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阿姨!您从哪里看出我们不是坏人的?”盛世杰问道。白丽琴想了想道:“从你们刚才的谈话中啊!如果你们真的是坏人的话,干嘛还舍出性命去救我们啊?”
叶飞笑了笑,也说道:“那不一定啊!阿姨!如果我们是出于不良目的呢?比如说,再把您交给成魁呢?”白丽琴道:“这个我道到是没想过,反正我是觉得,你们不会那么做的。”
“盛哥!怎么样?你觉得这个地方安全吗?你保证成魁这个王八蛋找不到?”叶飞问盛世杰道。
“放心吧!就算能找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知道,白阿姨光对成魁重要,对我们警方,也一样重要,算了,我不和你说这么多了!”盛世杰道。
“白阿姨,您就放心吧!我是小樱的前上司,他是小樱的好朋友!您的感觉没有错!但是如果有下次,还是希望您不要把任何人都当做好人来看待。这是我的衷告。”临走前,盛世杰嘱咐白丽琴道。
“没人知道白阿姨藏在这里,阿姨您放心,这里吃的,喝的什么都有,您就放心的在这里住下来,我们走后您千万要记住,如果来人不是我们当中的一个,无论他说破大天来,您也不要给他工开,包括您的女儿陆樱和您的准女婿。记住了吗?”
叶飞也不放心,就像嘱咐自己的母亲一样,在盛世杰出门后不久,他也叮嘱起白丽琴来。
除了他们之外,谁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就是白丽琴本人也不清楚。
叶飞说就算是陆樱和韩少辉一起来,也不要给他们开门,其实就是换一种方式再叮嘱着白丽琴事态的严重性,再说他们跟本也找不到这里来。
市局内,刚刚被抓回来的几名歹徒被分别送进了审讯室,除了那个外号‘螃蟹’的庞烨受的伤有些严重被送进了医院外,其它的几个,一个不差地全都被关了起来。
韩少辉和陆樱做为受害者,也以受害者的身份做了笔录,由于母亲突然失踪,陆樱的状态特别的不好,笔录也只做了一半儿,她再也没有心情坐在那里了。
相反,韩少辉的心里倒是明净的很,他知道,既然盛世杰能够和叶飞一前一后出现,而同时失踪,那就说明,未来岳母的失踪,一定和这两个家伙有一定关系。
俗话说旁观者清嘛!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还有一句放也说的好,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但这话他没法和陆樱说,陆樱的心情极其不稳定,这个时候劝她,不但劝不好她,反而还会得到她的误解。
成魁的那些手下“落网”后,警方明知道他们的幕后策划者就是成魁,可是那些马仔异常的衷心,无论警方怎么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这些家伙宁愿让检察院判自己死刑,也不愿意把成魁这个黑老大供出来。
成老鬼能有这么一帮对他死心塌地的手下,就是哪一天被警察抓住了,那他也值了。
警方从这帮小马仔的口中‘套’不出话来,也只好把最后一点希望‘寄托’在了还在市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的庞烨身上。只要这个庞烨肯开口,那他成魁的好日子,可真就不多了。
警方一边派人二十四小时守在庞烨的病房周围,一边派人调查庞烨的社会关系,最重要的,就是查清他和成魁两人私下的交情;只要挖开他的嘴,那无疑让公安局省了不少时间。
这个庞烨就这样昏迷着,从上午送进来到天黑,除了心脏会跳还有呼吸之外,一点要苏醒过来的意思也没有。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往前走着,一直守在门外的警员徐健焦急地看着手表,一边组织医生抓紧抢救,一边打电话向亲任队长夏潜光汇报这里的情况。
有人迫切地希望庞烨活,当然也有人迫切地希望他死,那伙人的意思是,只有死人的嘴是不会说话的。所以,医院周围不单有警方的人,同时,也有很多是成魁的人。如果庞烨苏醒过来什么也不说,他当然还有活着的希望,那也仅仅是个希望而已。
当晚,庞烨刚一从重症监护室推出来,大批的警察就围了上去,当他们看到打着呼吸机的庞烨后,无不摇头叹气,希望他尽早的醒过来。
没有谁再比徐健着急的了。
当晚,八点左右,江滨公园里正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的时候,人群中,一个带着墨镜,头戴礼帽的年轻男了身披大氅从密集的人群中向放置在健身器材旁边的靠椅走去,如果这不是黑天,如果这公园内的人再少一些,如果这里能够再安静哪怕一点点,那这个年轻男子的这一身打扮,一定会引起那些正在跳广场舞老人们的注意。
只可惜现在人太多,而且还那么嘈杂,没人去关注这样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人的衣着。
眼下虽然是乍暖还寒时候,黎明和黄昏时虽然还有些冷,但是也不至于穿这么多。
那条靠椅上在他坐下前还有两个人,那两个人的装束虽然没有他那么夸张,但他们同样戴着墨镜,那外衣的领子极力的拉高,想档住自己的脸。当那名身披大氅的男子坐到他们旁边时,他们同时瞥了他一眼后,还在那昏暗的路灯下假装看着报纸,真的,这也就是跳广场舞的时间,否则。他们的一举一动,没准儿还真有人会注意。
这三人正是利用了这个时间段,来这里浑水摸鱼的。
那名身披大氅的男子假意跌倒,而坐人他身边的一名男子则假意去扶他,这时,那名身穿大氅的男子小声说道:“放心,口风很紧!”那名扶他的男子将手中的报纸放到一边,说道:“这是魁爷给你的,你收好,阅后即焚,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最好只有你自己知道。”
那大氅男接过那东西,看也没看一眼随即将它塞到自己大氅里的口袋内,正要起身,不料一位穿着十分摩登的姑娘走过来问道:“几位先生,劳驾问一下,这里有人吗?”
几个人被那女子这么一问,半天没缓过神来。几秒钟后,另一名手拿报纸的男子说道:“怎么?你看不到吗?”
那女子见这男子这么无礼,伸手抚抚自己前额上的刘海喊道:“你会说话吗?这是四个人的座位,你们也只有三个人,就想把它占了?也太霸道一些了吧?”
那男子随手将报纸扔向一旁,站起身向四周看了看,确实是没有其它座位了,但他还是这女的会打扰到他们对话,于是,脖子一梗,如泼妇般骂那女子道:“就不让你坐了怎么着?”
那女子更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了那男子和他同伙的中间,高傲地道:“妈的,你牛逼什么啊?老娘就他妈坐了你能把老娘怎么着?有本事你们打我啊?”
那大氅男怕把事情闹大坏了自己‘接头’的好事儿,急忙起身,想三十六计走为上,没想道被那女子扯着胳膊就拽到了她的怀里来,“大家快来看啊,大家快来看,非礼了啊非礼了啊!”
那大氅男若不是看在她是个女的的份儿上,那大巴掌早就打过去了,可弱势群体是会得到大众的同情的,况且一个女的抓着你的胳膊,你就是没非礼她,那你也说不清啊!
也不知道是她的嗓门大,还是有人注意到了这里发生的事,这不?有几个刚刚还跳广场舞的老人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