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映霁去了哪儿最该问的就是他宦世臣!
他不是给她嗑了药了吗?那就应该知道该去哪里找她的啊!
宦世臣在出门之后好像又想起了什么。
他又回过身去看了一眼他的房间。
他确认把它锁好了之后,他才能出去。
他对任何一个人都不放心,就他那个小心腹,他就更得要着了。
好多个大人物就因为太信任某一个人了,从此才一蹶不振的。
宦世臣正要下楼,他突然间又想起来,他之前离开他的房间时,陈映霁在昏迷之中说过的一句话来。
她骂了一声狗太监。
她是在迷迷糊糊中骂的,还是有心骂的。
他这个绰号,可没几个人知道的,再说,他的人,还在他的地界上,敢当着他的面儿骂他吗?
如果是迷糊中无心说出来的,那可就更可疑了。
这个小女子,八成有问题。
经他这么一思考,他可就知道那女子在哪儿了。
他一个电话叫来了小娄子,与他嘀咕了些什么。
宦世臣回到他办公的地方,那就是他一个指挥他下属干坏事儿地方,就先依着他,就管他那儿叫办公室吧!
他进去之后并没有挪开桌子落座。
他在开门之前可是听到了,这里面明明有声音的。
他的地方,哪个地方有什么,他心里还能没数吗?
他会议不该打那么早的门。
他看到了,看到那个女子了,尽管他看到的,只是一个女子的影子。
至于这个影子是不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直到那个小娄子又来到这儿,躲在里面的陈映霁才明白过来,坏了。
他们这次可要动真的了!
与其那样,还不如我自己出来的好呢!
陈映霁突然站起身子来,宦世臣要是没做好心理准备的话没准儿会被她吓一跳呢!
“妳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老子差一点儿讓妳给骗了!小娄子说的没错,我早该防着妳点儿的!不过来了呢!也好,这又不是我请妳来的,是妳自己送上门儿来的,那我焉有不收之理!”宦世臣打开门,叫来了小娄子他们。
“这娘们儿,该不会是雷子吧?”小娄子总算可以把他心中憋的在实话给说了出来!
“是不是雷子,我先不问,她啊!今天就是我的马子!”宦世臣一嘴的污言秽语。
“经理说的没错,她就是个马子!”几个人上前抓过陈映霁。
扯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桌子里面拽了出来。
这间屋子本来就小,再加上人又多,陈映霁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架不住他们一群人啊!
她也施展不开。
她被那个小娄子喘到身下,几个人上前按住她。
陈映霁刚刚醒过来不久,本来就不怎么清醒,再给她扎上一针,她就更飘飘然了。
没一会儿,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宦世臣问她什么,她可就要说什么了。
可宦世臣这个家伙也太心大了吧!
你第一句不问她的姓名与身份,却问了她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那对她同],就是天大的污辱,如果换一个词儿来说,也许是家族一样的污辱吧!
几个恶贯满盈的家伙一个瞪着眼,他们的眼里,可都冒着火呢!
就像几匹狼同时抓到一只羊一样。
都想吃掉她,更想那个第一个吃掉她的人。
没办法,有头狼在宛和呢!他们只好先老实一点儿再说了。
也许刚刚宦世臣没有睡到她,此时正是个机会呢!
他拿着个大针管子照着她的肘部扎了进去。
这样一来,她可就更要任他们摆布了。
没一会儿,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间,真的如同隔了一层雾一般。
“她妈的,她问题大着呢!”宦世臣骂道。
“经理,那怎么办?”小娄子上前问了一句最不访问的话。
怎么做,现在不一目了然吗?
宦世臣还是没有问陈映霁叫什么!
他只问了一句:“妳是什么人?”
陈映霁低着头,一脸春意盎然地说道:“我是你的母狗!”
这个回答,像一道道电流一样,刺激着宦世臣的每一根神经。
这条小母狗,不是他妈的主动来救欢的吧!
他这么想就对了,因为每一个被打了这种药的女人,心里想的唯一一个问题就是,该怎么与她前的这个男人承欢。
但宦世臣现在又不想这么做了。
一块主动送门来的肉,不好吃。
吃了,他怕硌牙。
“妳来我这找什么?”宦世臣又问道。
“杀你的證据!”陈映霁说道。
这句话,她可真是发自肺腑的。
宦世臣一屁股都抬了起来。
如果她昨天就知道陈映霁的身份的话,也许,他会在好好折磨她一番之后,杀了她!
但是今天,他不会这么做了,因为,有老爷子的电话在先呢!
他想看看,他宦世臣折磨过的女子,是怎么被那个老家伙骑在身下玩弄的。
宦世臣想到这儿,刚刚那一肚子的火,可就全消没了。
“你们几个,好好给清醒清醒!”宦世臣说道。
他这话的意思,哪个会听不出来呢!
几个人上前瞻按住陈映霁,就是一顿暴踹。
之后的她被丢回到她呆过的房间里。
好几日过去了,她都没有彻底醒过来、
她现在是上了瘾了,每个几天不被打那个药,她自己还受不了呢!
前几次,是宦世臣主动为她打的,后来那几次,他要不好好羞辱她一番他是不会给他药的、
她知道,给她打的,不是什么毒品。
说白了,那是催欢的药,也就是春药、
被打过这样药的女人,没有一个不甘心情愿地被男子任意的玩弄的。
他们这批人啊1就是把他们拉到刑场枪毙个两小时,都不解恨!
要不怎么说,这个宦世臣一伙人一伙子人就没得到好报呢!
他本人,也没得好死啊!
如果他不对他的外甥女儿好点的话,也许,他的下场,会更惨。
他也总有好的一面的,也并非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
他的母亲与姐姐,也是女人的啊!搞不懂这世上的行业有千万种。
他为什么就选了这么一条丧尽天良的行业去做。
真的与钱有关系吗?可也未尽然!
他这种人,怎么会缺钱呢!
也许,是一种变态的,贪心的观念在作祟吧!
不知道如果他有女儿的话,他会怎么想?
一个外甥女儿,已经是上苍对他们宦家最大的恩赐了。
他这样的人就应该像他没有后代。
不管是儿子也好,女儿也罢。
就像古代的真的宦官一样,一个后代也没有。
陈映霁为她选的这條路付出了台北深重的代价。
如果宦世臣真的把她送到了她的那位本族伯伯手里,那她可还要好好的感谢他一下呢!
人算,终究没有天算的快,就在那杨铎来京城的前一天晚上。
还是被陈映霁给逃了。
那些日子,宦世臣不一直再为陈愿物色他心中最好的北妹人选呢吗?
那段日子,他认为就算没有人看着陈映霁,她也不会怎么样的。
那是他们忽略她了。
像她这样有毅力的女子,这世上真的不多见了。
陈映霁跑了,那是她不知道她持那位伯伯有那样一个计划。
她若知道,宦世臣就是敞开大门讓她走,她都不会走的。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这再滑稽和事儿了、
陈映霁逃出了那个魔窟,陈家的另一个姐妹,便来打替補来了。
这或许就是造化弄人吧!
或许,这就是陈愿一伙儿覆灭的信号呢?
也说不定的啊!
转眼,可就到了杨铎下飞机的那一时刻了。
所有的巧事儿,全赶到一起去了!