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的话,叶飞铭记在心。
当叶飞回过头去看这女子时,突然觉得,有她在,将会成为自己的累赘。
老僧没有离开,那说明认为的,有毛病。
这话,应该反着说才对。
叶飞悟出来了,什么叫便宜不能白占,到你付出的时候,你就要付出。
叶飞笑笑,道了一句:“我懂了!”
老僧,也就是陈恳,说走,就是一阵风的事儿。
别墅那边的事,有老僧在,那是他们家族内部的事儿,他叶飞也就不管了。
他倒是有些舍不得陈映霞了。
想不到,离开那里,也许就是与陈映霞的永别呢!
可也不一定哦呣,这话,得分怎么说。
如果真如此,那眼前这个女子呢?她会不会也是自己生命中,一个昙花一现的女子呢!
如果讓叶飞从这二女当中选出一位的话,他一定会选陈映霞。
他就是邂逅的女子太多了,讓他有些魂不守舍了。
要不是这女子给了他一粉拳,也许他还不会从自己的“春梦”中走出来。
“那坏和尚和你嘀咕了半天,都说啥了?”女子问叶飞。
“和妳想的一样!”叶飞说完,拉起他到一旁,因为这样说起话来,叶飞会觉得更安全一些。
“啥完意儿和我想的一样啊?”女子有些懵了。
她这一口一句糙话,要与叶飞在一起时间长了啊!一定会把叶飞的口音带跑偏的。
就看叶飞有没有自控能力了。
叶飞在她卫边同样耳语了几句。
女子的脸,越听越不发白。
“你们这是啥意思啊?要我再回去,他们找还找不到我呢?你们这不是?我、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女子有些怕了,竟还哭了起来。
女人的眼泪是这个世上,用来对付男人最有效的武器。
比枪啊!炮啊!刀啊!什么都管用。
“妹妹,妳听我把话说完好吗?”叶飞又道。
他又耳语了几句。
“我和你说啊!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我要是找不到你,那你可把我害惨了!”女子说道。
“放心吧!”叶飞道。
小羊好不容易从狼嘴里逃出来,你再讓它自己回到狼身边,这不是自找苦头是什么。
不是自找苦头送,而是找命送。
女子勉强答应了叶飞。
叶飞这才与那女子依依不舍的分开。
分开,也只是女子一个人从这条辅路走回到袤江大道去。
叶飞,在不远处看着他。
眼看,女子就要离开他的视线了。叶飞的眼睛,也开始模糊起来。
没办法,他怎么答应她的,他就要怎么去做。
失信於人的事儿,他叶飞从来就没未做过,对女人,他就更不能这样做了。
叶飞没有跟她后面,任女子在他眼中慢慢消失。
这女子回去之后,一顿皮肉之苦,是免不了了。
搞不好,在成了那些个禽兽的泄欲工具,这可更不好办了。
叶飞直到彻底看不到女子时,他才转身返回。
卢家姐妹怎么样,杜凌霄怎么样,王怡芃怎么样,陆樱的母亲怎么样!不也是一直没有消息吗?
叶飞有些想她们了!
不冲别的,就冲心中这个想字,他就该早早的出面的。
老常出面,韩少辉出手,救出了老常的弟弟!
看来,陈愿的人并没儿茶酚白丽琴她们怎么样!
她们,可是他手里,少数不多的几张牌了。
这几张牌一旦打出,那他陈愿,倒霉之日,很快就会到来。
叶飞可算是有些正常的想法了。
他从这几条小胡同里,他继续穿梭了一阵子。
他,要去一个地方。
……
自从那女子与叶飞分开后,一个人向她来时的方向走回去。
直到回头之后的她再也没有看到叶飞的身影时,她才真正体会的到,什么叫害怕,什么叫恐惧。
意味着什么,她心里比谁都有数。
她索性把刀子丢掉。
因为这东西,对恶人来讲,根本没用,除非,她的武艺,能在他们之上,不然啊!想都不要想。
还把它揣在身上一定会害了她自己的。
女子想的没错,可她手中的刀一丢下,可就后了悔了。
因为,后面的人已经拾起了它。
女子听到了,她回头看过去。
眼前,左手侧是高速公路,右手侧是一條河,而她,一个人走在高速辅路上。
他们要把我扔到河里?我还不如自己跳下去呢!
女子越想越哆嗦。
她加快脚步向前跑去。
前面的人,也堵住了她的去路。
她已经无路可走了,除非,她能从桥上跳下去,从水下逃生。
或者一个筋斗翻到高速桥上。
也只有这两条路,才是她的生路。
她要真有那两下子,还至於有今天吗?
她想,实在不行,我就是选择被车撞死,也不会讓你们这些个王八蛋得惩的。
他就是个贞洁烈女,遇到叶飞,并且被他占发便宜,其实就是个意外。
她不是没失身吗?这就好!
但是这回,可就不一定了。
她尽力向一头走去,什么时候落到他们手上,什么时候再说吧!
女子心说。
她已经做好了跳桥与撞车的准备。
前者,她有可能去做。
但是后者,可就不一定了。
撞车而亡,不是把人家无辜的司机也给连累了吗?
所以,她一定会跳桥的。
淹死,怎么着还能留个全尸呢!
女子心想。
两面,几个男子已经把她围在中间了。
女子双腿搭在桥梁上,用行动证明,她就是死,也不会被他们抓到的。
她忘了她还不能死这件事了。
不然,陈恳与叶飞的计划,可就白设计了。
一个女人,最重要的,除了生命之外,就是名节了。
名节,甚至远高于生命之上。
“你们别过来,我真会跳下去的。”女子大声叫道。
这里很产有行人走动,有的,不过就是来来回回的几辆小车。
前面不远处,就是常耀宗救起奄奄一息的女记者许棻的地方。
只要从桥上跨过这条河,再向前走出百米有余,就是一片草丛了。
几个男子一动也不动地围在女子两侧。
行人少,车也少,不代表此处没有人走。
“妳先下来,我们有话好说!”一个男子说道。
“要我下去可以,你们先走。”女子嚷道。
男子们站那儿想了半天,几个人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向后退去。
“好,我们走了,妳下来!”还是那名男子说道。
他还不如不说了,他说这话,言外之意说是,妳下来了,我们还会回来的。
女子在桥上于不下来,就算没有跳桥的意思,时间久了支撑不住,也会因为体力不支而掉下去的。
女子还是下去了。
但她的身子,却还倚在桥梁上,没有挪开。
所以,那几个男子也就没有再动。
“你们再躲远一点儿!”女子又嚷嚷道。
几名男子分别再向后退了几步。
除了他们,路上仅有的几个行人,觉得有热闹可看,于是,他们当中的大部分选择驻足停留。
这就是大多数国人的本性。
妳跳下去了,才好呢!就怕妳不是真跳。
女子方才有意向前走出几步。
她心说,他们要不是在两面堵着,那我早跑路了。
她想的真简单啊!妳把他们当成什么了。
妳跑,妳跑的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