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老板,那……顾北让他给跑了啊!”
在某处高楼上,白监江跪在地上,满身是伤,神情痛苦无助的看着坐在前方的江卫东。
他的脸色黑的铁青,不过之前被顾北所泼的水让他的脸都肿起了水泡,给人看上去不禁有种奇怪的模样。
“你说给你所有的人员去支持你,看你把我的那些人都搞成什么样了,非死即伤,没伤即残。有几个是好的人!”他指着满身伤痕的白监江怒道:“还好我留了个心眼,保留了一些力量,不然都得被你霍霍了。”
江卫东气的站起身来在周围来回踱步,而白监江底下脑袋不敢多说半句。这可把他给委屈的,明明是自己说只要一点力量就好,可你这个大老板偏偏要给我这么多人,死了就来怪我了。
“现在你他们居然还有脸回来见我,真当我是吃素的吗?”江卫东见白监江没有说话,气的拿起枪来就指着他要打,可这门却被另外一个人给打开了。
他阻止了江卫东要做的事,这个人是……刚从外面回来的陈远。
“我看你还是别开枪的好,如果你杀了他,那交给他的那些弟兄或许会乱了分寸,除非你不要现在的位置了!”陈远说话很平静,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江卫东即刻就停手了。
他反过来问陈远:“你都这么说了,你一定有什么对策,说吧。”
江卫东知道这陈远一向都不怎么说话的,一开口都是有十分周密的计划,这次他难得的要求留住白监江的命,肯定有其中的的道理。
陈远微微点头说:“现在顾北的情绪异常低落,为何不叫他知道与我们作对的代价呢!”
他只是轻轻的一提点,江卫东马上就会意了,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白监江,淡淡的笑说:“那接下来就按照你说的办,这个人就交给你了,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你,只要完成任务,得到我想要的就好了!”
此时陈远知道,白监江听到自己的主子说出这么一段话时的心情,而且要的就是这一种心情,不然接下来怎么让一个手握大权的人来协助自己破了这江的天下,打断他心心念念的四号毒药计划!
一切的引字,都将快要结束了,陈远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白监江微微点头,无力的回应说是。陈远把他叫了出来,他们俩人来到了大楼的最高处,现在的时间已经快接近凌晨了。
“你不知道我满身是伤吗?怎么把我叫上来干嘛。”白监江不知陈远现在想做什么,更不知道他把自己喊上来又是为了什么。
陈远看着下方那还没被晨光所赶走的黑暗,站在五十多层高的天台上,很是惬意的说:“倒是没有什么只想知道你对你们江老板的忠诚度有多高。”
白监江倒退了一步,满脸质疑的看着面无表情甚至表露的正在享受的陈远,“你想干什么。”
“你刚刚没听到他都把你的命交给我了吗?是我救了你,而且以后你就是我的狗了!”
“你说这些要干什么!”白监江似乎感觉有些慌了,是的,他视死如归的老板居然把自己的命交给了一个只会阴谋算计的家伙手上,而且还把自己贬低的这么一文不值!
陈远耸了耸肩,笑着说:“现在他已经开始有所防备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需要你,有必要用你帮我做某些事。”
“什么事!”
“抓人的业务,再让你把顾北给逼死,把他的潜能都给逼出来,让他真正的跟江卫东干一场,然后我们就坐享其成!”
陈远没有把自己的最终目的说出来,而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他可以把所有人命当做虚无,只想与顾北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当然了在他眼里,这些人只不过是这场战斗的牺牲者罢了。
“要我抓谁说吧。”白监江知道现在要服从的人是陈远,更知道手底下的死神旧部成员都是陈远培养出来的,所有人对他更加尊敬,而自己为什么也不能服从他呢!?
陈远会心一笑,“现在还不是时候,至于什么时候嘛,那也得看我们的光什么时候会有所动作,慢慢等着!”
白监江微微点头,之前那厌恶的神情也渐渐变的十分尊敬,他知道现在自己服从的人谁,更知道是谁保住了自己的命,更知道是谁给予他这么大的权利,一切要没有陈远,那么都是空谈。
“我来布置一下你今天要做的事,那就是利用媒体大肆宣传宁龙、顾北一系列人与某集团有所关联,而这个关联就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继而会发生什么事,也都有我挡着。”
他要白监江开始渐渐给顾北是实施一点压力,让感受一下自己之前所受的苦,是多么悲惨!
“我知道了。”
“然后你再四处通缉他,不过你千万不要去他之前的家里面,只在附近徘徊……接下来的事,我都会告诉你怎么做!”陈远对着他笑了几下,白监江很快就懂了。
……
天亮了,躺在地面想了一整晚的我也慢慢苏醒了,起初我真的快忘记了我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的谁,但一睁开眼,一看到整个房子都变得这么黑,那些无形的记忆,零碎的画面都像蚂蚁一般,爬进我的脑海里,再传到我的心里……一点一滴的提醒着我,这些不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
门外的警笛声还在响起,当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耳朵都已经是麻木的了,一点都不想动,而那些警员的大喇叭所喊的那些话,我也明白了。
“逃犯顾北与警局刑队队长宁龙互相勾结,对外与恐怖分子对h市进行了许多不可磨灭的伤害,对此进行通缉,知道有关信息者,请到警局与我们联络!”
这话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听了七八遍了,而门外的那些警员们也站在门外迟迟没有进来,这话却说的异常洪亮,什么他们怀疑这,怀疑那,白监江是怎么想到下一步之类的,来来回回都是这些无聊的话。
而我呢,却是在等待一个时机,等待某一时机给他来一个刻骨铭心的伤害,可这个时机我真的等的来么……
就在此时白监江似乎也是喊大喇叭喊累了,继而把大喇叭上的话改成了那该死的话,说他该死,一点都不为过,居然以宁江雪的生死来给我开玩笑。
“顾北啊,你如果再不出来的话,我们就要先从你最亲近的人下手了,想想你最亲近的人是谁吧!”
他居然胆大妄为的敢明目张胆在大喇叭上说出这样的话,看来一点都不害怕给其他民众带来不满了,这是决心要把我给灭了的节奏。
现在我最亲近的人还不就是宁江雪么,他们要对宁江雪下手,可这陈远明明好声好气的告诉我,要帮我处理白监江的啊,怎么现在没了下话了,我现在要怎么办,外面的通缉还在,警方正在大街小巷等着我去营救宁江雪。
我的计划没有预算到宁江雪啊,可如果我露面,那无异于送死的节奏啊。
越想越心急,越想越烦躁,外面的警笛声已经慢慢远去了,看来他们要一大早去找宁江雪麻烦,我……我也必须去。
过了约有五分钟的时间,我冲出家里,也不管那么多了,只要他们敢砰宁江雪一下,那我就把他们的手骨掰断了。
随便拦了一辆车,快速坐上副驾驶后直接告诉他去h师大师范,可人家一看到我的模样就吓坏了,我出于无奈摸出了一把小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说:“只要你比那该死的警车慢一米,我就扎你一下!”
“大哥……我赚几个小钱不容易……求求你了!”
他还想求饶,我当即就在他大腿上来了一下子,“给老子快点,别看我是在给你开玩笑,你也知道我先是什么身份,多一条人命无所谓的!”
那私家车司机似乎是吓坏了,泪流满面的挂上了三档,飞一般的抄着各种小路,一路不管交警设卡还是人,除了冲卡就是躲人。
我最佩服这哥们,一边痛哭一边像灵车漂移似得,拐弯都带三百六十五度盘旋的,这车技真的像专业的赛车手,他大声的咆哮:“你他妈叫我快,我就给你看看什么叫做世界级的完美漂移!”
那油门一踩到底,整辆车子跟火箭似得,呼呼就在前方的警车脱颖而出,后方交警也死命的追,可无论人家怎么追,他都是哭着踩油门,拐弯也不带踩的,直接杀入h师大学院后……
我一直喊他停下来,他都控制不住自己,所有的在做早操的学生们都吓坏了,纷纷躲避开来,无论我这么喊这跟们都不给我停下,无奈之下,我只能往他的大腿再来一刀!
咆哮了一句:“都到了!你他妈给老子停下来啊!”
“哥~你能不能别捅我了啊!”
最终一道异常刺耳的刹车在整个操场回荡开来,我……摇摇晃晃的走下车……看着所有学生们尴尬一笑……
我始终相信你能够正视自己,有朝一日能够与我来一场,世纪之战!——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