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在为什么就只是要求她卧底,她不想三面不是人的生活着,也不想一旦事情败露,被三方的人马追杀。
而现在南开已经注意上了自己,他目光是尖锐的,他的感觉和兰姨的一样灵敏,只要自己稍微有点变化,就会被知晓,她在兰姨的面前很累,在南开的面前也一样的很累,她害怕的是被知晓自己的背叛,可那样做也不算是背叛吧,至少她是这样想的。
沉沦多半是不想浪费时间的,因此就再一次的催促南开下车,要是有什么疑惑可以现在就提出来,要是不想说的话,就从自己的车上下去。
“一个两面三刀的人是很容易死在自己的聪明才智上的,我仅仅是提醒你一下,其实昨晚上你原本是可以有机会救我的,可你没那么做,你感觉难堪,要是你放任我难堪下去,想我死掉,只可惜我没那样的命数,因此我活到了现在,因此我叫你感觉到失望了。”
要么就不开口,一开了口就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语来,沉沦阴沉着一张脸,对着他看,可瞪视又能改变什么吗?他的内心里早就将一切自己以为的都化成了事情的真相,根本就没有想要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所以这样又有什么区别,自己争辩了也还是有罪的,不争辩也省的浪费口舌了。
她只是将车门打开来,在她还没有下车来拉扯南开的时候,对方最好是自己走下去,要不然就真的不要怪罪她太无情了,一个人要是被逼迫到一定的地步,一切就成为一种理所应当的沦陷了,既然你以为我是个坏人,那么我就坏给你看好了。
是的她现在就正在这样的情绪上行走着,很想看到对方因为自己的无情而被伤害的体无完肤,这样也就可以报复一下他对自己的鄙夷了,她是多么不想看到他的脸上出现那种神态,可他从一开始到现在全然看不起自己。
自己就像是一只蚂蚁一样生活在他们母子的阴影之下,以为兰姨是什么救命恩人吗?错了,她是自私的,她只是想到自己的联盟,救下她只是为了要增加联盟的力量,要是她沉沦没有一点作用,兰姨一定不会出手相救的,这一点她绝对相信。
南开依旧在梗着身躯不下车,他要的是一个公道,昨晚上那么早的时间就遇上了自己,为什么在自己的身边停留了一下,就主动走开,难道是在暗示后来追上来的人,可以一刀结果了自己吗?
他的生命在沉沦看来就这么的不值钱,要是这般的话,她昨晚上大可以在马超之后动手杀死自己,为什么要将自己翻过来,让自己屈辱的对着夜空,就那么屈辱的感受着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她是在报复自己,这一点南开在清早确认了,要不是她身上的那个味道再一次出现,他也不会知晓昨晚上她去过了现场,而且他也不会想到昨晚上翻动自己却见死不救的人竟然就是沉沦,她很是能伪装啊,一直伪装的好像很关心自己的样子。
现在他算是看明白了,这是个三四面的间谍,她和谁都保持着合作的关系,她可以属于任何一方,也可以和任何一方划清界限,这或许就是她的高明之处吧,她要的是一种合作的关系,要的并不是永远的忠诚。
就算是对警队也是一样的,她可以出卖警队和自己透露警队的一些秘密,也可以将自己的秘密卖给警队,还可以在和自己和警队合作的时候,将自己和警队的轨迹卖给文思集团,这可真是个千古奇女子啊,她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自己敬畏的很。
她不打算做出任何的解释,也没有要和自己争辩的意思,她选择了沉默,而这样做更多的是在鄙夷他,这算是一种痛快的以牙还牙,她现在可以痛快的报复当初南开对她的鄙夷了,因此她将一切都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认定昨晚上我去过现场,可是你手上根本就没有证据可以指证我,你可以凭空的说出一些没有的事情来,我认为我没有必要跟着你鞍前马后,侍候你高兴,还要被你这么屈辱的对待着,我明明记得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你李家的牲畜,你李家想怎么样对待我,就可以怎样对待我吗?我不是你的父亲,我不会屈辱的屈服于兰姨,你也休想让我屈服于你。”
在沉沦看来他父亲是一个多余而且可笑的存在,在兰姨怀有身孕的时候和兰姨结婚了,真正的拥有过兰姨几次,屈指可数的吧,最后还要看着孩子就跟着妻子的姓氏,不,她可一点不像是这个男人的妻子,反而像是他的祖宗一样,他死了才是应该的,因为他曾经是像狗一样活着的人。
沉沦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十分的瞧不上这个男人,因为她分明的就从这个男人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了,兰姨就是想要一条狗,才打算将自己救下来的,她是这么的用心险恶,因为有了她的进入,而将他给舍弃了,这是一个可怜的男人,只可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而她现在是在摆脱这样的宿命纠缠,所以有什么地方是她做错的吗?为什么要那么强烈的进行责备讨伐,她没做错什么,她只是不想在兰姨的阴影之下生活着,兰姨死亡了没错,兰姨的案件也侦破了这都没错,可因为这案件引发的事情才刚刚开始而已,看起来也没那么容易就结束。
南开是料想不到她会将自己的父亲给捎带上的,在他们争吵的时候,正面有冲突的不应该是他们两个人吗?为什么可以从横切面上加入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她是知道了不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然而这些事情,是他这辈子都不想搞明白的,因此他对于沉沦说出的这些话语,很是抵触。
甚至于在那一刻他是想伸手过去掐住对方的脖颈的,他能想象到自己丧失理智的情况下,能做出来的事情,那是无可挽回的,他一定会紧紧的掐住她的脖子告诉他自己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再次这样的挑战自己,绝对没有她什么好处的。
不过究竟他是个绅士,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对方还没有将自己给逼上绝路,今天看上去是他们那些人在要求一个全新的领军人物,其实多少看上去是假情假意的,因此他要拒绝,他们都打算好了,要集体的摆脱这一切,却都在营造一个假象,还是愿为了人民和国家去和毒枭战斗的。
这么一群伪君子就在自己的身边,而且漫长的以后他依旧要面对着他们,要试图去感化他们,这才是最让南开头疼的事情,啊也不是他现在是感觉到恶心,他可一点都不想和他们之间有什么瓜葛了,要走的就全部都走吧,只要是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了,那么一切就可以翻篇了,他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他也没有那么的伟大,那么的深明大义,就想要搞垮毒枭,想要弄掉文思集团,他没有这样的宏伟想法,也不打算这么做,他现在要的只是马超,只要将此人绳之以法给母亲一个交代了,他就会回到原先的生活轨迹上。
他是绝对不想当个警察,也不想做什么侦探的,他只想要安静的生活,母亲给自己留下来的钱,已经足够他生活一辈子了,可以好吃好喝的生活一辈子,他可以做很多想做的事情当然包括了环游世界。
这些都比当警察有趣味的多,他不想成为人民的英雄,因此也不打算贡献出自己年轻的生命,只要对方明白这一点,就可以不要在自己的面前继续虚伪下去了,她可以肆无忌惮,他可以视而不见,就是这么的轻松,可是为什么她就是要伪装到底呢,真生气呢!
“其实你可以做回你自己了,我母亲不在了,你可以不用这么虚伪的活着,我理解你的心情,你现在可以有权利这么生气,这么暴怒的和我说话,只是昨晚上的事情真是叫我很失望,你可能没有义务一定要救我,但是我内心里以为你应该会救我的,可惜你动手就只是将我翻过来而已,我们都更加倾向于要当一个普通人,我也是一样的,只要抓到了马超一切就自动结束。”
在郁怒之前他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带着一点悲痛将自己的想法说给对方听,这样或许比较容易被接受吧。
沉沦看过来的目光中有些柔和的影子,只是那影子太薄弱了,一会儿就被掩盖的无影无踪的,可能这个时候是她不愿意相信自己了,因此变得这么小心翼翼。
她说。
“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没有伪装什么,昨晚上我也没遇见你,也没去过现场,你可以诬陷我,但我不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