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人那发抖的样子还真是叫南开感觉到他好可怜,其实手枪里边根本就没有子弹的,他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幕了,人在被逼急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动作来,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要是他连这一点本能都丧失了,那可就不是人了。
不过看他这么激动,就想好好的陪着他玩一下,毕竟罗淼在生前被他折磨的也是够呛,水牢之中虽然没有严刑逼供的,可也差不多少了,好像让他也体验一下那种感觉,要不然这样好了,现在就带着他去水牢,这样才算是以牙还牙吧。
南开起身朝着他走过去的时候,他在嘶吼在喊叫,说什么只要南开上前一步,他就要开枪了,那么开枪吧,他是无所谓的,左右手枪里边根本就没有子弹在的,这手枪是他亲自准备的,不能有什么错误。
“你还是要往前吗?我已经说了,你要是再逼迫我的话,我就直接开枪了,现在我有手枪在手上了,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啧啧啧这想法相当好啊,挺实在的,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可惜他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这边谁也成不了他垫背的人,他倒是要想一想,一会儿要怎么绝望的嚎叫哭泣吧,原谅他现在变得有些残忍了,实在是对着什么人,就该是用什么手段的,他原本就残忍,难道他不可以以牙还牙吗?
南开有些遗憾的告诉他。
“好了,不要玩了,其实没有子弹在的,我知道你会干什么,逼急了是会想这样的,要是我的话,我也会和你一样的想法,一样的做法,但是我们都不傻,因为我们是不可能给你翻牌的机会的。”
这下他当真是有些受不了了,不过依旧是没死心,所以嚷嚷叫着。
“你休想欺骗我了,没有子弹是吧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
不过连续的扣动扳机之后,听到的只不过是噗噗噗的几声空响,当时南开就站在他的跟前,一米不到的距离之下,要是有子弹,他早就成了筛子了,不过没子弹,他安然无恙的呢。
头人彻底傻眼了,将手枪丢在地上,慌忙的抱住南开的大腿告饶起来。
“你放过我吧,我真是一个跑腿的,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我不知道的,你不要杀我不要。”
真是一点尊严都不要了啊,还是丢弃到水牢里边吧,这边有青年在他也就放心了,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呢,族长还在阳城之中,要防止出现什么意外。
回头看了一眼青年,随后他就和青年说了他的想法,这个老东西那么折磨罗淼,肯定是不能让他这么简单的死的,一定要让他也感受一下那种绝望。
“亚旭我忽然有一个想法啊,要不然这样好吧,我去阳城处理我的事情了,这边就交给你了,不能这么便宜他了,罗淼死的很是痛苦,我看罗淼是怎么死的他就怎么死吧,这才叫做报仇雪恨,水牢里边的绝望他可还没经历过呢。”
头人顿时慌张的想要转身逃走,不过四下都是人,他要往哪儿去呢,他是没活路的,也是没可能逃得走的,被青年直接拽在手上,他笑笑看着头人,然后回应了南开。
“你这个想法我是赞成的,要不然这老东西死的也太简单了一些,依我看,就按照你说的做了,我就在这边多逗留几天,看他缓缓的死去,一定是最刺激的事情了,也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南开见事情已经稳妥了,就招手要夫人跟着自己出去,随后倒是对那些跟随过来的人说了,只要青年喊他们走了,他们就可以回去了,至于以后还有没有什么任务,他会按照和他们老大约定的方式喊人的。
那些穿着黑色军服的人,点点头就当做是回应了,他和夫人一起朝着阳城的方向去,路上夫人倒是问了南开一个问题。
“你打算要怎么处理那个族长,你会直接杀死他吗?”
南开有些愣神的看着夫人,她这是在想什么呢,他南开不是个杀人狂魔,怎么就是一路上就杀啊杀的,只要他肯配合的话,那么一切就都可以商议,当然最后他要怎么死,还是要看族人的意思了,他们的族人要怎么惩罚这个叛乱的族长,那自然是看他们自己的心情了,他怎么能知道了是不是。
“我要看我的心情,不过我不是个杀人狂魔,一般不会出手的,除非他是一万个不配合,当然我看他也不是个硬骨头,其实他挺好招呼的,随便的吓唬一下,他就什么都能告诉你了。”
看着南开走远的身影,她忽然感觉到这个男人开始变化的有些陌生了,和她初开始见到的那个南开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至少他的性格已经完全被改变了,这和罗淼的死亡有着很大的关联。
阳城很快就到了,南开心中也没雀跃也没兴奋,就是有微微的期待而已,他对族长能带给他多少讯息,根本就没估算过,不过该知道的他都会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一定也都知道,毕竟他是整个计划之中,比较重要的人物,原先他也是一个布局者吧。
城门不能轻易推开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和夫人努力了一阵子,总算是进去了,站在牢房跟前看着族长,而族长一直躺在角落里,有些精神恍惚的。
南开的心中倒是有几分愧疚在的,毕竟他是失信了。
说了去几个小时可还是耽搁了啊,回来的时候一看族长都被饿的奄奄一息了,这眼看着是看到老鼠都能抓来生啃着吃的地步了,啧啧啧可真是悲惨啊,可恨的人有时候又会有可怜的一面,该说什么好呢,不过走之前是交代的好好的,他该想清楚了吧。
要怎么说从何处说起来,到底是什么人参与了宝藏的抢夺,三十年前的事情到底是怎么酝酿怎么开始的,那个杀戮的案子究竟是不是邢先生做出来的,这些族长应该多少都知道点吧,只要能说出来,那么就可以免于受罪。
他最近可是对刑罚有了一些研究的,这满清的十大酷刑还是有些意思的,要是这个人不说出来,那么下场多半是凌迟处死的,虽然他是第一次执行,但是他会保证小心翼翼,不让他在三百三十三刀之前断气,就看他是不是愿意这样了?
局面最好是不要闹的很僵硬,毕竟啊以后大家还是要常来常往的,弄的太过僵硬就真的太难受了。
“我听说过满清十大酷刑,想必你也是了解这样刑罚的人吧,其实你的研究应该比我深入的多,你看你处理死孩子的那个刀工,简直要列入世界纪录之中了,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要是你不跟我合作的话,那么我就要在你的身上搞实验了。其实我对凌迟处死很感兴趣的,你要不要试一试看?”
南开将刀子拿在手中,随意的摆弄着,一点点的用眼神在捕捉他的慌张,他要坚持不住了,深深的绝望都写在了脸颊上,其实这个时候的他是挺可怜的一个人,可是他从来也没想过,他曾经也屠杀了很多和他一样在这个的时刻看起来很可怜的人。
原本可以不用用那么残忍的方式对待死孩子的,尽管他是一个隐藏性的成年人,只是长成了畸形的样子,那么他就是一个残疾人了,对一个残疾人能那么的残忍当真是没什么可说的,他就应该要面对一下这样的绝望,要不然他就不知道他自己当时有多残忍。
“可能杀人的感觉在你感觉来很好对吧,那么我也来感觉一下,感受一下那个人挣扎却依旧要死的绝望,你也会有对不对,我是想和你合作的,不过你最好不要自己放弃了。”
南开的刀子已经不满足的伸过去了,很接近的距离,要是一点点分寸割开的话,即使是不会痛死掉也会被吓死掉。
族长的冷汗都要流不动了,那种感觉真的太糟糕,他从未想过自己也会被人这样要挟着,他曾经冷静的处理过很多的人,祭祀这样的事情他是最在行的,那种行为在他看来是十分圣洁伟大的,因此他从未看到那些人痛苦扭曲的样子,可是现在一切改变了,要发生在他自己的身上了,他开始感觉到了那种痛苦和扭曲,他不敢有丝毫的想象。
因为他知道只要是入戏去想象了,那么他肯定会直接发疯的,那些人会重新出现在他的跟前,一直晃动着喊叫着,诉说着他们的冤屈,一直到最后,他们见他给杀死,这就是所谓的冤鬼索命吧。
他稍微能镇定下来一些了,因为那种恐惧被瞬间压迫下去了,南开不过就是想知道以前的一些事情,既然自己知道就告诉他好了。
“你完全没必要这么逼迫我,我可以全部都告诉你,我不管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如实的说给你听,只要你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