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该想到我是个两面之人的。”华国玺在那人的尸体上踢了一脚,又是一声冷笑,现在的他,好比一个杀人狂魔一样,再也不是那个谈笑风生的人民的市长了。
看着这高大的尸体,华国玺犯了难,该如何处理呢!这天,说话间可就亮了啊!华国玺犯了难,他将他又藏回抽屉里,看着那人交给他的东西,仰笑大笑道:“真是天不亡我啊!”
华国玺试着打开它,可无论他怎么按,他手上的东西就是不亮,没有一点儿要开机的意思,他这才又傻了眼,他是想起了叶飞,可这个时候,该怎么找到他呢?如果他来了,那事成之后,是不是也将他杀了呢?
华国玺一阵沉默,他知道,自己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怎么也不先验验货,就这样将他打死了呢?
此时的华国玺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他看着这具尸体,突然一声炸雷传来,将他吓出一身冷汗,不过他到底还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江湖,什么也难不住他,他很快便缓了过来。
人蹲下身去,在那人身上不停地搜着,直到将那人搜了个精光,除了一把枪外,他什么也没搜到。
华国玺傻了眼,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机是不是在叶飞垢手上,如果是这样,那还能好一些,如果不是,那问题可就大了,他看着尸体,自语道:“好小子,你竟还敢留后手,都怪我一时一时大意,不该冲动将你打死的,我忘了,一你还是有一点点用的。”
华国玺随即来到了他的书房,看着好比自己第二办公室的书房,他心里就一阵的狂笑,他心说,没有谁会像自己一样的官迷了。
他是奔他书房中的座机电话来的,他又是一阵得意,他十分兴奋地抓起话筒,心中有无数个号码蹦出,究竟哪一个才是呢?他的手机并没有找回,他是真的记不住了,他“叭”的一声将听筒撂在桌上,狂怒一声摔门而去。
那具尸体还睁着眼,正怒视着他,这尸体生前一定没想到,自己这位和蔼可亲的市长在背地里会是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他合上了那具尸体的眼睛。
就在那双眼睛闭上的那一刹那,外面又响起了一声炸雷。不过这声雷华国玺可就不害怕了,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他等的,不就是这声雷吗?它不就是想一步步地把自己逼到绝路上去吗?
挡我者死,华国玺在心中道。
电视台是个什么,美女记者又是个什么,谁想他们拦着我,谁就必须得死,他心想,黄树清,下一个该是你了。他在心中拟定了一个杀人计划,他掏出一枚一圆硬币,向空中抛去。心中默念:“字朝上,活,国徽朝上,死!”
他就这样用一枚小小的硬币去决定的一个干部的命运。
“哐啷”两声,硬币落下,他连忙上前踩住,在心里默念着什么,突然间松开脚,狂笑两声后抬起脚,不过,那字的朝向却让他大失所望。
硬币告诉他,黄树清可以活。
华国玺心想,老黄啊!这可是天意啊!正所谓天意不可违,既然上苍让你话,那我也就不难为你了,那你主先活着,不过,你早晚要死,而且还要死在我前面,这是宿命。
那活着,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华国玺的目光一,地次来到那具尸体上,尸体上的血几乎就要流出门外了,他的心情一下又回到了冰点,不行,这尸体必须马上处理掉,否则捱到了天亮,那自己的日子可真的不好过了。
他努力地使出一身老力来向书房中拽那具尸体,可不管他怎么拽,那尸体就是纹丝不动。
不服老是不行了啊!华国玺坐在地上,屁股上沾满了血,他自己却不知道。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想这时间可不等人啊!必须马上想出个好办法来才行。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他依然没能想出个好主意来。这可就难了。
时间还在过去,外面的天若是晴着的话,那此睦的天也该放亮了。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从他的脑海中蹦出。
不如就先这样,下班回来时再说。那时候只好求自己的司机来帮忙了,再通过司机打到叶飞,这事儿就好办了。
这个主意过后,华国玺自己家这个做案现场,心中很快就否了这个答案,他不能这样做,有句话叫夜长梦多,一个五大三粗的尸体就横在自己的家里,换做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说清楚的。
天亮了,雨也停了,雷更不闹了。
越是平静的背后,就越藏着危险,他心想着,归纳法不拿定主意,可真就完了。
他想着想着,人便进了卫生间,除了尸体外,他要把这里的血打扫干净,待尸体完全冷却后,他也该收拾完了。
华国玺沉默着,他并没有找开卫生间的灯,可卫生间的灯却是亮着的,门也是开着的,这些,华国玺并没有多想,他认为一定是自己在天黑后出恭忘记关了。
他除了暗骂自己太马虎之外,别的什么反应出没有。
当他走入卫生里时,门“啪”一声自行关上,外面又响起了风声,敲打着窗子,那声音,就好比过年的时候放鞭炮一样,但这都不是最可怕的。就在华国玺准备放水时,卫生间的灯便时隐时现,将镜子上的四个字晃的异常恐怖。
那四个字是用血写的,上书“杀人偿命!”
华国玺怪叫一声跌倒,头险些磕到马桶上,那四个字正瞪着眼,张着嘴,仿佛像要他立即偿命的厉鬼一样,他想淡定,也淡定不起来了。
那字上的血迹不断地向下淌着,一滴一滴地就像要滴到他的心里一样。
灯还在晃着,风也不断地敲打着他的窗子,是自己的大限到了吗?华国玺拼命地摇着门,可这门,却再怎么也打不开了。
华国玺张着大嘴,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就算是可以喊出来,那又谁会应呢?俗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他老华的报应,也该来了,他自己心里出清楚,不是不报,是时候不到。他始终认为自己这报应来的真是太快了,他还有好多的事没做完呢!他不是别人,他可是一市之长,一城的父母官啊!
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他想站起来,哪知自己屁股后面蹭上的血,已经将他和地板牢牢地粘在了一起。
可这难不倒他,他脱下裤子,心中默念地为自己的老父亲祈祷着,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能再为父亲尽孝了。
裤子被脱下后,他穿着一条内裤站了起来,他不想让自己的身子粘上太多的血迹,于是,他干脆连鞋子一并脱下,光着脚踩在马棚马棚上,他要卸下这灯泡,别让他一闪一闪的吓自己。
他小心地站到上面,正专心地拧着,突然,他的身子感到麻酥酥的,一个闪身摔了个结实,头一歪,向镜框处倒去,那镜子一阵嘁哩咔嚓,碎了一地,一部分碎片插到华国玺的脑袋里,他连声音都没来的及发,就这样,不得好死。
他的血,加上那镜子上的血,连同洗漱用口一起,铺了满地,没有人比他死的还惨了。
灯也不闪了,外面的风也散了,而卫生间的门,也被打开了,“呵呵呵呵!”一个人看着华国玺的尸体,发出了那几声不知道让他高兴多少倍的笑声,也是啊!恶人得了报应,谁笑不出来呢?
那人只看了一眼,便将门锁好,步行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