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砺道:“不错,就是杨凯。他们这次明显是对我们警方示威。”
陆樱道:“小康,你说这是不是跟年终岁尾他们要大干一场有关?”
康砺点点头,道:“不说全部有关,我总觉得,这帮家伙是想在其它三大势力都无心恋战之时,跳出来分一杯羹,总有些人以为我们容易欺负了,我相信昨晚杨凯敢对帝豪砸场,一定还会有下一次。”
陆樱道:“小康,面对这些黑社会的挑衅,你有什么好主意?难道你想让我们重回老路,对他们一忍再忍吗?这种日子我是过够了。”
康砺道:“陆大队,我想过了。我们绝对不能再走回头路。但是我估计整个帝豪也绝会不任人宰割,对于那种暴徒式的逞凶,我们一定要给予狠狠的反击才行。”
陆樱赞许的点点头,道:“听你这么说,那你一定是有自己的主意了。”
康砺道:“我建议成立我们的特勤联队,现在整个袤州的集团企业众多,每个单位都需要安全保护,绝对不能允许这帮社会毒瘤为所欲为,让我们的老百姓踏踏实实地过一个安全年,祥和年,因此我们完全可以组成一个特勤联队。特勤联队平时分配到袤州城内各下属单位,且配备一定数量的后备员工,一旦我们场子出现昨晚那种应急事件,就及时出动,给挑衅的暴徒狠狠一击。”
陆樱道:“小康,那你觉得我们这个联队要多少人才合适呢?”
康砺道:“目前我们的公安编制有七百多人,我看完全可以扩充到一千人,其中两百人是后备机动,专门对付应急事件。”
陆樱道:“这么庞大的一批人,你安排在哪里?之前都是在我们警官学校里,可是那里已经容不下那么多警察学员了。”
康砺道:“陆大队,这次我们市里搞拆迁,政府极有可能在郊外给我们一百亩地做为训练基地。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可以利用五十亩地建一个警员职业培训基地,而且要申请挂牌,对外招生,培植我们的安保防卫力量,同时还可以扬名,让基地还可以自由发展。”
陆樱点点头,道:“我完全同意,最好联系一些武警毕业的学员和退伍的军人,让他们来我们的特勤基地上班培训学员。”
康砺道:“好,这一块我去办理,退伍军人这一块最好了,我们还可以跟退伍军人就业办等部门搞好关系。”
陆樱道:“小康,放手去干吧!如果再发生昨晚的事情,你第一时间给我电话。我会及时的派人去收拾他们!”
“陆大队,你?”康砺听后一惊,道,“不是,我只是觉得您现在的身份贵为咱们局里刑侦支队大队长,这种社会治安案件交给辖地派出所或者叫咱们局里一些毛头小伙子就能处理了,何劳您亲自去收拾他们呢?”
陆樱微微一笑,道:“怎么?你是不太相信我会这么做吗?”
陆樱接着道:“不,不教训一下那些混蛋,他们就不会知道还有咱们公安局存在。”
康砺点头道:“我知道。”陆樱这才示意他离开。
康砺点头出去之后,陆樱正盘算着是不是要给杨凯这个龟孙子老大来一个“斩首行动”,毕竟擒贼先擒王嘛!教训一下他。
就在陆樱还专心于工作的时候,又接到了那个陌生女人打来的电话,说荒滩大桥头附近出现了一具艺术学院女学生的尸体。
陆樱惊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什么样的案情都会被你撞见?”那陌生女子没有再说话,而是径直的把电话挂断了。
陆樱也放下电话,回头对刚刚复职不久的高级警员夏潜光道:“走,夏警官,立即带队,去荒滩大桥头。”
夏潜光道:“知道了,陆队!”说完,他便要起身出去。夏潜光还没有走出门,就听陆樱道:“老夏,你说凶手会不会已经警惕到了咱们警方的举动,故意设个套让我们钻。”
夏潜光道:“陆队,什么都别说了,三天后,如果我不能把案子破了,我就再次辞职。”
陆樱道:“老夏,难道你这个时候要选择放弃?向凶手投降?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陆大队,你这是什么说的什么话啊!”夏潜光道:“我老夏是那种向敌人投降的人吗?可是我能怎么办?这些日子把我压抑得快疯掉了。只有咱们并肩在一起工作时才感受到一丝的快乐!你知道吗?凶手还给我打了电话,我认为这就是向咱们警方赤裸裸的挑战。”
“什么?凶手给你打电话?”陆樱震惊地问道。
夏潜光点点头,道:“这才是最可恨的地方,他是在一个公共电话亭给我打的电话,说他今天就要结束一条罪恶堕落的生命,并让我们警察全部死光光去。”
陆樱道:“你说的没错,他这是挑衅,公然对警察的挑衅。”这让她想起了刚刚那个陌生女子打来的匿名报警电话。
夏潜光气愤地说道:“我估计那家伙现在一定躲在房里哈哈大笑。”
陆樱道:“你有没有分析过犯罪分子的作案心理?”夏潜光道:“分析过,如果不是有变态心理就是极度仇恨警察的凶手,他目前的行为绝对是犯罪升级,他在嘲弄我们警察,并从中获得快乐。”
陆樱道:“你说的不错,如果现在咱们都放弃了,正好中了他的圈套,下一步,他一定会更加的得意,杀更多的人。除暴安良是咱们警察的责任,无论多大的危险,我们都不能轻言放弃,不是吗?”
夏潜光道:“那我有什么办法,再不能破案,我只能再辞职。就算我不是主动辞职,也会再次被责令辞职。这样也好,派一个能人下来,尽早的把这个凶手抓住。”
陆樱道:“老夏我觉得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不正常。”
陆樱严肃道:“我说老夏,这可一点儿也不像你以前的作派。”夏潜光道:“其实现在除了比时间之外,还要比咱们的斗志和毅力。如果咱们能坚持住,凶手一定会大失所望,转而继续作案引起咱们的注意,这样咱们就可以在他下一次作案中抓住他。”
夏潜光继续说道:“问题在于我们根本没有知道他下手的对象,假使他有下一个做案目标,你知道会是谁吗?这让我们怎么保护?”
陆樱道:“我们现在可以从死者的社会关系先入手啊!你也是老刑警了,怎么?这还用我教你吗?老夏。我们快走吧!你看看,从接到报警到现在,十多分钟过去,这不是违反公安部的相关规定吗?”
“出发!我们一起去现场。”陆樱说完,从桌上拾起警官帽,大步流星地出去集合警力。
陆樱正准备打开车门去现场,不料被紧随在她身后的夏潜光追上道:“陆队,还有一个事,我刚才忘记和你说了,我总是觉得,那个给我打匿名电话的凶手的声音特别像一个人。”
“谁?”陆樱随手关上车门问道。“艺术学院的卓勇教授。”夏潜光答道。
“这个卓勇是教什么的?”陆樱又问。“社会心理学!”夏潜光再次答道。
陆樱目不转睛地看着夏潜光,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夏潜光道:“陆队,你说。”
“这个卓勇的年龄,婚否?”“41,未婚。”
“你先派人去现场,我有眉目了。”陆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