的,现在变的更黑。短发也没时间去打理,也跟着周小发一样,油光发亮。白衬衫都快被我穿成黑衬衫了。
眼袋浓黑肿大,再说了脸我都还没洗就跑来了,这么算下去,估计两天没洗澡了吧,浑身觉得怪怪的。
“你……是不是应该去换身行头再洗个澡什么的,看你怪别扭的。”宁龙捂着鼻子,或多或少是因为我身上发出的气味有些受不了了。
我摊开双手无所谓的说,“有吗?不是就是两三天没洗澡嘛,把你给吓的。”
他直接把椅子给拖后了几下,伸手扇了扇口气,嫌弃道:“哎呀,你等小六来了之后,叫他给你一身换洗的衣服,在去洗个澡,不然我可受不了了。”
最后在他以工资薪水的威胁之下,我……我只好遵从了。洗了五分钟的澡快速擦干身子,还在卫生间里发现了发蜡……微微的做了个发型之后,我发现一个重大的问题,那就是——我变帅了。
……
凌晨两点多许,同一时间,h市的某个地方。
一个中年人一只手背在腰上,另一只手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他站在窗外享受着这充满物质的一切,权利的味道让他不得不变的穷凶恶极,变得把弱小的人类当作小白鼠来实验。
“老板,大老板来了。”高贵而又奢华的木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带着十分尊敬的语气来传话。
而一直站在窗边的中年人则轻轻的摇晃了下红酒杯,带着沙哑的声线淡淡的说:“接见。”
“是!”年轻人十分迅速的离开了。
过了片刻只见木门再次被推开了,中年男子赶紧回头接见,扯着沙哑的声线说:“老板,您为何现在驾临与此贵地,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来者是一位年纪约三十岁的男子,他冷哼一声,淡淡的说:“你觉得我把整个死神组给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随便抓人了是吧?”
中年男子不解,眉头微蹙,俯下身子半跪着,语气变的颤抖:“老板……我可不敢啊,怎么可能敢随便动用死神组呢?”
男子淡笑道:“有与没有已经不重要了,之前抓了一个学校的教师,现在一季度的人口已经基本饱和了,现在警察已经开始追查我们了,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好。”说着小手轻轻拍在他的肩膀上,这可没把他给吓一跳。
老板转身才刚要离开,突然好似想到什么,随即转身说:“今天你大费周章抓来的那个人,给我好生担待,对了,要对顾老家伙的人下手我还是十分赞成你的,可别玩出火哦!哈哈哈。”
这货就好似疯了,说话就说话,还瞎几把笑什么笑,对于普通人这中年男子上前早是一顿毒打了,可对象是自己老板的话,那也不用说,光是来警告就让他给吓一大跳了。
如果老帮想要灭了自己苦心栽培的集团的话,中年男子想必不用猜,只要一夜的时间,自己将会陷身火海,死无葬身之地,毕竟对于这位老板他还是十分敬畏的,不然在h市也混不到这等地位。
可老板为什么突然就要来警告自己了呢,还说好好担待自己今天抓来的人,今天光死神组就抓了三五个,可老板加上大费周章这个词,想都不用想了,那便是他了!
“顾北,我们走着瞧。”中年男子拿起红酒杯猛的往嘴里一送,似笑非笑的继续看着窗外。
……
坐在宁龙办公室里的我,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清香,就好似潘安附体一般,宁龙微张的双眼,就好似正在苦苦挣扎着,其实我也知道他现在困到不行了。
“唔,说说你们监视的那个人吧,我想知道那个对象是不是我说的大索。”
宁龙打了个哈欠,淡淡的说:“你说说你从录像看到来什么,为什么需要这么着急的提审宇学真呢?”
看来宁龙感兴趣的不是大索,反正一人说一件事,早说晚说都一样。
我说:“录像上的号码牌为hd68585是你们追踪的第一个车,后来的hd96695的车子是后来接走陈远的车子。”
“这两者除了颜色没什么相同吧。”宁龙单手撑着桌子,轻声回答我。
我脸上带着微笑,说道:“这么看没什么相同,如果非要去查的话,我相信肯定查不出什么,刚刚我叫小六联系交通部门了,等下就知道结果了。”说着我趴下身子,低身对着宁龙说:“你有什么没有想过,从你们到达目的地时,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开始。”
我也开始简单的说明我的个人意见了,宇学真(矮个子)他从一开始就不配合我的工作,当我到达监控室时,他正在与其他两位手下喝酒,可见应该是有目的性的,之后话没说几句就要开打。
我与之搏斗,他见警方到达时,故而让警方将他们几个带走,原本以为我们会发现什么,所以当我们离开没多久他便趁机回来了,这也是我们碰巧撞见的时候。
宁龙听的也是悬乎,不由分说:“你说的云里雾里的我大致明白,可你为什么突然要来提审他做什么。”
“这个才是重点。”说了那么多我也是口干舌燥的,直接不客气的拿起宁龙的水杯泯上一口,说:“他会跟我们拼命或许是接到什么不得已的通知,然后那个人肯定会配合,不然在他明知跑不了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逃跑,肯定还有其他同伙。”
“同伙?说说你的发现。”
“他在逃跑之后一个神秘人把我给打晕了,我依稀记得他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是陈远当时送给她作为我们见证的,所以我怀疑这件事是我周围的人参与的。”
就是因为这玫戒才让我愈发后怕,想必这人是一个女子,难道是嫉妒陈远对王飞雪的好才因此痛下参与某些组织,可这也太幼稚了吧。
“唉,你就不能给我说点实际嘛,不就是简单的发现一个相似的戒指,然后就是在医院还有那个组织的人嘛,几句话你活生生给我编出一个故事来。”宁龙明显就是困得不行了,说话都变费劲了。
“是是是,这不就向那来汇报情况了嘛。”我笑嘻嘻的,也是我的错,毕竟几句话还怕他理解不了,说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事。
他这才微微点头,可能是太困了吧,说话都变的不利索了。“我……告诉你啊,我们监视的那个就是大索,我早发现他有问题了才叫你去看的。”说着他甩给我一份报表,淡淡的说:“你先看,看完叫小六带你去审讯室里问过明白,还有明天的事再说……”
这话还没说完呢,整个人就倒下去了。
我拿起放在桌上的报表,也懒得去理趴在桌上的宁龙,仔细开始看了起来。
报表如下:每天早上八点,早餐外卖准时送达,八点三十分准下楼丢生活垃圾,九点一个电话约五分钟,通话记录附加页。
中午十一点三十分准时一个外卖,十二点准时丢垃圾还是生活垃圾,下午一点准时一个电话,电话记录附加页。
晚上七点准时一个外卖,七点三十分丢生活垃圾,八点三十分一个电话。电话记录附加页。
我去,整的还十分有时间观念还是咋滴,为啥每天都这么频繁的一天渡过一天,对了,所有记录都是白天黑夜的,这个深夜一两点的记录死哪去了?难道深夜凌晨就不用观察了?
我觉得这大索的嫌疑变的极其诡异,上次去他家时,杂乱不堪,为什么突然就每天都要出来丢垃圾了呢?而且还变的十分准时,要知道一句老话,事出无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