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晕晕乎乎的,没有人扶他,他极有可能还会栽下去。
就这样的一个呆呆的叶飞,你就是審他,又能審他什么来呢!
陈映霁倒十分清醒,但是她动不了啊,既然动不了,不也和叶飞一样吗?
宦世臣刚刚那脚如果再用一点力,那不用说,她陈映霁的脖子一定会被踢断的。
这么说,宦世臣还是对她留了一点点情分的。
同架住叶飞一样,架住陈映霁的,是四个人。
其中一人还薅着她头髪,对她一点儿也不客气。
“你这个狗太监,你想对老娘怎么样,有本事的,全拿出来!老娘要是说一个怕字,我就管你叫爹!”陈映霁这一招并不管用,她是用错了对像。对于这样一个两面三刀的人两说,你说这个,无异於增加一下他的斗智,其他的,一点儿用也没有。
她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再不按她说的对付她,那也太对不起她了。
一个小子拿起桌上的一瓶酒,冲着她的脸就是那么一下。
那味道,真是太刺激了。
那酒顺着陈映霁的脖子流向前胸,她的伤口,经过酒那么一泡。
那滋味儿,谁做过外乎手术,谁知道。
那可是生不如死啊!可见,如果在做外乎手术的情况下,没有给人打麻酸腐药品,人会痛成什么样子?
这些人真是太狠了,怪不得一个个的,长的和恶魔一个样呢!
原来创优决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啊!
简直就不是人,是一群畜牲。
这样骂他们,一点儿都不为过。
“来啊!这不够刺激,再他妈来啊!”陈映霁骂道。
这一点点小小的要求,对他们来说不就是小儿科吗?
如果倒退个几十年,讓他们去做国民党的特务,一定不负他们主子的重望的。
对付完了陈映霁,下一个就是叶飞了。
他们对叶飞不会用这样的手段的。
几个小子在叶飞的身后轻轻地拍一拍。
叶飞慢慢的苏醒过来。
他的小脸通红,就像刚刚从酒缸里捞出来一样。
陈映霁也看出有哪里不太对了,她努力地克制住自己。
她想听听,这样一个叶飞的嘴里,能说出些什么呢!
她冷眼瞪着叶飞,她真想吐他一口。
还是先听他说些什么再说吧!
陈映霁的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
陈映霁的眼珠,就没怎么动过。
叶飞如同一只呆鹤一样。
宦世臣问他:“你是再哪里找到她的?”
叶飞的眼神之中写满了迷茫。
他笑着说出了实情。
他把整个过程说了个详细。
他一句谎言也没有添加。
他的回答,令宦世臣十分满意。
宦世臣一扬头,叫人把叶飞先带下去。
他还要单独与陈映霁聊聊。
陈映霁不是傻子,宦世臣怎么对待叶飞的,她可都看着呢!
尤其是叶飞那个小眼神儿,看她一眼,讓她终生难忘。
“你这个死太监,你想干什么?”陈映霁看着眼前这个一见她就两眼冒光的男人。
这还用说吗、他的眼睛已经告诉她了。
陈映霁一没被绑,二没有被约束。
她除了身上的伤,她几乎是自由的。
宦世臣上前拽起陈映霁。
她那薄薄的衣衫,怎么能不叫男人产生幻想。
尤其是宦世臣这样,做着女人生意的人。
他这是欺她手无力啊!
陈映霁眼看着他撕毁了自己的内衣。
再他妈的对她下手,她唯一的防线,可就要被攻下来了。
这是一个女人,最脆弱的时个。
宦世臣甚至已经想到了,他该如何把玩她那两个硕大的半球才过瘾。
这个家伙,他脑子里面想的,都是些什么呢啊!
陈映霁也无奈啊!她反抗不了,这不是她的错。
宦世臣的那个姘头像闻到了什么味道一样。
宦世臣正准备撕毁这最隍一道防线时,他的那位姘羊便闯了进来。
她闯进来的,也够急时的了。
再晚一会儿,又一个女子就要落入他手了。
宦世臣正在兴头上,对於被撞坏的房门,他居然没有听到。
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居然没连这都没听到。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要是暴发起来,也如猛虎下山一样。
她二话不说,将宦世臣拖起之后就是一顿好拳。
要不是宦世臣反应的快,他还指不定会挨多少打呢!
他只做了一个动作,便把那女人压在了身下。
他将他横抱到桌子上。
他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丢掉。
什么他妈的字画啊,什么他的笔墨纸砚啊!统统都给我滚蛋。
老子要好好享受一下一马双胯。他想。
他还想享受一下齐人之福,真上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或许是色欲熏心了吧!
就是这样。
那女子和陈映霁一样,她只有被侵害的份儿了。
她没有半点儿反抗之力的。
这边,宦世臣又将陈映霁也丢到那张桌子上。
他不知道,陈映霁中了他一脚之后,到现在已经很长时间过去了。
她没有完全清醒,但是她也醒的差不多了。
再宦世臣就要扑过来的时候。
她攒足了力气,对着他的下体,猛地就是一脚。
她这一脚,差一点儿说将她踢出门外去了。
他一回手,他把住了门,但大半个身子。已经在外面了。
他想冲回来,好好的回敬一下这个女人。
他也只能想想了,他双腿夹紧,站都已经站不稳了。
还谈什么再扑过去啊!
他没有趴到地上就不错了。
这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宠了。
陈映霁很快调整过来,她不是一个人翻下那张桌子的。
她也带倒了那个女人。
她想利用一下身边的什么工具,再给他几下。
可是,这张桌子下没有别的东西。
砚台里的墨,差不多全流出来了。
那就是你了。
陈映霁丝毫没有猶豫,拾去它丢了过去。
宦世臣头一歪,躲了过去。
砚台被丢到外面,同时也被砸烂。
听到异乎寻常的声音,他的人也就冲了过来。
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冲到最前面来。
因为,横在他们与宦世臣之间的,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低着个头,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几个人定睛看去,还当是谁呢?
这不是别人,就是叶飞。
叶飞刚刚还晕着,但是,他已然醒过来了。
就像,现在的陈映霁一样。
几个人可没把他当成一回事儿。
他们冲上前,冲着叶飞就是一顿乱揍。
好啊!揍你也就揍了。
是,叶飞也挨了打,但是这顿打,可不是白挨的。
打了他多少下,谁出的拳,谁出的腿,他可都在心里默默地记着呢!
“你们打够了没有?”叶飞看着他们,淡淡地说道。
他不问还好一点儿。
此言一出,自是一顿好拳脚。
不过都是些花拳绣腿。
叶飞心说我先讓你们过过瘾吧!
我叶飞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就像,里面的两个女人一样,她们都还知道报复呢!我一个六尺男儿,难道还不如两个女人吗?
叶飞回手一个过肩摔。
将其中一个小子摔趴、
他可不像宦世臣,宦世臣还对他留了情。
叶飞心说我正愁我回不来呢!这可是你们死皮赖脸的要我回来的,那好啊!我一定不负众望的。
叶飞笑呵呵地说道。
可他还是晕啊!刚刚那过肩摔,他用了不少蛮力。
他的头上,还有伤口呢!
他又倒在地上。
他这则强撑啊!真英雄也。
还有几个小子的眼睛,已经不在他这儿了。
他们回到宦世臣那里,将他抬起来。
那两个女人,又丢出许多的东西来。
那副宦世臣几天前写的字画,就这样,被陈映霁撕了个粉碎。
这妮子,她恨宦世臣恨的,只差没有去扒他们家的祖坟了。
若不是还有身边这个女子,她也想冲过去。
就算是体力不支,她也要想过过腿瘾。
倒在地上的叶飞,自然有人会伺候他。
这是跑不了的。
他这样做,也跟陈映霁她们争取到了很多时间。
“妳在这儿呆好了!”陈映霁冲那女子说道。
“我出去一下!”陈映霁说完。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她才刚刚露个头而已。
一拳,又把她打回原处。
这一拳,可挨的不轻啊!
陈映霁站起身来,看着自己流下的血。
她又晕了过去。
这次,她可是真的晕了。
“啊!”那女子尖叫一声。
几个小子扑过来将她们二人拉起。
“找死!”其中一个小子说道。
陈映霁如同一條死狗,再也没有之前的威风了。
夜豪情的人,哪个也不是白给的!
一个人扛起一个,包括刚刚晕倒在地的叶飞。
他们不会再对叶飞他们客气了。
宦世臣也被他们的人架了出去。
哪知他们才刚刚出去而已,公安局的人便找上门来。
人不作,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