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是谁啊、我、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这是哪啊、你、你有水吗?给我喝一口!我怎么、我怎么这么闷啊!”两个小伙子在救出他的时候就已经给他解下身上的束缚之物,不然,他也说不出来话不是。
“老伯,这样啊!您先等一下,我这里也没有水,一会儿我想办法把您送回城里,之后,您再好好回忆一下是怎么回事儿!”这小伙子说道。
他这么一说,这老伯才拿正眼看他。
果然,这小伙子气度非凡,怎么看怎么不像恶人。
但是他的头太疼,他也想不起来什么了。
小伙子并没有难为他的意思,毕竟对付这些个坏人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人命关天,只要人醒过来了,就比什么都重要。
“小伙子,是你救了我吧?”小伙子并没点头,但也没有摇头。
“老伯。您先好好养养,我去那边看一下!如果实在没有车,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小伙放下这老伯的头,小声说道。
老人家渴的不行,可小伙子又不能造出水来啊!
老伯又没有别的办法,他只能先听这小伙子的再说。
小伙子并不是去叫什么车!他啊!只是想给这老伯吃上一粒定心丸,怕他再想多了。
这个地方就是有车,也不能坐,坐上了,可就下不去了。
小伙子在堤坝上走了几圈,掏出手机来。
他不是要报警,现在,还不到报警的的时候。
他要设法在最短的时间内,找一辆车过来。
这样,才能讓这老伯早一刻喝上水。
他不该在堤坝上走来走去的,这不,那位老大手下的望远镜里,已经出现了他的身影。
好就好在,他只上一闪而过。
那时,他的电话,也已打完了。
他又该回好好安慰一下这位老伯了。
他也有些渴,但他是年轻人,他可以扛的住的。
在解救这位老伯时留下的绳索之类的东西,也都留在坑里了。
那小伙子,可比这位已经悄悄潜入到那位老大眼皮底下的小伙子要好过的多了。
那小伙子没有什么危险,可是这位可就不一样了。
来到茅屋之后的他本来只想露个头,可没想到,他这头刚一露就差一点儿被人看到。
得亏他的身形太快,不然,什么都晚了。
“阿鹰,你留下,其他人,给我出去!”这位老大突然动怒道。
阿鹰朝他们一扭头,几个人才真往出走。
如果把这位叫阿鹰的比作年羹尧的话,那这位老大,就是雍正皇帝了。
当年,这位好大喜功的年大将军,他手下的兵士,可从来都没有把雍正皇帝看在眼里过。
如今,这位阿鹰的手下,大有当年羹尧架空雍正之势。
这些,这位老大可都看在眼里呢!他的话说完了,也就是他对这位阿鹰动手的时候。
当然,同在这间小茅屋里站着的,还有那位被绑来的女子。
“阿鹰!你躲远一些!”这位老大突然又说道。
他虽然心里对这位老大不敬,但是在嘴上,他可不敢当着这位老大的面说这位老大半点儿坏话。
这位老大现在说话,他还是听的。
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可就不一定在某一处,真正的把他架空了。
这老大也是阅人无数之人,他下属一个个都是什么德行,没有谁比他再了解了。
这位老大转过身去,猛然间一回头,一脚踹到这女子的小腹之上,他的力度虽然很大,但还是没能够把她踢出去。
“妈的,妳也不打听一下,敢在我手底下跑掉的,妳还是第一个,妳膽子还不小嘛!操!”这位老大是一位六十出头的老人,这个“操”字一出口,毫无一个老人该有的品行。
什么叫有才无德,说的就是这样的人。
德才兼备的人,才是真的好人,二才缺一不可。
女子的双手又脚被捆很结实,只这一脚,是踢不开她的。
女子痛叫一声。
“阿鹰,替她解开!”这位老大命令道。
躲在茅屋之后的年轻人可忍不住了,他几次都要冲上去,可他又在每一次有这股子冲动之前,想起了老那位老僧反复叮嘱他的话。
这个小伙子,便是叶飞,而守在堤坝上的那个,则是韩少辉。
这两位什么时候碰到一起去的,我们日后会提到。
叶飞的忍耐可是有限的,如果屋里那位再敢对那位女子怎么样,那他可真是会动怒的。
把一个老实人逼急了,还会咬人呢!别说像叶飞这样的人了。
“小妹妹,妳受苦了!”叶飞在后面小声嘟嚷道。
他想,如果某一日这老东西落到我手里,我一定会一块一块割他肉的。
先讓你美些时日再说。
“阿鹰!你去把她给我带过来!”
阿鹰不敢违命,他上前抬起这女子,把她带到这老东西身后。
这老家伙这么狠!这阿鹰也是醉了。
他也够狠的了。但是对一个女人下这么狠的手,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老家伙瞄了一眼这个叫阿鹰的家伙,心说,你先不用急,小了,我们的账,稍候会和你好好算,要是是我陈某人实在是无人可用,非找你不可,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啊!
看看他这想法同,这是要收编他的人啊!
他可是什么都会干的出来的。
“给她解开!”这老家伙又道。
阿鹰不敢有半句怨言。
这位老大怎么说的,他就怎么做。
“好了,阿鹰,你可以出去了!”这老家伙道。
阿鹰明白,他出去了,门也被他带好。
“妈的,又一个黄花大闺女遭他的毒手了!”出去后的阿鹰想道。
那有什么办法呢!
老东西回头又看了一眼女子,他笑了。
“妳怎么不跑啊?”他这已经不是什么正常的笑了,而是淫笑。
女子听出,他就是个大变态,一头老色狼。
他年轻时候没得到的,他要在老去的时候一一享受到,不然,他这辈子不会议白活了吗?
再看这女子今天这意思,怎么这么反常呢?
“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我追妳,妳跑,我若是追上妳,我就脱掉妳一件衣服,如果追不上,我自己脱掉一件,妳看怎么样?”
他真是老不要脸,恬不知耻。
依他的年龄,都可以做这女子的父亲了,就是做她的伯父也不为过。
这就叫,为老不尊。
像他这样的人如果得不到报应,那就是老天没长眼。
本想着这个小尤物是会拒绝的,可是没想到,她竟然点头答应了。
她即使是这样做,还是答不到陈愿的要求。
照他的意思,她应该稍稍的象征性的跑跑,他也象征性地在后面追。
他可玩具是恋态中的变态。
“愿哥,你刚刚那一脚,踢到人家身上,好生的疼呢!”说疼,这是实话,但这一口愿哥的叫着,也太违心了吧!
就算是违心也要叫,谁讓,这是他们定下的计策之一了呢?
起先,在他们的计划里,是没有这一条的,如果有变,随机应变吧!
“好嘞!我的小心肝儿,妳总可以叫我一声愿哥了!”他们在屋子里的婬词浪调,叶飞可都在门外听着呢!
这可比打在他身上更讓他难以接受。
照他的心思,每一位与他邂逅过的女子,都该是他的女人才对。
他是不允许他喜欢的女人投到别人的怀抱中的。
像陈愿这样坏的透顶的老家伙,他可就更难以接受了。
他在脑補著他们的画面,他已经到了一种忍無可忍的地步了。
叶飞的心里憋着一股子劲儿,他就等着可以冲进去的那一瞬呢!
他想,那滋味一定会特别刺激。
老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