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连声苦叫不好,可再怎么叫人也没了啊!
他几步跑下楼去。
眼前的事实讓他更是没话说。
他以为只丢了一个乃映霞呢!可没想到,连那位老僧,同样踪迹全无。
叶飞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自己看到的事实。
他眨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就是草丛,他都没有放过。
那里也不见一个人的足迹。
没有就没有吧!可对方是谁,怎么来的,从头到尾也只是打了,并没有说啊!
叶飞这下可怂了。
草丛之间留下的印迹,是他凌辱抱着陈映霞穿过时留下的。
这就更不好解释了。
如是说楼下的老僧是陷入什么地道的话,还可以说的通。可是在三楼的陈映霞呢!这又如何解释。
再说了,哪里来的那么多地道,这地道够多了,再有,恐怕连地铁都不用修了。
叶飞仍在草丛中寻找着什么。
他想过,什么也没有,有就不对了。
几分钟之前这里还这么热闹,怎么了这是?
叶飞在草丛中趟出一条印迹来。
他向大门外走去。
回首再一看这幢小别墅,有许多说不出的话。
这里带他的乐趣,太多了。
如果不给自己弄了个封号,他在这里过的,不挺好的吗?
如果真是那样,那起初的常耀宗,也不一定会如此的看中他,
更不能白白的养他了。
就别说会送他女人了。
已经走出门外的叶飞四下看看。
路两侧的草,都快比院子里的高了。
车,几乎没有,行人,就更不用提了。
他也搞不清楚这里本来还可以再好好的开发开发,也许会是一处不错的楼盘呢!
他妈的,开不开发的关我屁事,守这一份安静,不是更好吗?
这幢别墅是独栋的,也是警方早早晩晚要限缔的地方之一。
那还开发个屁了。
就是不社离开的叶飞又围着这幢废弃的别墅转了一圈。
这间,是他与姚燕珠住过的,后门,住的是他的老同学,同时也是他与常耀宗共同的情人顾清滢住过的。
二楼,是黄文珍与郑雪霏母女。
叶飞有几个月没看到她们了,说不想,那是假的。
他对女人,是喜新不厌旧的那种。
凡是与他邂逅过的女子,他都爱不释手。
事实总是残酷的,你就是再爱不释手,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不也要放手吗?
连刚刚的陈映霞,他与她相处了也有几日了。
说走,不也走了吗?
不管她是强迫的,还是主动的,其结果都是一样的。
叶飞这个想法有些太自私了。
能由想到自己的女人,她这思维,非凡人可以做的到啊!
叶飞在后门,顾清滢曾经住过的房门外,冷不防的看到了一张画。
那是他隔着窗子看到的。
虽然他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回到过这里了,可是这房里的设施,他还是记憶猶新的。
他想推门进去,想想还是算了吧!
万一什么时候警察再回来了,再给他扣一顶故意损坏现场的罪名,他可受用不起啊!
可是,现场被他破坏的,还少吗?
但不管怎么说,叶飞没有进去,是大错特错。
他在这里隔着窗子看到了一张画,他想到了什么,可是刚刚,就在陈映霞他们突然就找不到的时候,他好像没太注意。
那间禅房里少了一样东西。
他方才没有多想,他要找的是人,所以,房里都少了什么,他怎么可能会往那上面去想呢!
直到刚刚,他看到了这张画。
他他庆幸自己没有讓自己离开这儿。
有的时候,留恋一处景物,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
多看看,多走走,还是有好处的。
万一,捡到钱了呢!
发现这张画,可比中了五百万还要高兴。
就别说捡到钱了。
不然,他也不会回忆起刚刚在禅房的那一幕不是。
叶飞飞身绕到前门,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三楼。
这就对了,这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那张写有“禅”字的巨幅字画,才是陈映霞他们突然失踪的根源。
叶飞上前。
他管不了这里是不是什么禅房了。
他拾起自己坐过的一块座垫,向挂有禅字字画的地方扔去。
好半天,他才听到声响来。
这就没错了,他想起那人为什么放着这许多东西不砸,而非要来摘这张字画了。
可是这时间这么短,依然解释不清什么啊!
他还有心思想想这个呢!先下去再说啊!那几个人下去都没事,你下去,也不一定有事的。
这里竟会有这样一处机关,他人这里住了大半年,怎么他从来都不知道呢!
令叶飞最纳闷的,还不是这个。
这个房间,在被这老僧当做禅房之前,可是专门交给办案的警察来住的。
至於警察知不知道有这里会有这样一个地方,他就更不敢估计了。
叶飞几乎是跳下去的。
如果从这里垂直一直向下,正好是叶飞刚刚路过的,他的小情人顾清滢住过的那间房窗外。
正好也是他发现那间房里有一张画的地方。
不会这么巧吧!那张画,不会是刚刚挂上去不久的吧!
怪不得上面一点点的灰尘也没有呢!原来,秘密竟然在这儿。
叶飞一进入这个漆黑的环境当中,他就有些后悔了。
他坚信那几个人一定会挟持陈映霞从这里下到某处的。
他们人多,又不是一个人,而且手上的家伙,也多啊!
陈映霞他们失踪的时候,那老僧与另两个人可是在一楼呢啊!
他们是怎么消失的呢?
叶飞总算把问题想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去了。
老僧要是还在,尚还好说,如今,老僧也不在了。而这间房,恰恰就是老僧打禅之处,他没了,不正好说明这个所谓的通道,与祂有关了吗?
叶飞想到这儿就不害怕了。
他刚刚丢下来的垫子,现在就在他的脚下了。
他没有功夫的拾起它。
他白在那儿思考半天了。
这儿,并没有那么深,把手抬到头顶上去,如果禅房里还有人,应该是可以看到的。
那怎么那么半天了,他才听到这垫子落地的声音。
下面还有声响,叶飞听到了。
原来他脚下踩着的,是一块薄薄的木板。
不然,刚刚垫子发出的声响,也不可能那么闷不是。
他当即俯下身去仔细地聆听着什么。
下面的人说什么,他斩不清,但下面是实实在在的有人啊!
叶飞心一横,心说就这样吧!
他一跺脚。
“这木板还蛮脆哈!”叶飞心想
他愣是没有踩动它。
下面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没了。
下面的人一定是听到什么了。
叶飞猛然一拍大腿,他妈的,我怎么这么笨啊!既然都已经知道了这下面是什么地方,还在这儿用这最愚蠢的招干吗啊!
叶飞又爬了出去。
他太心急了,差一点儿被摔到。
他几下来到一楼,顺着前门绕到顾清滢住过的那间房门外。
“咣”的一声,门被他踢开了。
他刚刚只路过了窗子,并没有走到门旁,所以,这门内有没有人,他自然不知道喽!
房里,就是没有那个老僧人。
陈映霞双手被她自己的腰带捆住,嘴里,是一团破布。
那正是这间房久久没用过的抹布。
这几个人真是太损了。
不止是损,还挺坏。
“你这小子,蛮聪明的嘛!”说话的,正是之前被他扔到楼下的那位。
从他说话时那呲牙咧嘴的样子,叶飞就能看出来,这个家伙,刚刚的伤一定还海参崴好利索呢吧!
叶飞一听这说话的竟是他,怎么也掩饰不住自己胸中那股子兴奋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